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律了他的臉:“我可不會閉著眼睛下樓梯。”
唐煜吃了半碗面就吃不下了,剩下一半是秦時律吃的,味道確實不錯,秦時律想,改天能再哄他煮一次就好了。
回房間后唐煜還在說:“余樂洋說他知道一個廟,能驅邪,要不我們去拜一拜吧。”
吃了半碗唐煜親手煮的面,秦時律腦子也不跟他一條線了,“你會畫畫會玩古董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被鬼附了,煮了碗面就當自己有特異功能,會不會有點太小題大做了?或許你天賦異稟呢,看你花房發展的好,要不再試試往廚房發展?”
唐煜錘了他一下:“你笑話我!”
秦時律抓著他揮來的拳頭親了親:“我明明是在夸你。”
第二天早上,唐煜跟秦時律一起從樓上下來就聽見客廳里林勉跟姜伯言在吵架。
姜堯坐在旁邊玩手機,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林勉:“我給了他百分之五的份當見面禮,你給的見面禮就是一場車禍!”
姜伯言才不會在這方面輸給林勉:“我現在就律師過來立囑!”
林勉:“來啊來啊,你立我立馬就立!”
唐煜出聲問:“你們在干什麼?”
姜堯看著他笑了笑:“煜煜早,他們要立囑,以后把公司都留給你。”
姜伯言看了一眼秦時律,哼了一聲:“你要不要當著你外甥的面再說一遍?你囑要把財產都留給唐煜不給他?”
林勉也說:“那你的產不留給你兒子,你兒子能樂意?”
姜堯不想被卷戰局,他舉起手說:“我沒意見,我可以給小弟打工。”
秦時律摟住唐煜的腰:“我也沒意見。”
唐煜:“”我有意見。
你們是想累死我吧?
唐煜的咸魚夢已經毀的差不多了,他連連搖頭:“我不要,我不要。”
林勉和姜伯言兩個人杠起來可不管他要不要,說著就要給律師打電話。
唐煜害怕極了,他一點也不想老的時候手里三家公司累死累活,別人都是晚來福,總不能到他這就晚來累死吧!
他委屈的看著秦時律說:“秦時律我想回家了。”這里好危險。
-
林喆送他們去機場,路上唐煜問他:“小林哥不跟我們一起回富嗎?”
林喆愣了一下,“我嗎?”
姜堯回頭問唐煜:“怎麼會這麼問?”
唐煜不明白姜堯的意思:“怎麼了嗎?”
林喆確實是姜堯的人,但一直以來林喆并沒在人前出現過,唯一一次出面是蕭熾衡的訂婚宴那天,但那天他去的時候唐煜已經被秦時律給帶走了,他不可能見過他。
林喆問:“唐以前見過我嗎?你怎麼知道我姓林?”
唐煜被問懵了:“你不姓林嗎?”
林喆說:“我姓林,但我并沒有做過自我介紹。”
那天從墓園回來的路上為了甩開那輛車林喆沒想太多,剛才唐煜那一聲“小林哥”讓他想起這件事。
唐煜愣了愣,看向秦時律:“他說過的,對嗎?”
秦時律搖頭:“沒有,我剛剛才知道他姓林。”
唐煜:“”
唐煜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還,還是去廟里拜拜吧。”
-
回到富的第二天,唐煜就約了余樂洋去廟里拜拜,秦時律要給他們當司機,結果司機的位置早就被人給搶了。
譚南山從車里下來看著秦時律:“這麼晚還不去上班,這是知道我爸要改囑,以后不打算上進了?”
秦時律:“你來干什麼?”
譚南山挑了挑眉:“送小朋友們上山。”
秦時律呵了一聲:“就你會獻殷勤。”
一輛車四個人剛剛好,余樂洋說的那個廟譚南山知道在哪,但為了讓余樂洋坐他旁邊,他假裝不記得路,讓余樂洋坐在前面給他指路。
唐煜坐在后面大聲的問秦時律:“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了?”
