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因樹木太過茂盛,眼下分明已經臨近正午,熾熱的仍被樹蔭遮擋,憑空多了幾分森寒意。
當真好個殺人棄尸的所在。
謝鈺簡單問過,命人將船靠岸,調了衙役上來,“將這幾樣果品原樣放回食盒,先讓王太醫他們驗一驗是否有毒,再去打聽下從哪里買的,有沒有說去干什麼,見什麼人?
另外查查周巡這個名字的真偽,找到他的親友,問問他生前可有什麼仇家和糾紛,是否吃這些東西,若不吃,邊可有什麼往來的人吃……”
一系列命令發下去,眾人都忙而不地周轉起來。
馬冰也跟著下了船。
人手換出,畫舫也在湖中起起伏伏,船艙周圍開陣陣漣漪,催得附近幾叢荷花輕輕搖擺起來。
雖未開花,已有清香。
謝鈺沒走遠,只是背手站在岸邊,也不知在看什麼。
人如玉,景似畫,若不去想湖中還載著一沒涼的尸,確實非常賞心悅目。
馬冰暗自欣賞片刻,剛要走,卻聽他忽然問:“在想什麼?”
馬冰微怔,想了下,還是實話實說。
“我在想,兇手到底是站在什麼位置下手的。”
順手從岸邊擼了一把不知名的草籽,往湖中一丟,片刻就引來許多大的魚兒吞食。
錦澤游人眾多,常有人投喂,故而這里的魚都極其胖大,簡直有些像……豬。
馬冰這話乍一聽好似全無道理。
傷口就在背后,自然是從后面下手的,難不還有其他可能?
但……還真有。
先說周巡遇害的姿勢。
許多話本小說里為了塑造英雄的形象,可能會出現許多中數刀仍力搏殺的英勇場景。
但除非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死士,或者在極端況下,神戰勝了/的痛苦,否則人在中刀的瞬間就會失去反抗能力。
心臟被刺破之后人更堅持不了多久,可能是一息,也可能是幾息就會失去意識,用當場斃命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所以周巡被害是應該就在椅子附近,但不確定是站著還是坐著。
因為椅子和地面之間的劃痕既有可能是他之前急于起拖拽椅子造的,也有可能是傷后向后跌坐所致。
傷口又在背面,大家的第一反應大多是兇手從背后襲。
但馬冰之所以遲疑不定,是因為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可能:
他們正在擁抱作別。
這種況下,兇手的舉就可以完全避開周巡的視線下手。
而無論哪一種可能,都說明同一個問題:
兇手和死者相,而且關系可能非常親,不然絕不可能如此不設防。
人作案,仇殺還是殺?
謝鈺輕笑出聲,“你若不做大夫,當個名捕也綽綽有余了。”
馬冰正道:“我可以既做大夫,又做名捕!”
掙雙份錢。
謝鈺:“……”
行吧,算我白說。
“大人!”霍平從船窗探出頭來,“窗簾上發現了一點噴濺的跡!”
謝鈺和馬冰同時眉頭一舒,“太好了!”
霍平撓頭,你們還默契。
作為醫者和軍士,他們都很清楚人不同位置的流出速度是不同的,其中尤以心臟一帶最為迅猛。
周巡被人刺破心臟,兇離的瞬間,必然會噴濺而出。
而剛才他們沒看到明顯的痕跡,顯然一部分被兇手的擋住了,可能是背刺時濺到正前方,也有可能是擁抱反手刺的時候濺到胳膊上……
總之,現在找到了噴濺跡,就可以斷定命案發生時兩人站立的位置,繼而推斷機、份。
小半個時辰后,仵作帶著運尸車趕來,簡單檢查后眾人合力將尸運走。
臨走前,霍平又對那掌柜的說:“這案子開封府接了,案子告破之前,你二人不許擅自離開開封,將這畫舫單獨圈起來,不許損毀,也不得讓無關人等隨意擅。”
掌柜的和船夫都苦哈哈應了。
得了,看來今夏的買賣是提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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