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今晚就搬!”
他租的那房子,采差得他一晚上都不能忍了!
心早就不正了,向再彎一點那都是小問題,不足掛齒。
然后兩個心思都不怎麼磊落的人一拍即合,搬到了一起住。
剛開始江鑒之還穩重自持,兩人各睡一間房,后來戚白想在家里弄一個工作間,江鑒之本想把客廳改戚白的工作間,可戚白一會兒覺得客廳眼太刺眼對眼睛不好,一會兒嫌房子朝向不好影響自己靈發揮……
總之嫌這嫌那,就是看不上客廳,非要把江鑒之住的次臥改造兩人的工作間。
江鑒之“……”
于是沒過多久,江鑒之搬進了主臥和戚白一起住,本就不磊落的兩人,更是糾糾纏纏磊落不起來了。
嘖,總之沒眼看。
談還在校外同居,過年回別梔市時戚白都膽戰心驚。
自己前兩年斥責其他人惦記江鑒之是老牛吃草,如今這草被自己啃了,以往義正言辭說出去的話就像是回旋鏢,如今鏢鏢扎到他臉上。
就……臉真疼。
戰戰兢兢回到別梔市,啃了窩邊草的戚白謹小慎微,連牽手都是趁著小區夜黑風高時進行,把小區蚊子喂了個肚圓。
除夕夜,當滿花水味的戚白再次想拉著江鑒之往樹林里面鉆時,江鑒之終于沒忍住,開口道
“家里知道我們的事,不用躲。”
探頭探腦跟當間諜似的戚白聞言,當場石化
“啥玩意兒?你跟你爺爺說了?什麼時候說的?”
說完后戚白又忙拉著江鑒之檢查,看自家大過年跟家里人出柜的男朋友沒有被打得缺胳膊。
看著戚白脖子上被咬出的蚊子包,江鑒之有些心疼,拉住陀螺似的繞著自己轉的人,給他涂消腫止的藥膏,道
“他們一直都知道。”
不但江鑒之家里人知道,白桑也從江爺爺江的那里知道了一點苗頭,然后自己從戚白和江鑒之的相猜出了個大概。
畢竟戚白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小作,在白桑眼里還是太小兒科。
自己生的養的兒子,在自己眼皮下藏得住什麼大事?
聽了江鑒之的話,戚白“???”
戚白懵兩秒,隨后追問“一直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江鑒之語氣平靜“你上大一那年,我想跳級直接去南大,那時候他們就猜出來了。”
戚白“……????”
大一那年?
短短的一句話信息量太大,戚白腦袋不堪負荷宕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聲后知后覺的‘’拖長了音調,還沒說完就被江鑒之堵了回去。
親完后江鑒之還要提醒一句,讓戚白不要說臟話。
有一肚子話想說一萬個來表達自己心的戚白“……”
然后戚白才知道,江鑒之不磊落的想法由來已久,不是一兩年了。
戚白忍不住挑高眉‘嘖’了一聲“看不出來啊江神,藏得深啊。”
江鑒之“……”
既然雙方家里人都心照不宣,也不反對,戚白也不當間諜特務了,每天明正大和江鑒之膩在一起,大年初一當著家里人的面要拉江鑒之去逛街,
還當著白桑的面,并不怎麼含蓄表示他和江鑒之之間,差一件一模一樣的同款服。
簡稱裝。
白桑“……”
鬧心!
白桑一個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像趕蒼蠅似的把這糟心小心肝給轟出了家門。
末了還沒忘掏兩個紅包給這兩人當歲錢,用來當做買裝的資金……
“嘿嘿。”戚白拿著厚厚的紅包沖江鑒之笑出了標準的八顆牙。
心不好太好。
戚白“肘,哥哥帶你去買新服!”
江鑒之給他整理了一下圍巾,語帶笑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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