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去湊熱鬧了,我想回一趟宿舍去拿手機,上網看看況。”冷綿說完,立刻回去將試卷和作業本收一收,打算直接回宿舍。
那幾個生平時也喜歡跟著,聞言也一起收了東西離開。
尤溪出了高三大樓朝左邊看了眼,高三樓門口朝西,左邊五十米外開就是出事的實踐樓,現在那里人多,有不學生都站在附近看熱鬧。
聽力經過提升,此刻約聽到四樓某原本的喧嘩里聲,混了慘聲和驚恐呼聲,還有一些類似類的低沉嘶吼。
打開手機,群里已經沒有人上傳視頻了,估計都在逃命,無暇他顧,不在現場的學生卻還在頻頻詢問況。
朝北走了幾步,一邊給這個人的父母打電話,一邊準備從花園廣場穿行過去。
廣場周圍有樹木和綠植,比走外沿安全,如果南面實踐樓和北面高一樓的況擴散,也能借著綠植擋一擋。
電話很快被接通,父親下班早,這個時間應該在家里準備做晚飯。
“爸,媽呢?是不是在對面雜貨店?”
“你媽在家呢,怎麼了小溪?你是不是在學校啊?”
聽到兩人都在家,稍稍放心:“爸你聽我說,我有一張很重要的數學比賽得獎證書放在家里了。現在學校這里急需要用,讓我回家取,我已經在回來路上,你們抓時間幫我找,真的是急用!”
沒有直接說喪尸這種話,浪費時間又不可信。現在需要的是兩人都待在家里,在回家之前哪里都不要去。
他們最擔心記掛的就是的學習,用學習的事當借口最合適。
掛電話前,又表示自己已經出學校了,讓他們無論有沒有找到證書都別離開家出來接,怕路上會錯開。
“還有,爸,如果等會我沒有到家又打不通我手機,不要著急出來找我,我這里有同學陪著,還有老師開車送我,我會平安到家的。”
這是為了以防兩人看到一些新聞,急之下想出門找,“記得在家等我,我沒帶鑰匙,一會見!”
尤溪掛上電話,突然聽見前方不遠傳來奇怪的靜。快速放好手機,將甩取出來握在手里,距離十幾步開外的樹下站著兩男一。
其中一個男生靠著樹干低頭抱著自己,整個人微微搐,嚨里還發出嘶啞沉重的息聲。
白生站在他旁,滿臉擔憂的扶著他手臂,不斷詢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旁,另一個剃著板寸的男生一直在建議帶人去醫務室,可因為不舒服的男生沒有回應,所以白生始終不同意,表示得弄清楚他怎麼了,征求他同意才能決定是否帶人去醫務室。
板寸男生明顯對不舒服的男生無,因為生才剛剛答應他的告白沒幾天,此刻對其他男生(帥男生)的關心令他十分嫉妒。
生大概有點生氣了,聲指責對方不該為了看熱鬧而不關心同學。
“我哪里不關心他了,不是說了送他去醫務室嗎?”比起嫉妒更讓人難忍的是朋友對自己的誤解。板寸男生解釋不清,心里又急,手拽了另一個男生一把,后者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重重摔在地上。
“趙崢,你干什麼!”白生拉開板寸男,將自己擋在兩人中間,“他已經很不舒服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你干嘛對他這麼好,你是我朋友!”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之前本就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
生嗓音甜,哪怕帶著怒氣指責,也又又糯。
生背后,青黑的紋路出現在另一個男生的脖子上,可怖的紋路一點點沿著脖子上的管朝上蔓延。
可顯然,沉浸在“你對他好對我不好”這類對話里的兩個人本就沒發現。
仗著優越聽力和視力,尤溪隔著一段就已經聽明白了三個人的關系,也看清楚了地上男生的變化。
青黑紋路蔓延至他臉頰的時候,原本昏迷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那是一對黯淡無神的灰眼珠,不再屬于人類。
它聞到了人類人的氣息,朝面前的生出了手。
“小心生后面!”尤溪及時出聲。
趙崢側對著自己友,聽到提醒一側頭就看見了向友的手,那手指居然是灰黑的!
“我去!什麼鬼!”他下意識拽過友,快速退了幾步。
生很生氣,掙扎著讓對方放開自己,結果一回頭卻對上一張可怖的臉,嚇得當場:“什、什麼……”
趙崢重新抱住友,一腳踹向喪尸,喪尸撞在樹上,但僅僅只是一秒,又嘶吼著撲了上來。
“我艸!這鬼玩意怎麼這麼眼!”趙崢嚇得直退,與此同時,有人越過他,一狠狠甩向喪尸幾乎要到趙崢的手,然后飛起一腳。
同樣都是一腳,趙崢只將喪尸踹得撞在樹上,而尤溪的一腳,直接讓喪尸跌飛出去。
喪尸的撞在樹上,發出清脆骨折聲。
趙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