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上下來時,都在打擺子了。
顧長晉見出了一汗,給擰開一個水囊,問道:“可是累了?今兒練到這?”
“不不。”容舒接過水囊,一連喝了幾口水,道:“好不容易騎姿對了,好歹要讓我跑一跑馬。”
顧長晉打量著的臉,見沒在逞強,這才頷首道:“我騎上追影,陪你慢慢跑。”
話落,他吹了一聲口哨,一匹神駿的遍通黑的馬立即“噠噠”著跑來。
容舒好歹是幾個牧馬場的主人,在大同挑馬苗挑了好幾個月,看馬的眼力是有的,一見著那馬便知這是匹統普通的馬。
但這馬統雖普通,姿卻是不凡,比容舒見過的幾匹名種寶馬都要神駿。
顧長晉看一瞬不錯地盯著追影看,笑道:“追影是匹野馬,在遼東的一雪原傷后,被我救了下來,之后便跟著我回來上京。它雖是一匹野馬,但子十分溫順,不會傷人。”
他朝追影又吹了聲口哨,往容舒那抬了下下頜。
追影立即“噠噠”著朝容舒行去,烏溜溜的眸子著,旋即將頭乖乖垂下,由著,當真是乖順極了。
容舒心生憐,抬手去。
只這廂手才到追影的鬃,后的小馬駒立即不悅地“噴”了一鼻管氣,一撅馬蹄,蹭到容舒邊來,將頭到容舒的掌心下,要。
這小馬駒名喚小錐,乃是統尊貴的河曲馬,是當初宮里送來的聘禮之一。
小錐脾氣一直很溫順,還極親近人,盈月、盈雀簡直把它當做寶貝疙瘩般地伺候著,不想醋竟然這般大。
容舒忍不住“噗嗤”一笑,道:“顧允直,你瞧,小騅同你一樣,是個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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