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宴會,你們兩人……”
正說著,殿外有人傳報:“陛下,安平侯求見。”
殿靜了一瞬,許多道若有似無的目落在了江倦上,明著暗著打量他的神,就連薛放離,也掀起了眼簾。
江倦:“?”
安平侯?
這名字怎麼有點悉?
江倦一時沒反應過來,思索了好一會兒,突然間福至心靈。
這不是他那未婚夫嗎?
不對,應該是前未婚夫。
沉默幾秒,江倦也想起來他忘了什麼。
原文中,江倦被送離王府的第二日——也就是江倦咬舌自盡的第二日,安平侯就宮請求當今圣上為他與主角江念賜婚了。
他們好像,撞上了。
江倦:“……”
怎會如此。
他記得,跟他同名同姓的炮灰,真的很安平侯。
江倦頭皮發麻地回憶劇。
按照劇,安平侯與江倦的婚約,在京城不是個,更何況江倦京以后,只要有安平侯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他,恨不能時刻癡纏在安平侯邊。
大門大戶養出來的公子小姐,自然不會像他這樣,人家要臉,也得顧全家族名聲,江倦便了獨樹一幟的奇葩。
他纏著人,其實還算是好的。
安平侯出不凡,相貌英俊,慕者眾多,江倦在其中微不足道。比家世、比才、比相貌,他毫無優勢,唯有一份婚約。
江倦本就不安,結果又發現安平侯對江念的態度很不一般,他心里不舒服,便詢問婚約之事,安平侯只說不便,婚期也一推再推。
再到后來,察覺安平侯想悔婚,江倦狠狠心,先是給他下藥,后又趁其留宿尚書府,爬上了床,但無一例外被發現了。
幾次婚,江倦讓尚書府面無,也讓安平侯生出不滿。
更別提他還為了安平侯,把自己哥哥江念推進了湖里。
江倦:“……”
他看不懂,但大為震撼。
就這麼嗎?
江倦在想什麼,其他人當然不曉得,但他癡安平侯一事,是連弘興帝都略有耳聞的,弘興帝就怕兩人相見,鬧得不好看。
沉許久,弘興帝問江倦:“好孩子,你說朕,見還是不見?”
汪總管聽了,不由得替江倦了把汗。
不見,三公子怕不是問心有愧,王爺哪還容得下他?
見呢,三公子若是再出癡態,王爺照樣容不下他。
江倦其實不大想見的。
他只想混吃等死,安安穩穩做咸魚,不想靠近主角團,否則絕對會變得不幸。
不過現在他就不要影響劇了。
江倦一臉坦然地說:“當然見呀。說不定侯爺有什麼要事。”
薛放離向他瞥來,江倦回,還回了一個無辜的眼神,薛放離角輕掀。
怎麼忘了,這位三公子可是心有所屬。
在他眼中,王爺是好人,那麼安平侯呢?
大圣人?
薛放離漫不經心地笑著,神卻冷到了極致。
不多時,汪總管尖著嗓子道:“宣——安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