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沒病吧。
趙三街站出來轉移話題:“互相認識一下,我趙三街。”
先前對方誤以為他們是新人,沒有坑害反而提醒了一句不能違背規則,骨子里多有些爛好人的潛質。
這樣格的人,拿起來很容易。
接著開口的是新娘陣營的一名玩家,玩家自稱阿玲,另外一人先前死在了郊外。
伯爵陣營也只剩下兩名玩家,喪失了最開始的人數優勢。
“我李某人就行。”長發男子不耐煩道。
“褚安。”旁邊的人要友好很多,褚安主出手,他天生比別人多一手指。
溫時虛握了一下:“裴溫韋。”
多余的手指的沒有骨頭,冷的覺再次讓他想到了蛇。
褚安長著一張娃娃臉,讓人看了很容易生出好,他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問:“能和我們說一下都發生了什麼嗎?”
“不能。”
溫時拒絕得毫不客氣,褚安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看他是真的沒有開口的意思,褚安眼神暗了一下,他一向會藏自己的緒,沒多什麼,準備先去完拜祭任務。
阿玲了耳夾,在褚安之后離開。
只剩下趙三街,繼續拉近關系說:“我們現在同屬一個陣營,怪聯盟的難度等級最高,配合好才有贏面。”
溫時呵呵一聲,贏個屁。
一半怪都了真新娘的口糧,這個怪聯盟早就廢了。溫時打量著趙三街,這個人給他的觀很不好,溫時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第六,不斷提醒他眼前這個刀疤臉的男人很危險。
這是和游尸建立契約后帶來的好?能敏銳覺到邪惡的氣息?
沒有證據,溫時只能瞎猜測一番。
溫時盡量不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趙三街。
自己還有新娘這條船可以過渡,趙三街作為后來進的玩家,算是和怪們鎖死了。他忽然想起游戲不時強調真善,趙三街被選進二殘局,幾乎走了一條死路,就像是冥冥中有推手利用其格,送他去死。
收回遐思,溫時神態自若回應趙三街的話:“當然。”
副本不會給完全的死路,怪聯盟說不定還有救,不過這個拯救難度……溫時只能選擇尊重祝福。
與此同時,兩人也收到了任務提示。
【支線任務:壯大怪聯盟
不久前,怪聯盟遭了一次沉重的打擊,它們急需新員的加
提示:遠在天邊,也近在眼前】
趙三街敲了敲桌子:“從陣營看,這個副本有三個重要角,古堡主人,新娘,怪。前兩個沒什麼可說的,唯一值得探究的是怪起源。”
他眼珠轉了一下后,說:“我的前提要中有不老朋友都來參加婚禮,他們現在肯定是沒命玩了,死后或許會變怪,靈魂困在古堡中……沒錯,這種可能最大,天邊指得就是我們這樣外來的玩家,眼前嘛……”
他著地面尸被拖走時留下的痕跡,聳了聳肩:“古堡里的傭人應該也算,說不準一個頂倆,不然我們沒贏面。”
溫時收回了認為趙三街愚蠢的見解,這人看問題一針見,而且很懂得心理戰。
趙三街并不掩藏解讀出的信息,更不掩飾其狠辣的作風,字里行間不斷強調‘我們’這個概念,灌他們是一伙的概念。
要是一個心智不夠堅定的,很容易在這樣話中建立信任。
“很強大的分析。”溫時中肯評價。
趙三街:“我的水平只能算一般,和我同來的幾名玩家才是真的厲害。”
他在試圖潛移默化地把溫時的防備轉移到其他人上。
溫時:“哦?”
趙三街:“那個阿玲的,已經快接近英玩家的水平,剩下的也都是資深玩家。”
看出溫時的疑,趙三街耐心說:“玩家分為普通,資深和英三種。”
溫時表一言難盡:“剛來就死的資深?”
真不是他杠,連自己剛進游戲,都在避免直接接食,直到最后古堡主人親自舉杯,看剩余玩家全部喝了,他才抿了一小口。
趙三街:“一般難度的副本,多有人會放松警惕。”
溫時虛心求教問:“請問這個等級是怎麼評的?評上有好嗎,我覺得我也可以上。”
趙三街深吸一口氣:“回頭再說這件事。”他順著溫時的話茬勉強贊了一句:“能過一殘局,你確實很厲害,一般剛進游戲的新人,都會不知所措。”
溫時挑眉,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新人。
他裝出一副我很神的樣子,故作深沉道:“有什麼好慌張的?這世上能令我驚訝的事已經不多了。”
裝裝到自己面前了。
趙三街沉默了一下,忽然說:“其實剛被拖走的玩家不是第一個出局的。”
“嗯?”
趙三街面無表道:“我們還死了一名玩家。”
“!!!”
欣賞著溫時張大的吃驚畫面,趙三街問:“剛來的時候就死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