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完人后功獲得一個黏|糊糊的吻,在江鑒之抬手解他睡紐扣時,他裹著被子試圖往旁邊躲:
“等、等一下,爸媽還在隔壁!”
戚白只是想逗一下老古板,討一個熱烈的晚安吻刺激一下|的大腦好睡覺,倒也沒真的想挨日。
主臥和次臥中間就隔著一個主臥洗手間,要是真|刀|真|槍地來,萬一到時候沒控制住發出點什麼不可描述的聲音,明天他就沒臉見江父江母了。
戚白承認自己是個流氓,他是整日垂涎江教授的沒錯,但他不是沒有原則底線的人!
怕隔音不好打擾江母江父睡覺,戚白討饒的都是用的氣音。
江鑒之把人拉回去懷里,親了他微涼的耳朵一口,低聲在戚白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戚白聽后先是一愣,隨即看向江鑒之的眼神復雜中又夾帶著幾分興和躍躍試:
“沒想到啊沒想到,寶貝兒你玩這麼大的嗎?”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開一合的瓣,堵住了人接下來的促狹之語。
溫熱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的領口……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極高的江教授給出了新的解題思路。
真正滿腦子的戚白想也沒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兩個多小時。
這還是江教授看他反應太厲害,克制過的結果。
……
結束后江教授虎口指尖都是他咬的牙印。
江教授說不會讓戚白出聲,就真的沒讓他出聲,連|息都被堵住。
戚白渾沒有一不是的,臉和脖子紅得不像話,一半是激的,一半是憋的。
躺在床上的戚白任由江鑒之拿著溫熱的巾幫他胳膊膛,閉著眼有氣無力道:
“江先生,下次這種況咱們還是忍一下吧。”
今天這樣雖然爽,但有點廢戚白。
當事人心里有點后悔。
若嚴謹的江教授要計較這個‘有點’到底是多的話,戚白會告訴他:
也就指甲蓋那麼大一點的后悔吧。
還是小指的指甲蓋,不是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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