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沒繼續的,是不是可以繼續了呢?
“班尼克蛋味道怎麼樣?”司明沉見溫稚吃了兩個,低聲問他。
溫稚點頭:“你點的餐,都很好吃。”
司明沉:“喜歡就好,這些都是我在法國留學時,比較喜歡吃的。”
司明沉出國那段過往,溫稚記憶中沒有,于是他好奇地問:“你在法國留學幾年?”
司明沉:“五年。”
溫稚哦了一聲:“我之前問過你在法國留學時的事嗎?”
司明沉停頓片刻,隨后回答:“簡單問過。”
他跟溫稚結婚前夕,溫稚和他聊過留學的事,但也只是詢問了他所學專業,別的沒細致過問。
不過他覺得,不問也好。
那段時畢竟不怎麼妙,甚至充滿了鉤心斗角的暗與算計。
不然憑借高中時單純的他,怎麼可能在五年后將他二叔收拾得服服帖帖,把公司順利奪回來。
城府、算計、籌謀。
如果溫稚發現與高中截然不同的他,肯定會對他更加厭惡吧。
溫稚托著腮:“那我能重新問問嗎?”
司明沉:“你說。”
溫稚手指點了點臉頰:“你猜猜看,我現在想問什麼問題,猜對了有獎勵。”
司明沉略帶沉思:“我不知道。”
他猜測,現在的溫稚肯定會問他有沒有史,或者怎麼打敗他二叔的。
溫稚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捧著紅酒輕聲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你在那里學業重不重,有沒有按時吃飯,有沒有壞同學排外報團欺負你,你的二叔有沒有不給你零花錢,讓你生活得比較窘迫。還有啊,那邊冬天冷不冷?你住的地方保暖效果怎麼樣?”
司明沉輕輕放下刀叉,垂著眼睛很久都沒有說話。
溫稚慌了,看來這些不好的事肯定有發生。
他就知道司明沉那個老巨猾的二叔不是什麼好東西,連高中的司明沉都不放過,怎麼可能在司明沉大學時給他好果子吃。
溫稚越想越氣,袖子都擼了起來:“你二叔地址給我,我去揍他。”
忽然,司明沉低笑一聲。抬起眼睛與溫稚對視時,眼尾的那抹紅逐漸被藏。
“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溫稚舒了口氣:“那就行,不然我這關是過不去的。敢給你使絆子,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
司明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在國外有沒有談過男朋友。”
這個問題,讓溫稚有些不安。他的手指在桌子底下張地摳著,生怕讓司明沉看出他的張。
就算談過又怎麼樣?
反正已經分了,現在的司明沉是他的老公。
司明沉又不是那種背著他婚出軌的人,他一點都不擔心。
話雖如此,但溫稚真的好想知道這個問題!
于是,溫稚強裝大度地問:“有也無所謂,我不在乎,只要你現在喜歡我就ok。”
司明沉微微看他,沒說話。
溫稚這下徹底崩了,強扯出微笑:“那你有沒有談過。”
司明沉頓了頓,回道:“沒。”
溫稚如釋重負:“哦,那你為什麼不談,是沒有遇見喜歡的人嗎?”
司明沉淺的眼眸被遮上一層復雜的緒:“有喜歡的人,在高中遇見后,心里再也沒裝下過別人。”
溫稚心底一沉,心道老公有白月這麼狗的節不會發生在自己的上吧?
盡量著抖的聲線,他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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