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他是廢,秦時律真想把他領出去讓那些看不上他的人看看,你們能廢他這樣?左手國家單位,右手事業單位,他這個上市公司的老總跟他一比都顯得格外的俗氣!
不怪王教授知道唐煜跟他結婚的時候嫌棄他,秦時律現在都有點嫌棄自己了。
秦時律把人抱到上,唐煜乎乎的,尤其是那雙,纏在他腰上的時候簡直要人命。
秦時律面對面的抱著他,唐煜自然而然的用纏了上去,秦時律先是把人親了個,然后才問:“會不會嫌棄我?”
唐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隨口說了個討喜的回答:“不會。”
秦時律順著他的耳垂一路往下親:“你會的那些我都不太懂。”
唐煜不在意:“不懂就不懂唄,你每天簽的合同我也不懂啊。”
秦時律抬起頭看他:“萬一你哪天遇到了一個什麼都懂的,會不會嫌棄我?”
唐煜終于察覺到秦時律不對勁,他摟著秦時律的脖子笑:“秦時律你好酸啊,你居然連老爺爺的醋都吃。”
要說他認識的什麼都懂的人,那就是今天見面的紀老先生了,紀老先生都過七十了,跟他大哥一個年紀。
秦時律被他給氣笑。
他吃的哪里是了老爺爺的醋,他怕的是哪天冒出來一個年紀跟他相仿又跟他有共同語言的人。
秦時律說:“我說的是像譚南山那樣的。”
唐煜更理解不了了,“譚南山是你表哥,而且他喜歡余樂洋。”
秦時律看著他認真的表,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提醒他懂這些,他收起那些杞人憂天,把人抱起來上樓:“是我蠢,問這些蠢問題。”
唐煜歪著頭搭在肩上說:“不蠢,我知道你在吃醋,你是大醋缸,你一直都很酸。”
酸味聞的久了,唐煜自己也學會釀醋了,他問秦時律:“那你呢,你還喜歡你的白月嗎?”
秦時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在說誰:“什麼白月?”
唐煜抬起頭:“你不要裝蒜,就是以前的唐煜。”
秦時律:“”
見他不說話,唐煜開始在他懷里折騰,秦時律怕摔了他,把人摟:“鬧什麼?沒有過別人,從始至終都是你。”
唐煜盯著他看了一會,撇了撇:“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太喜歡他,不然怎麼會連換人了都不知道。”
秦時律無奈:“什麼時候換人了?”
唐煜說:“就在你發現我文件的那天。”
居然連時間點都給他找好了。
回到房間,秦時律直接把人按倒在床上,“文件那天,就是你提出跟我領證那天?”
唐煜點頭:“對。”
他還敢說對,秦時律哭笑不得:“寶寶,這個游戲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唐煜說:“我沒有撒謊。”
這種編小故事確實算不上撒謊,但秦時律還是想結束這個穿書的故事:“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明明認床,換了地方都睡不著,為什麼你來的第一天就在書房的椅子上睡著了?晚上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又是誰?”
唐煜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秦時律又問:“說自己認床,到這就不認了,在外面自己不能睡,我陪著就能了?”
唐煜眨著眼睛確實,每次換地方,只要秦時律在他都能睡的很好。
秦時律見他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表,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親:“別瞎想了,我沒有什麼白月,一直都是你。”
唐煜確定自己是穿進來的,這一點絕對不會錯,他搖頭:“不對,我不是。”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秦時律不信他說的,可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捧住秦時律的臉,著急的說:“秦時律你清醒點,跟你結婚的人是我,不是以前你喜歡的唐煜,你不要弄混了,不然那我會不高興的。”
唐煜第一次這麼嚴肅的告訴他他會不高興,還是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秦時律著實頭疼。
秦時律知道這事兒跟他是白扯不明白了,他腦子里有本故事書,還不許拿走的那種,秦時律索就順著他:“好,你說不是就不是,我喜歡的是這個會畫畫、會養花、會粘著我、會撒的唐煜,不是那個不理我的唐煜。”
唐煜到底還是把自己給說不高興了,他苦著眉頭:“他不理你你也喜歡他了,你就是喜歡他。”
秦時律第一次在他上聞到醋味,這味道真是格外的好聞:“以后只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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