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穆晴嵐后手,手掌托著的下顎,著穆晴嵐的雙頰將頭轉向焰火炸開的方向,說道:“睜眼,焰火開始了。”
穆晴嵐抖著睜開眼睛看向漫天火樹銀花,手掌按在窗扇之上上上下下,心道這輩子,怕是都忘不了這場焰火了。他們在焰火最盛之時一道神魂升天。
焰火終結,在天空之中冷凝灰,霍玨紛的府跟著平順,他將頭靠在穆晴嵐后腦,瘋過之后,有些回神了。
他抬手拉著窗戶關上。
他又清醒一點了。
每次清醒一些,霍玨都會對自己做的事覺到恥。例如此刻,他抱著雙眼閉的穆晴嵐到桌邊,坐下之后將攬懷中。
他想說“對不起。”
可他的侵占又讓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繼續欺負穆晴嵐,讓自己真切的到他在擁有。
肆意的擁有。
因此霍玨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這樣自責又糾結地抱著穆晴嵐。將頭埋在肩膀上。
穆晴嵐覺到了霍玨的變化,心說終于正常了。
但是也本不想看什麼焰火燈河了,這會兒反倒被勾起了興致。
臨窗那什麼,真的,過于刺激,覺自己要將管鼓的炸了。
因此霍玨一關窗換地方,穆晴嵐坐在他上,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作,反倒低頭看他。
霍玨躲避的視線,把頭埋在穆晴嵐的發之中。
穆晴嵐把他腦袋挖出來,對上他紅的耳和面頰,笑著說:“什麼呢?”
穆晴嵐見他臊得厲害,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
穆晴嵐道:“我一直都想跟你試試在椅上,你知道嗎?當時你不良與行目不能視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
“我那時候總是怕把你欺負狠了,你要因為恥再不理我,你子太烈有次還差點自戕。”穆晴嵐說著,手過霍玨平整的眉心,那里本該有一條被刀尖硌出來的細小疤痕。
霍玨聞言呼吸窒住,心緒再度翻攪起來,雙眸也漸漸拉開一點。
穆晴嵐著他的眼睛道:“別控制,沒什麼可控制的。”
“霍郎,你不用抑自己,你什麼樣子我都很喜歡。”
穆晴嵐湊到他耳邊說,“我這麼你,又不是什麼需要小心呵護的人族,你想怎麼對我都行的啊。”
穆晴嵐的縱容甚至是喜歡,讓霍玨心中抑的心魔徹底釋放。
他抬手住穆晴嵐的肩膀,死死將按向自己,而后微紅著眼眶,微微偏頭湊近的邊。
覆住的雙之前,他開口沉聲道:“這是你說的。”
你說的,我什麼樣子,你都喜歡。
于是猛邪魔徹底被釋放出牢籠,霍玨堆積上百年的心魔與,再度盡數噴薄而出。
穆晴嵐淹沒在他無邊無際的之河,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不過第二天早上賠償的時候,穆晴嵐看著一屋子碎掉的桌椅板凳和床鋪,兩扇窗戶一個浴桶,包括一塊地板和一套茶壺……
穆晴嵐把錢付了,掂了掂輕了不的荷包,側頭看著霍玨說:“咱們得找時間回一次天元劍派,讓師尊看看你的狀況。”
真的有點瘋過頭了,他甚至在激的時候,會克制不住靈力沖而出,要不是穆晴嵐不是人,搞不好要像床頭欄桿一樣和化為齏的床鋪一起,被霍玨弄碎。
穆晴嵐雖然很喜歡,但是怕霍玨這樣下去出大問題。
霍玨此刻白袍端肅站在側,玉骨冰貌若神君,哪有半點昨晚上妖魔附的樣子?穆晴嵐看向他,他便微微偏開頭,袍袖之中的手指了,飛速用靈力散著周熱意,看上去好歹能面如常。
穆晴嵐圍著他轉了半圈,口中嘖嘖嘖。
誰能想象他穿著服和了服,本就不是一個種呢?想起在雪松山,兩個人第一次那時候,霍玨那麼溫纏綿,是因為霍玨不好,耽誤了他的發揮。
霍玨被看的不了,眼睫垂下,一本正經轉移話題道:“昨夜有修士跟蹤我們。就住在我們對面的客棧伺機窺探。”
“什麼?”穆晴嵐聞言大驚失。
那他們豈不是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