寫完之後,白直接將這封信放在了自己的懷裏,準備走之前找機會送給李世民。
然後就躺在床上等待了起來,現在他的什麼都不能幹,只有等著別人來救援。
這件事要儘快解決,自己也要儘快從天牢裏出去,不然拖得越久,就對自己越不利。
就在他等待救援的時候,李世民的書房,李泰跟魏徵正站在李世民的面前。
而一旁還坐著怒氣沖沖的李淵,看起來氣氛十分的詭異。
此時的李世民也是十分詫異,白怎麼好端端的就扯上了殺人案。
關鍵是殺的人還是李淵最為寵的一個才人,他自然是不相信白會殺人。
而且也沒有殺人的理由,只是好奇這件事的起因。
不過李淵現在正在氣頭上,以前對白聽寵的李淵,也發話要徹查白。
這讓李世民有些不太好理了,自己還想著用什麼辦法將白給放出來呢。
但李泰與魏徵的話,徹底鎖死了李世民想要將白放出來的念頭。
只見李泰對這李淵說道:「皇爺爺,昨晚有人看到白似乎在調戲您的那位才人,應該是白醉酒之後做出來的事。」
聽到這話,李世民皺起了眉頭,「青雀,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說有人看見,是誰看見的?」
「回父皇,是一名宮。」
「那把這個宮上來對質一下。」
「是,父皇。」
李泰似乎是有竹,對於這件事是毫不慌。
一旁的魏徵也是一臉的淡定,接著一個宮畏畏地走了進來。
先是給眾人行禮后,還不等李世民說話,怒氣沖沖的李淵就指著宮,「把你昨晚看到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說出來。」
「是!」宮先是看了眼李泰跟魏徵,然後說出了昨晚的事。
昨晚經過太極宮的時候,看到白正好從裏面出來。
然後就看到白在太極宮外,拉著李淵的才人不撒手,但才人似乎有些不太願意。
不過還是被白強行拉走了,最後他們去了哪兒這個宮說自己也不知道。
聽到這話,李淵是火冒三丈,「你說的可是屬實?」
「回太上皇,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宮被李淵嚇了一跳,子也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得到宮肯定的回答,李淵更是然大怒,「好一個白,居然敢欺辱我的才人,還將人殺害,我今天就要這白一命償一命。」
聽到這個宮說的話,李世民卻是眉頭鎖,然後開口詢問,「你昨晚看到白是什麼時候?」
「是未時!」
「陛下。」不等李世民繼續追問,魏徵開了口,「陛下,昨晚我的確看到駙馬爺在未時離開了太極宮。」
魏徵的佐證,的確是讓宮的話更加可信,但李世民卻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兒。
正在氣頭上的李淵已經是怒不可遏,「還駙馬爺,他現在不是駙馬爺了,就他還想娶長樂?」
李世民看到生氣的父親也是頗為無奈,隨後又看向宮,「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昨晚不來彙報?」
「這個……」
宮有些回答不上來,但李泰卻幫他回答了,「父皇,是來彙報給我了,我聽說這件事才來立馬彙報給您的。」
「彙報給你?」李世民對李泰的話有些懷疑,畢竟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以李世民對白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能夠喝酒誤事的人,也絕對不是沉迷於的人。
宮中的人,不管大小相信白還是有分寸的。
所以對李治的話,他是十分的不信任。
但這並不妨礙李淵相信李泰的話,聽到李泰跟宮的話,還有魏徵的佐證。
李淵現在認為這件事已經鐵板釘釘了,自己的才人一定是白見,然後自己的才人不從,才會惱怒將殺死的。
於是李淵嚷嚷著要將白問斬,但李世民卻極力為白開拓。
「父皇,這件事容我再細細查明,這件事肯定是有的。」
聽到李世民的話,李淵不樂意了,這個兒子自從當上秦王之後就與自己作對。
現在居然還想包庇白,這讓李淵非常的不高興。
他是氣得指著李世民的鼻子,想要罵些什麼,最後還是作罷。
「你現在連這點事都要跟我對著幹了,也罷,你現在才是皇帝,我不過是個太上皇老頭兒罷了,白你寵下去,遲早他會為一個禍端。」
李世民剛要說話,一旁的李泰卻開口了,「父皇,這件事一定要給皇爺爺一個代啊,您從小就教育我要記得孝道,儘管白對這件事可能是無心之失,但不能掩蓋他殺人的事實。」
聽到李泰的話,李淵才臉好看了一些,「還是青雀懂事,知道心疼皇爺爺,我看你當太子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得到了李淵的誇讚,李泰也笑了出來。
但李世民卻笑不出來了,曾經自己最為寵的一個兒子,現在越來越能從他的上看到某個人的影,那就是太子李建。
現在的李泰與當年的李建行事風格幾乎是如出一轍,但李建至是要明磊落了幾分。
自己這個兒子為何著卑鄙,這讓李世民十分不解。
但也是十分無奈,看了看魏徵,見他今天居然破天荒的不說話了,也是有些詫異。
不過既然如此,李世民還是答應李淵,等到事查明之後,一定會給他一個說法。
白是放了還是砍了,到時候一定會讓李淵滿意的。
就算是這樣,李淵還是十分不滿,最後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自己已經不當皇帝十幾二十年了。
自然拿自己這個兒子沒有辦法,於是氣呼呼地走了。
等待李淵離開,李世民看著李泰與魏徵,本來還想說些什麼。
最後也只能扶著額頭,擺了擺手讓兩人退下。
他現在被這些事搞得有些焦頭爛額,他是怎麼都不相信白會為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