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相關指標的檢測。”黎瑜面不改,然后他挑了挑眉,“你好像很關心我……”
他頓了頓,才把接下去的那句話說了出來,
“行不行這件事。”
溫盛然惱怒:“明明是你自己不說清楚!”
而且……
這跟他,跟他……
確實有利益關系好不好!
黎瑜失笑,沒有再跟他爭辯,應了聲“嗯”就站起了。
溫盛然見他要走,瞪圓了眼睛:“你這就走啦?”
黎瑜有些無奈:“我得去看其他病人。”
就在這時,姚瀚在門口探了個頭。
“黎老師?別擱這跟我們家小盛然調了。”他笑瞇瞇地道,“有個病人找你。”
黎瑜頷首:“就來。”
溫盛然看著他,幽幽的:“你會后悔的。”
黎瑜本不知道他錯過了什麼!
他本來……
本來都醞釀好了。
他想好了發期結束就表白的。
“喲,原來吵架呢。”姚瀚樂了,“小寶貝兒生氣了,怎麼辦,黎老師哄哄?”
“滾。”黎瑜神不變,“有在這說閑話的時間先把這個月匯報寫了。”
眼見著姚瀚離開,他才嘆了口氣。
他俯下,了溫盛然的臉。
覺手不錯,他又多了兩下,然后輕聲哄他:
“你如果還是介意抑制劑的事,一會兒回來我把分表再給你看看,真的沒事,我就是專門做這個的,我能不知道麼?”
溫盛然哼哼唧唧。
黎瑜笑了。
他莫名覺得,溫盛然發期過后,好像和他更親近了些。
是信息素吸引的緣故麼?
他這樣想著,心里驀然了下來,低聲笑了一句“粘人”,然后輕輕拍了拍他,站起,走了出去。
*
因為抑制劑的事,原本發期之后應該會尷尬的一段時間也悄無聲息地過去。
而過了一晚上,溫盛然其實也冷靜了。
他其實可以理解黎瑜的做法。
換了是他,他應該也會背著黎瑜打抑制劑,然后陪他度過治療。
只是他當時剛剛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時之間……
因為心疼,所以氣急了而已。
想通了這一點,加上他的治療很順利,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溫盛然就釋然了。
至于表白這件事……
從研究所搬出來之后,溫盛然的手機瀏覽記錄,就多了這麼幾條容。
#如何跟喜歡的人表白
#表白準備
#被表白之后怎麼回應顯得不突兀
……諸如此類。
溫盛然是真的沒有經驗。
如果當時發期,沒有抑制劑的事,他腦子一熱也就說了。
但是現在冷靜了下來,他就覺得應該再正式一些。
黎瑜當初表白的時候也準備了餐廳和禮,雖然最終只剩下了禮,但是他總不能被對方比下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溫盛然一頭扎進了陌生的研究領域中。
當然,與此同時,他也回了溫氏上班。
這一天,他剛從公司出來,正準備去停車場開車回家,卻突然被一個人攔住。
彼時他正在沉浸式地看一個名“表白需要注意的十大方面”的推送,剛剛看了個標題,視線范圍就出現了一雙沾了些污跡的皮鞋。
他怔了怔,抬起眼,卻看到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
六點半,咖啡館。
溫盛然了太,看了眼手機屏。
他難得地有些煩燥。
他的面前,男人看著他,小心翼翼:“麼?要不要點個蛋糕?”
