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晉風也收拾著自己的字畫與一起離開,開門時,肖放已到了書房門前,一手捂著腰側,微愣之后朝薛宜寧與駱晉風問好。
薛宜寧還沒開口,駱晉風便驚道:“肖大哥傷了?”
肖放隨意道:“沒事,皮外傷!”
駱晉云自房出來,和他道:“怎麼弄的,沒包扎完再來?什麼事?”
肖放立刻道:“快抓到了,可他逃到長春街附近了,得你出搜捕文書和調令。”
“是麼,那我現在去軍機閣,你趕去包扎。”駱晉云回。
薛宜寧和駱晉風一同離開,在走出幾步后,便聽到后面駱晉云問肖放:“怎麼如此大意?”
肖放回:“沒料到,我以為他武是手上那只匕首,哪里想到丟了匕首,竟還有個像爪子的玩意兒,被撓了。”
“是金剛虎爪,若被撓的是脖子,你便沒命了。”駱晉云說。
“別說,他輕功不錯,還真難下手。”
……
薛宜寧已與駱晉風走出和正堂,駱晉風朝道別,一人往金福院而去。
不由自主張地攥起手,讓自己一下一下呼吸,維持平穩的步態。
可做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呼吸越來越,幾乎要暈厥過去。
駱晉云說的對,那武就是金剛虎爪。
而之所以知道,是裴雋告訴的,因為那是戚進的獨門武。
這武用的人極,幾乎就能肯定,那個馬上要被抓到的人是戚進。
肖放說的是“他”,而不是“他們”,所以被抓到行蹤、追到長春街的應該是戚進一個人,暫時還沒有裴雋。
但抓到了戚進之后呢?
戚進知道裴雋的藏之,嚴刑供下,誰能扛得過去?
好不容易,薛宜寧走到了金福院,被子清扶著坐到椅子上,竟已是汗流浹背,臉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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