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人的支持的話語, 沈言心頭滾燙,有一種不知名的緒從心底蔓延開來,讓他更堅定了心的想法。
Omega清澈的嗓音從聯絡中傳來, 帶著毫不畏懼的勇氣與堅定:“抱歉中將,我要去。”
他必須要去探尋‘異之王’的存在,并再次將它終結!
他這次一定要, 一定要......
腦域中驟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些許支離破碎的畫面在大腦中浮現。
在模糊的影像中, 沈言再次看到了與異之王同歸于盡的場景。
當決定終結的那一刻, 自系統啟,他瞬間淹沒在刺目的白與灼熱中, 能到皮被燒焦的疼痛。
SSS的神力如狂涌而來的海嘯淹沒了一切, 沈言忍著自己的神力不斷地向外擴散、瓦解、直至消失的痛苦。
然而就在此時,手腕上的防手環突然發出耀眼到刺目的亮, SS+級別的防罩牢牢護住了他最后的神, 繼而如同完使命一般,化為碎片消散于空中。
狂暴的能量結束之后,沈言能約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尚未完全消失, 但有一種更加強烈的危機跟著涌現出來——異之王也并未徹底消亡。
那種黏膩的、惡心的、散發著濃烈神污染的東西就在附近!
他失敗了。
異之王僅剩的核心手正在努力地拼湊著自己,碎塊不斷蠕、吸收周圍一切可以補充的生命能量來彌補自。
沈言拼命支撐起劇痛的‘’, 然而殘破斷裂的蝶翼卻讓他無法飛起,更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極致的危險在一點一點地靠近,直到那道蠕的黑影終于籠罩了他——
下一瞬, 破碎的片段戛然而止, 任青年再如何去探尋深層的記憶也無濟于事。
沈言按住冷汗涔涔的額角, 長睫微, 呼吸帶著幾分急促。
腦海中像是有無數畫面蜂擁而來, 一閃而過,他卻什麼都看不清。
沈言有種預,這次見到異之王后,所有的謎團都能破解。
他混缺失的記憶...或許也能找回來。
如今他的神力恢復到了九以上,可記憶卻從未復原。
這完全不合常理。
正常來說,他的神力恢復到接近痊愈的地步,相應的、腦域和記憶也應該復原才對。
可現在,他的記憶就像與之分開了一樣,中間隔著一層厚厚的壁障,他用任何方式都無法及。
正蹙眉思索著,董誠中將的聲音從聯絡中傳了過來,帶著微不可查的嘆息:“...既然你們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此行務必要小心。一旦遭遇難以抵抗危險,一定要及時撤退!”
沈言:“好的。”
董誠中將:“當時我們是從南半球的星森雨林進,繞過了瘴氣彌漫的迷霧沼澤,直接進深淵裂谷。但這次你們的路線不同,危險程度恐怕會比我們當時更高。”
誰也不清楚迷霧沼澤中除了天然的瘴氣之外,是否還有其他兇險。
他想要繼續勸解,卻知道對方不可能放棄,只得作罷。
“我會把詳細的地圖同步給你,陸云天上有充足的急救品和信號彈,你們每隔兩個小時發一次,以便救援隊知道方位......”
在斷斷續續的信號干擾中,男人將各種注意事項不厭其煩地說了一遍,沈言耐心地聽著,到了一種屬于長輩的關懷,心中多了幾分暖意。
掛斷通訊,董誠中將馬上將消息以加急形式上報。
軍部第二次在荒星A1084展開淘汰賽,足以表明高層的重視。
這不僅關系著沈言幾人的安危,更關系著整個帝國的命運。
*
夜,疲憊不堪的各大戰隊均陷了寂靜的睡眠之中。
然而,卻有兩架機甲如一道流般從空中掠過,將手速飆升至最高,直直往終點的方向而去。
當晨于林間灑落,各大戰隊剛從睡夢中蘇醒、正在整理資時,解說員也剛剛上線,正在匯總昨日的積分數據時;一個聲音如驚雷一般在他們腦海中炸開。
我本欲抱師兄歸,豈料抱走了……師尊?燃覺得自己拜楚晚寧為師就是個錯誤。他的師尊實在太像貓,而他則像一隻搖頭擺尾的傻狗。狗和貓是有生殖隔離的,傻狗原本並不想向那隻貓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他原本覺得啊,狗就應該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師兄,漂亮溫馴,像一隻可愛的狐貍犬,他們倆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可是死過去又活過來,活了兩輩子,他最後叼回窩裏的,都是那個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貓咪師尊。
舊版文案: 陶淮南是個瞎子,遲騁是他撿的烈狗。 陶淮南小時候養過一條狗,死了。 他摸著老狗已經涼了的身體,有些孤獨地呢喃,我怎麼辦呀。 遲騁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蹲著的膝蓋上,跟他說,我是你的狗。 瞎子和丑狗慢慢長大,一個還瞎,一個不丑了。 后來瞎子又沒有狗了。 這篇有一定控度的無論攻控受控都不適合看。小朋友要學會慢慢長大,長大的過程中會做錯事,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