“不用。”溫盛然的語氣很干脆,“你想吃你吃。”
他頓了頓,“有話麻煩直接說,我跟家里人說好了,今天回家吃飯。”
這只是個托詞。
事實上,就算他現在跟溫琰說今晚不回家,也不會有什麼事。
他只是不想——
尤其是不想,跟面前的人說話。
易誠。
他以為一個已經徹底退出他的生命的人。
在今天突然攔住他。
說有話要跟他說。
溫盛然不知道這個人是有什麼病,但是對方選的地方和時間實在是有些微妙,下班時間的停車場不說人來人往,至也避不開人。
考慮到他和易誠關系的特殊,他最終同意了對方說找個地方聊聊的要求。
這已經是他的底線。
他并沒有跟易誠吃個蛋糕慢慢敘舊的打算。
他的話音落下,面前的人神黯淡了一瞬。
不過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
他看著溫盛然,了。
“我很想你。”他輕聲道。
不同于很久之前不離口的“寶貝”,也不同于之前帶著威脅和-的調。
這句“我很想你”說得艱難而帶著苦。
跟易誠以前的風格完全不同。
溫盛然詫異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目。
易誠發生了什麼改變,跟他有什麼關系。
“可以,但是建議不要。”他平靜地道,“我說過,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做好了易誠惱怒的準備。
反正,以他對這個人的了解。
服和示弱,他永遠撐不過五分鐘。
因為這個人的骨子里,就是帶著自私和狂妄的。
但是話音落下,易誠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只是看著溫盛然,直勾勾的,眼神讓溫盛然幾乎有些骨悚然。
他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
易誠了。
片刻后,他道:“沒什麼。”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他道,“然然,你不知道,我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你。”
溫盛然:。
他站起來就準備走。
易誠慌忙拉住他:“……然然?”
溫盛然停住了腳步:“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他平靜地道:“不說人話就滾。”
他以前不會這麼直接。
就像是對李揚。
哪怕是心覺得對方惡心,他面上也不至于這麼簡單暴。
這是浸潤了多年的上流圈給他帶來的習慣。
他習慣帶上面,說話做事都給彼此留一條后路,也習慣了上不走心的調。
但是他骨子里是不喜歡這樣的。
換做從前,他可能還會不走心地應付易誠幾句,好看笑話。
但是現在……
他只想回家研究表白攻略。
開竅了之后,這兩天他跟黎瑜聊天,心里都發。
從前那些他沒注意的細節和語句都像是被放大鏡放大了。
對方跟他說一句“晚安”,他都能在床上十分沒出息地打一個滾。
他就像一塊流心蛋糕。
現在外殼被破了,里面的芯就塌塌地流出來了。
在這樣的況下,他真的沒心思也沒時間跟易誠再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看著他的神,易誠就知道他是認真的。
他了,面上呈現出了一種非常痛苦的神。
溫盛然冷眼看著,眼睛已經看向了不遠的玻璃門,還沒來得及收回了目,他就聽到了易誠的聲音。
“……我回了一趟之前我們一起住的別墅。”他輕聲道,“在屜里找到了你之前寫過的日記。”
溫盛然怔了一怔。
易誠著,把包里的一本封面清新干凈的日記本拿出來,放在了桌上。
他緩緩地把它推向了溫盛然:
“我想,我想歸原主。”
溫盛然頓了頓,接了過去。
幾乎是他接過去的剎那,易誠眼圈就紅了。
他突然開了口,語聲急促:“然然,我們早就見過對不對,而且,你說你都是演的,但其實,你是喜歡過我的,你曾經很喜歡我,是不是……”
溫盛然沉默了一瞬。
他的神微妙,把日記本翻開。
看了第一頁,他就頓了頓。
然后,他合上了筆記本。
片刻后,他平靜地開了口:“是。”
易誠渾一。
溫盛然看著他:“但是現在不是了。”
他頓了頓:“準確地說,在你告訴我,我的職責,是做好你喜歡的人的替的時候,就不是了。”
-
盡管易誠在咖啡店就差下跪哀求。
但是溫盛然還是只留給了他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他直接按了呼鈴,讓服務員把拽著他手腕不讓他走的人趕了出去。
然后,他收起了桌上的日記本,走出了咖啡廳。
回家之后,他在書桌前翻開了日記本,一篇一篇地看起了里面的容。
他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這本日記的主人是誰顯而易見。
這就是穿書和看書不同之,小說里不會把任何細節都寫出來,而書中的世界為真正的世界之后,每一個人都是鮮活的。
原主寫日記的習慣顯然保持了很久。
最開始,他的日記是用來記欠下的尚未償還的債務,以及給自己打氣。
而看到后來,溫盛然就明白,易誠為什麼會來找他。
……
20XX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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