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廣場上的農學生神大震,一時間舉手的人數不甚數。
羅翻雪站在臺上,隨機選了一個舉手的農學生:“這位紅服的生。”
紅生站起來,是四年生,今年就畢業了,本來績不錯,有為種植,但種植的葡萄樹出了問題,眼看畢業績只能勉強合格,沒想到能上研究員講課,
生面激,眼睛甚至紅了一圈,握著話筒,像抓住了一抹希:“那幾棵葡萄樹頭年結果量不錯,但是去年七月突然出了問題,大量葉片枯萎落,果穗不能正常發育,我明明事先噴了石硫合劑……”
按照基地規定,生病植作要立刻銷毀,但銷毀之后,的績就沒了,要重新選種。
因為涉及畢業生,基地給出了另一個選擇,可以不銷毀,但學生需要支付大量積分請守衛隊看著,一旦異變立刻清除。
紅生選了后一條路,將這幾年賺來的積分全部請了守衛隊。
“發病初期癥狀呢?”羅翻雪問,“有沒有留存照片?”
“有,有!”紅生打開腦,立馬有鏡頭照過去,廣場上所有人都能見到。
趙離濃抬頭看著那些照片以及照片右下角的日期。
葉片發病初期有半明,邊緣不清晰、水漬狀的不規則病斑,幾天后的照片中,病斑部位又變淡綠,背面還有白霜霉狀,到了后期又變灰白,且病斑不斷擴大,并呈黃綠,之后紅褐,仿佛被火燒過,最終葉片掉落。
將所有照片看完,趙離濃心中浮現三個字。
——霜霉病。
廣場上明明站滿了人,但此刻靜得只剩下紅生從話筒中傳來的急促呼吸聲。
凡是農學生,太能同了。
他們花了大量力,每天冒著生命危險種植,到頭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功虧一簣,有時候比死了還難。
“這應該是霜霉病。”羅翻雪皺眉道,“七月是病發期,發病前可噴施波爾多,你現在可以試試銅制劑,它能防治霜霉病。”
“真的嗎?謝謝、謝謝你。”紅生哽咽的聲音清晰從話筒中傳到廣場每個人耳朵里。
好不容易熬到畢業,不能折在這,如今終于有了解決的方法。
在紅生還話筒時,廣場上瞬間掌聲雷。
趙離濃垂眸看著地上,羅翻雪有句話說的不完全準確。
葡萄霜霉病的發病時期和地區有關,并不一定是七月,有的地方五月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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