秦時律跟從后視鏡看過來的譚南山對視了一眼,了然一笑:“你問他們。”
唐煜還真問了。
譚南山把問題丟給余樂洋:“你說呢?”
余樂洋梗著脖子說:“沒有。”
唐煜好奇勁上來了,欠著子湊過去:“可是你倆不都上床了嗎?”
譚南山讓他問,但沒讓他問的這麼直:“咳!秦時律,管管,怎麼什麼都說?”
余樂洋整顆頭都快燒起來了:“沒有,你別瞎說!”
“沒有嗎?”唐煜懷疑自己的記憶又錯了,他拿出手機,好在他沒有刪聊天記錄的習慣,離開山莊那天的容還都在。
余樂洋說不快樂,說他沒有痛覺。
唐煜松了口氣:“明明就有,你自己看。”
余樂洋一點都不想看這些恥的話,他推開唐煜的手機:“你能不能行了?天化日的你耍流氓啊?”
唐煜道德的制高點又飆升了:“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是耍流氓,不以談為前提上床也是耍流氓,所以你們才是流氓。”
譚南山笑了一聲:“有道理啊。”
余樂洋炸:“有個球的道理,你能閉嗎?”
自從山莊一行之后,譚南山都不怎麼敢惹余樂洋,倒不是因為他把余樂洋怎麼樣了,而是因為沒怎麼樣,所以余樂洋一直耿耿于懷。
還沒正式開始就因為疼而罷工,余樂洋很沒面子,所以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去過譚南山的店里了,今天是一早譚南山給他打電話,知道他要上山才屁顛屁顛過來當司機的。
到了山腳下車就開不上去,唐煜一聽說還要徒步爬山就后悔了,這不是一個懶蛋該干的事。
可都已經到這了,他也沒法說不走了,只能著頭皮上。
余樂洋想跟唐煜一塊走,可唐煜邊有個秦時律,他又不想當電燈泡,于是一個人蹭蹭的往前走,可奈何他短,他走兩步,譚南山一步就追上來了。
譚南山了一下他的后頸:“走那麼快干嘛?”
余樂洋:“我年輕,走的當然快,老頭才慢吞吞的。”
慢吞吞的跟著唐煜的秦時律:“”
唐煜走的慢沒辦法,秦時律只能當這個老頭,不然還能扔下媳婦自己走?
余樂洋說的廟就在半山腰,是個道院,進香的人不,還可以簽卜卦。
余樂洋聽唐煜說他上發生了怪事,他拿著三支香圍著唐煜一邊嘟囔一邊拜:“妖魔鬼怪快走開,妖魔鬼怪快走開。”
唐煜像個定海神針一樣站在那一不,由著余樂洋在他邊轉圈。
譚南山和秦時律站在一旁看著,譚南山問:“有這麼拜的嗎?”
秦時律:“他們是不是加了什麼邪/教?”
余樂洋的轉圈行為沒有維持太久,唐煜被香嗆的直咳嗽,秦時律就把人從余樂洋的圈里解救出來:“拜完了,可以走了?”
走是走了,可出門又遇上了卜卦的。
余樂洋又拽著唐煜要去算命,余樂洋小聲跟唐煜商量:“算姻緣怎麼樣?”
唐煜說:“我結婚了。”
余樂洋不好意思自己算:“結婚了也可以算啊。”
唐煜反正也沒什麼其他想算的,“好吧。”
余樂洋把譚南山趕去了一邊,他隨手了一簽,簽上寫著兩個紅的字“結緣”。
唐煜也了一簽,簽上同樣是兩個字——續緣。
算卦的老道看了一眼唐煜手里的簽,又看了看唐煜和站在他后的秦時律,他捋著胡子喃喃道:“年輕人執念太深可不好。”
老道拿出兩個不不細的紅繩遞給他們:“既分不開,那就綁在一起吧,逆天的緣分不常見,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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