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楊翠蓮又帶著妞妞過來了,邀牛花兒妯娌三個外出找吃的。
兩天後就要離開鹿城,路上還不知道什麽況,趁現在還能在鹿城附近搜羅到吃的,自然要抓時間做準備,哪怕多攢幾筒水也好。
牛花兒妯娌三個也沒別的事幹,於是跟著楊翠蓮離開了。
今日係統沒有發布任務,宋溪溪懶得頂著大太往外跑,懶洋洋地靠在牆角當甩手掌櫃,讓宋年年幾個小的陪妞妞玩耍。
妞妞害放不開,隻有被宋年年幾個逗了才有點反應,還老是想往宋溪溪跟前跑。
宋溪溪也不知道小姑娘為什麽喜歡黏著,說是為了口吃的也不像,一開始沒有投喂,小姑娘也是這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吧。
見小姑娘慢慢放開了,試著與宋年年幾個互,宋溪溪收回目點開了寵農場,看昨天被投放進去的二百五。
“嗷嗚——”
不愧是力旺盛、能把無數鏟屎瘋的二貨,隻見二百五已經醒過來了,正隔著柵欄衝對麵的兩隻狂。
也不知道之前了多久,兩隻似乎對它的聲習以為常了,看起來半點不影響。
“咯咯噠咯咯,咯咯噠咯咯——”
已經長出漂亮尾羽的大公被吵煩了,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到柵欄邊上,又尖又的喙朝著二百五的鼻子狠狠地叨了一口。
“嗷——嗷嗷——嗷嗷——”
剛滿月的二百五哪裏能得了這酸爽的一擊,發出殺狗一樣的慘連連後退,嘟嘟的小爪子不停地劃拉著脆弱的鼻子,以緩解劇烈的疼痛。
宋溪溪了太,不忍直視:這蠢狗,還能再蠢點嗎?
二百五不知道主人的腹誹,在鼻頭沒那麽疼後,再次不怕死地衝到柵欄邊,挑釁不遠的大公:“嗷——嗷嗚——”
來啊,你過來啊!
大公初戰告捷,視二百五為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手下敗將,哪裏容得了這番挑釁,立馬撲棱著炫麗的大翅膀朝著二百五撲來。
它後的母也“咯咯”地個不停,不知是在嘲笑二百五的自不量力,還是在誇小夥伴神勇。
意料之中的,二百五再次遭到大公的重創,這一次是左耳被狠狠地叨了一口。
宋溪溪過屏幕都替它疼,能清楚地看到它左側的耳朵腫起來了,半耷拉半支棱,看起來又可憐又好笑,真是蠢到家了!
二百五卻越挫越勇,樂此不疲的在“挑釁——傷——挑釁”裏無限循環,宋溪溪都記不清它到底被大公叨了多次。
直到最後一次,它傻乎乎的想要從柵欄裏鑽過去,找大公一決高下,結果小子太,是被卡住脖子,死活過不去。
這下大公興了,逮著它的腦袋瓜子就是一頓猛啄。
“嗷——”
二百五的慘聲瞬間響徹整個寵農場。
要不是【寵農場】監測到二百五有危險,及時調整了柵欄的寬度,解救二百五於危難之間,這家夥怕是真要死在大公的下。
盡管如此,宋溪溪還是驚出了一冷汗。
好在二百五沒有蠢到家,吃過一次大虧後,再也沒敢把腦袋出柵欄外。
這二貨不算無藥可救,宋溪溪正要找個僻靜的地方把它放出來安一下,周桃花就過來了,跟打聽宋家什麽時候離開。
得知時間就在後天早上,且是宋家嶴其他村民一起離開,周桃花的心愈發鬆快:“太好了,人多力量大,走在路上誰都不怕!”
說著,小聲打聽道:“你們村長肯帶不是本村的人一起走麽?”
怕宋溪溪聽不懂,周桃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宋姑娘,你也知道我家老的老小的小,實在容易被壞人盯上,我就想跟你們結伴一起走,不知道行不行。”
宋溪溪點點頭:“你拿半個饃饃,我帶你去找老村長。”
周桃花是個聰明人,一下子明白了的意思,直接從布兜裏掏出一個完整的饃饃:“宋姑娘,多謝!”
宋溪溪擺擺手,同宋財說了一聲,就帶著周桃花去找老村長。
有饃饃開路,周桃花一家又毫無威脅,老村長沒多猶豫就答應下來,最後也隻收下了半個雜糧饃饃。㊣ωWW.メ伍2⓪メS.С○м҈
如此一來,周桃花一家也算是“自己人”了。以後路上遇到難事,宋家嶴的人也會出手幫一把。
順利的辦了記掛了一夜的事,周桃花對宋溪溪謝了又謝,又要往手裏塞雜糧饃饃。
這一次宋溪溪沒有拒絕,拿著半個雜糧饃饃回到自家的聚集地,將雜糧饃饃掰細碎的小塊喂妞妞吃,投喂崽的樂趣。
待楊翠蓮回來了,把妞妞和剩下的大半塊雜糧饃饃一並給了。
楊翠蓮推辭不過,得落下淚來。
要不是宋家及時攔住,恨不得跪下來磕幾個頭來表達自己的激。
母倆一走,牛花兒著宋溪溪的臉蛋笑道:“就你大方,這麽大塊饃饃說給就給了!”
宋溪溪擺的“魔爪”,解釋了一句:“這是看在妞妞的份上給的,最後還是會落到妞妞的肚子裏。”
牛花兒酸道:“你對那小丫頭倒是好。”
宋溪溪:“……”
這醋都能吃,你是老陳醋麽?
其他人對宋溪溪送饃饃的舉沒有意見,一來是人家給的,二來自家不缺口糧了,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吵吵嚷嚷傷一家子和氣。
不過誰能想到,宋溪溪一番好意給出去的半個雜糧饃饃,竟然也能給出麻煩事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城門口升起了嫋嫋炊煙。一些帶著鍋子的災民,正在生火煮今天上午采集來的葉子草或是樹皮,空氣裏散發出一陣陣苦的氣息。
楊翠蓮在逃荒的路上撿到了一口鍋,這會兒鍋裏也在煮著某種葉子草。
待煮的差不多了,背著人掰下一塊雜糧饃饃準備放進去一塊兒煮,耳邊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大嫂,真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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