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兩個都不選嗎?”
江倦蔫地問,他已經疼怕了,薛放離沒搭腔,只是走近幾步,俯握住他的腳踝。
覺很奇怪,江倦下意識掙扎,披在上的袍落,他自己的擺也被帶起來,細白的腳踝往上,是著的兩條。
白皙、骨勻稱,漂亮到連膝蓋都是淡淡的。
薛放離握著他腳踝的手一,盯著江倦沒說話,江倦卻還在無知無覺地,他改了口說:“我自己來,我覺得我可以忍住了。”
薛放離卻沒松開。
手上的一片溫,年的腳踝很細,細到不及一握,他的手抓來時,拇指落在肚下方,雪白的皮也跟著被掐出了幾分下陷。
“王爺?”
江倦見他不理自己,疑地喊了一聲,眼神干凈不已。
骨節分明的手指松開一瞬,薛放離對上他的目,卻又重新抓住,他垂下眼皮,說:“你忍不了。”
摁著就摁著吧,江倦說:“……好的吧。”
頓了一下,薛放離又語氣平淡道:“把服披好。”
江倦隨手把這件不屬于他的外袍拉上來,薛放離也坐到了他旁邊,把江倦原本搭在墊上的腳放在自己上,而后瞥向孫太醫,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孫太醫見狀,頗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薛放離會親自上手,不過他也沒看太久,畢竟已經耽誤了不時間。
這次一定行。
江倦張地低下頭,結果孫太醫還沒手,他就已經形了條件反,只想往后躲,可是腳踝又被按得很,他也不了一下。
“怕就別看。”薛放離說。
江倦也不想看,可他忍不住,總覺得不看更沒有安全,結果他正想著,孫太醫趁機取出了一塊碎片。
江倦疼得睫一,孫太醫卻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又接二連三地往外挑。
好疼,真的好疼。
江倦的眼中滿是水汽,他不敢眨眼睛,眼淚忍得很辛苦,有只手突然按上他的后頸,又往一個方向用力,江倦只覺得他的額頭抵上什麼。
他伏在了薛放離的肩上。
江倦也終于敢眨眼睛了,凝在睫上的眼淚落下來,他輕輕地氣,攥著薛放離的袖不肯松手。
年這樣怕疼,卻不怕他。
只要他想,他會有一百種方式讓年更疼,讓他疼到哭也哭不出來。
薛放離著江倦,許久,他湊在江倦耳邊,用一種極為輕緩的語氣說:“你可知,本王飲過人,也食過人?”
江倦疼得意識恍惚,他知道薛放離在和自己說話,可是他暫時還無法思考,更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他沒有什麼反應。
薛放離掀了掀,緩緩地笑了,可他的眼中卻沒什麼溫度。
聽見了,卻當沒有聽見?
還是不怕,但是不想再理他了嗎?
果然啊,小菩薩就是小菩薩,心地善良,見不得一污穢。
“為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倦突然出聲,他勉強打起幾分神,喃喃地說,“難怪早上王爺看見那碗酒后就不對勁了,你也嚇到了吧。”
“算啦,你肯定也不想的,我不問了。”
他聲音很輕,尾音也有點打,卻還在努力安薛放離:“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你別再想了。”
薛放離眼皮倏地一掀,他沒說話,只是地盯著江倦,那瘋魔的念頭再度升起。
無法克制。
他怎麼敢安他?
他怎麼敢不怕他?
他本想放過他,讓他接著做那蓮臺上的小菩薩,他想普度眾生便普度眾生,他想救苦救難便救苦救難,可這小菩薩卻三番五次、無知無覺地招惹他。
那就留在他邊吧。
他是無間地獄里的惡鬼,度化他,或者一起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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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七年,我像個路人,旁觀他們的愛情。 - 原創小說 - BL - 長篇 - 完結 現代 - 狗血 就像加菲永遠也不會問喬恩,那天為什麼走進那家寵物店。 我也不會問嚴與非,我與他錢夾背后照片里的那個人,他更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