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冰眨眨眼,舉起手里的籃子給他看,“早起去買了點枇杷,回頭摻上陳皮和蜂一起做枇杷糖,大家閑時就吃兩顆,對嗓子好的。”
最近氣候變幻,開封府上下不人都犯了咳疾,每日“咳咳”聲不絕于耳,十分惱人。
正好馬冰昨天從趙夫人回來,想著對方胃口不大,若吃了二陳湯,只怕就不能正經吃飯了,就琢磨著弄點不占肚子的枇杷糖,好吃又治病。
只是外面賣的枇杷是商家自販,千里迢迢從庭走水路運來,遠不如寧德長公主送來的,個頭小且不均,許多表皮上也有磕過的瘢痕,瞧著便不那麼可。
但其實功效是一樣的,又便宜。
馬冰今天趕了個大早集,嘗著味道不錯,便同攤主講了價,每斤便宜一文錢,統統包了圓。
這只是一小筐略齊整些的,預備著自己吃著解饞,剩下那些歪瓜裂棗的熬枇杷膏,自有攤主賣完貨后送上門。
經這麼一說,謝鈺也莫名覺得嚨干起來。
馬冰就笑,從籃子里撿出一顆看上去最漂亮的,出手帕去果皮上的塵土,小心地剝了皮遞過去,“熬夜有點惡心吧?來,一。”
枇杷有潤肺止吐的功效,現在吃正好。
剝了皮的枇杷果看著水潤潤的,黃澄澄的果巍巍立在雪白的指尖上,似寒風中抖的雪蓮,可憐又可。
謝鈺略一遲疑,手接了。
果多,雖不如母親送來的甜,但那其中淡淡的酸尤其清爽開胃。
好看的人吃東西也是賞心悅目的,馬冰忍不住也剝了一顆來吃。
有早起的衙役無意中路過,愣了下,邊走邊小聲嘟囔:“大清早的,竟在那里吃枇杷……”
就那麼好吃啊?
他娘的,弄得俺也想吃了。
吃完枇杷,馬冰著手上的果笑道:“舒服多了吧?快回去休息,我也要去忙了,回頭做好了,也給你送一罐。”
笑起來眉眼彎彎,兩排濃烈的長睫籠下,似夜時天邊懸掛的月牙,看得人也不自覺跟著快活起來。
謝鈺慢條斯理了手,語氣中帶了揶揄,“二兩麼?”
馬冰:“……哼!”
不識好歹,我還不白給了呢!
有點惱怒,一甩頭,仰著下轉走了,頭發在背后一甩一甩的。
走出幾步了,還能聽到背后傳來的輕笑聲。
馬冰又哼了聲,心里卻在想方才的片段。
雖然謝鈺沒有回答去了哪兒,但分明聞到對方上有淡淡的腐朽的味道。
那是封閉幽暗的環境特有的味道,例如地窖,或者……
的目越過重重疊疊的屋檐,最終落到開封府西北角,連通大牢的位置。
徐茂才,就關在那里吧?
雖一夜未眠,但因早就過了時辰走了困,現在謝鈺也沒什麼睡意,便回房間沐浴更,預備直接去上值。
“謝大人?”有賬房的人來敲門,“哎呦,您在就好,這是本月的俸祿,勞您在這里簽名用印,下好去下一。”
除了銀子外,京的俸祿中還包括布匹和糧食,夏日的冰,冬日的炭,頗為繁瑣。
謝鈺不耐煩弄那些,且自有公主府和宮里送好的來,便都折算銀子。
謝鈺過去領了錢,那人才要走,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馬大夫的俸祿發了嗎?”
賬房的人搖頭,“都是按著階高低來的,藥園的人屬吏員,都在后面呢。”
謝鈺就從自己錢袋里拿出二兩一個的雪白纏錠子遞過去,“以后你每月都從我俸祿中取二兩添給,只對說是答應的雙份工,不必讓外人知道。”
“這……”來人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多問,卻有些為難,“這可下怎麼寫呢?”
員若有皇命在,倒是可以食雙俸,可吏員哪兒來的什麼雙俸!
“照舊寫就是,權當你替我辦事。”謝鈺淡淡道。
正主都這麼說了,又不費自己的銀子,來人略一遲疑,也就咬牙應了。
只是心里難免嘀咕,這謝大人跟馬姑娘到底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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