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青槿道:“按照爺打聽的況,這兩個人在品行上看著都沒有問題,那就要比較家里了。那位榮王世子雖然以后有爵位可襲,但是其生母已經過世,榮王續娶了的新王妃又生了有兒,我聽聞榮王偏小兒子,榮王世子與繼母的關系也不怎麼樣。王府況復雜,毓茗嫁過去,未必能應付得過來……”
孟毓茗這幾年經胡氏的教導,雖說子比以前大方上許多。但自小失怙,心思比一般的姑娘要敏糾結,子也,王府的況,先不說管家理事以及理與其他宗室的關系,單就應付一個與繼子不和的婆婆,恐怕就能讓焦頭爛額。
“而榮王世子本人習武,如今差事也是在侍衛馬軍司,聽說自小就不喜歡讀書,對琴棋書畫更是一竅不通,與毓茗志趣不投。”
“盧家的家庭況就不同,盧家是百年世家大族,詩書傳家,明德知禮,族中人才輩出。盧家大房的兩個兒子均為盧大夫人所出,兄弟和睦融洽,沒有需要理家族復雜關系的煩擾。盧二公子又是次子,無需承擔宗子之責。按爺打聽的,那位盧二公子學識也不錯,以后若能考中進士,有盧家的扶持,以后前程也是不愁的。到時授外放,毓茗跟著夫婿出去外任,自己當家做主,豈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我聽聞那位盧二公子書畫杰出,年便已聞名,毓茗也是喜好書畫之人,兩人志趣相投,以后定然能相得更加和睦融洽。”
孟季廷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不過最終還是要看毓茗自己的心意,我覺得盧二公子好,未必也會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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