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擾睡眠的古堡主人不屑去理會這場鬧劇,出沒過心臟的權杖,轉回屋,繼續自己的睡眠。
多出一個的口變得空的,完全能覺到風在灌。
極端的傷害下痛覺反而麻木了,溫時渾失去了力氣,重重朝后倒去。
石門關上,臉慘白的溫時睜大眼睛倒在地上,鮮順著口的窟窿不斷流出,他從未想過,人有這麼多可以流。
生命飛速的流逝,視野模糊,頭頂的天花板都看不清,眼前徹底一黑前,溫時的角卻慢慢地掀起,整個畫面病態而扭曲。
“賭……贏了。”
屬面板中有說,只要怪不補刀,一殘走天下。他認為古堡主人在夜晚補刀的可能微乎其微,就像大象結結實實踩了螞蟻一腳,本不會再回頭看,懷疑螞蟻的死亡。
何況他前面還有人擋著。
古堡主人手的剎那,溫時的生命值瘋狂降低,直接掉了一百,最后牢牢卡在‘1’的狀態。
“嗨。”他艱難地發出一個音。
前方倒著的人眼珠都險些驚得要掉出眼眶,這人怎麼還沒死?
溫時:“大哥,大姐,賭一把……猜,猜我們是誰最先死。”
氣若游的狀態下,他堅持吐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怪和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要是死在賤人前面,怕是得再憋屈死一次。
他們強聚著一口氣,可惜很快怪就堅持不住了,旁側有料的味道不斷溢散揮發,怪拼命掙扎著,想重新把這些氣吸納進,然而它變得越來越單薄,如同氫氣球一般,風一吹就會飄走。
“呵,呵。”溫時艱難地發出兩個嘲笑的音節。
怪:不!!!
無論它如何不愿意,下一秒徹底消失在了這世上,死不瞑目。
溫時:“就,就我們,兩個了。”
枯瘦人脖子上的窟窿越來越大,最后差不多蔓延到了后腦勺,汨汨淌著。
一分鐘過去后。
“親,在嗎?”溫時睫著。
除了皮子,他其他地方都很難再一下。
這算什麼?活死人模式?
人出‘嗬’的一聲,其實更想呸一口。
兩分鐘過去。
溫時:“親,還在嗎?”
人已經徹底不住了,費力扭過僵的脖子,留下了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話:
“fuc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