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聽了臉有些不自然,“我哪有主找他說話?我就是想問問他們怎麼做的,健不健康?”
說完又道:“真是的,江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一起?”
寧鑫聽了這話皺眉,“也不能這麼說,我瞧著那人好的呀。”
出門的時候在后面手護著江,還有上次來學校給江送早飯,總不能因為人家擺攤子就瞧不起人了吧。
江和黎宵逛完就直接回家了。
今天全程陪著安安,小家伙特別高興。
晚上江還抱著陪黎宵去賣東西,黎宵本來不想讓去,“大學城晚上都是學生,可能會遇到你同學。”
江不解,“這有什麼?遇到就遇到唄,還能給你拉拉生意。”
黎宵見沒聽懂,忍不住提醒:“你就不怕被同學嘲笑?”
江皺眉看他,直接道:“你這種思想要不得,有什麼好嘲笑的?咱們憑勞賺錢,又沒沒搶,要是被人嘲笑,那也是對方人品有問題。”
黎宵本來是想維護的面子,沒想到反被說了一頓。
了鼻子,“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心里聽了這些話用的,知道考上大學后,也沒嫌棄自己。
不過,晚上大學城小吃街這里發生了一些意外,有兩個攤主因為占位置吵了起來,最后還手了,路都被堵住了。
黎宵看賣得差不多了,直接道:“今天就這樣吧,回去休息。”
“行。”
周建也不想繼續喂蚊子了。
安安被江抱在懷里,走遠了還長脖子看。
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江哭笑不得,“人不大,好奇心倒是重的。”
黎宵聽了笑,“不僅好奇心重,還學會罵人了。”
把前幾天的事跟說了,前幾天他們公司兩個新人因為銷售房子吵架,不知道誰罵了一句“狗屎”,被聽到就學會了,說了一上午的狗屎。
他糾正了一下午,才給糾正過來。
平時讓喊一聲爸爸,比登天還難。
江聽了,直接笑出了聲。
都不知道這些。
低頭看安安,小家伙還一臉無辜的看著。
——
接下來的時間里,不江忙了,黎宵也忙,忙得甚至攤子也不開了,江同學還跟打聽,丈夫怎麼不去大學城擺攤子了?丈夫賣的面又便宜又好吃,每次只要說認識江,他都會多給一點。
江只說他重新找了份工作,的就沒說了,其實自己也不清楚,黎宵每天很晚回來,回來后匆匆洗漱一番倒頭就睡。
安安這些天跟著他都曬黑了,不過他還知道給防曬,白天出門的時候記得給戴上小帽子,只不過也僅僅如此。
兩只小爪子曬得黑乎乎的,指甲里還有泥。
黎宵白天在外面跑,傍晚帶著孩子回來給,然后吃完晚飯就會又出去一趟。
有天晚上江給孩子洗澡,發現的小手也不知道抓過什麼,黏糊糊的,兜里還放著一塊。
簡直讓人抓狂。
大一上了一段時間后,教診斷學的老教授不是講理論了,還開始循序漸進的讓他們自己上手實踐了。
老教授是學校特意聘請的老中醫,給人看了一輩子的病,說的話也很現實,告訴他們是切脈,就有很多中醫一輩子領會不到,甚至他很肯定的說,全班三十個同學,恐怕最后只有一兩個學生能門。
他慨說了一句,中醫是一門講究天賦的學科,希他們以后不懂就別去給人看病了。
聽得全班人心都不怎麼好,覺這個專業學出頭的機會似乎不大。
不過學了切脈了,大家還是很熱心高漲的互相把脈,一邊把脈一邊翻書,努力去會書上那些玄奧的覺。
下課后,老教授讓他們多找人練習。
江上廁所回來后,坐在后面的一個男生被人拾掇著開口,“江,可以給你把個脈嗎?”
他兩邊的男生聽到這話,突然笑得特別興。
江也沒多想,“可以呀。”
坐下后就把手給他了。
男生把手指放到手腕上,過了一會兒,就說:“好了。”
也沒提其他。
江就收回手轉過去,打開書準備看。
哪知就在這時候,后面傳來說話聲,有人笑得不懷好意問:“怎麼樣?能把出來嗎?”
那男生也笑,“反正不一樣的。”
沒有特意低聲音,能聽見的都聽見了。
“哈哈哈,是不是因為劉文靜是的緣故?”
坐在中間的一個生聽到他們提自己名字,臉瞬間紅了,低下頭去。
江也意識到自己被人戲弄了,臉瞬間沉了下來。
但沒有直接發火,而是轉過笑著問剛才的那個男生,“同學,我可以給你也把把脈嗎?”
男生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回了一句,“行啊。”
說著就出手。
江面無表將手搭在他手腕上,然后直接大聲道:“脈象細弱無力,虛浮沉遲,有腎虛、痿之兆,建議你以后用手,珍惜。”
“……”
全班有一瞬間的安靜,然后不知道誰噗嗤笑出聲,接著就是一陣哄笑。
被把脈的男生反應過來,直接站了起來,“艸,你在說什麼?”
江不怕他,也站了起來,還把他桌子上的書狠狠往他上一砸,冷臉回擊,“實話實說,怎麼,聽不得真話?”
男生沒想到直接手,被砸的肚子一疼,臉瞬間變了,有些下不來臺,生氣道:“你再給老子說一遍?我剛才有說錯嗎?你本來就不是,連孩子都生了。”
江毫不客氣回擊,“我是不是關你屁事?不是就要遭你們歧視嘲笑嗎?你媽也不是,怎麼不笑話笑話你媽生出你這麼個狗東西?”
“就你們這樣還當醫生,難怪這幾年中醫越來越沒落了,就是多了像你們這樣的渣滓。”
“媽的,你再罵一遍試試,當我不敢打人是吧?”
“打啊,有本事你就打。”
眼看兩人越鬧越兇,旁邊兩個男生忙站起和稀泥,“算了算了,快要上課了,別跟計較了。”
“老師來了,快坐下。”
男生對上江強的態度,忍了忍,最后黑著臉狠狠踹了下桌子,不甘心的坐了下來。
江看著人,用了更大的力踹了下他的桌子,直接踹倒在男生上。
然后拿著書直接去了另一組坐。
男生臉又是一變,想要再次站起來罵人,被兩個同桌拉住了。
后面一排的男同學看著江的背影,忍不住小聲對同桌慨,“沒想到江看著斯斯文文的,脾氣這麼大。”
同桌寫著作業,頭也不抬道:“本來就是他們不對。”
男同學趕搗了搗他胳膊,小聲道:“別說了,許孝文家里不好惹的,聽說他是沒考上西醫調劑過來的,大二就要轉走呢。”
同桌拿下他的手,繼續埋頭做題。
江沒把這事放在眼里,從開學起就沒住校,跟同學的關系不深,甚至到現在上了幾個月的課,就認得幾個班干部,其他人只覺得臉。
可能也因為這個,那幾個男生才會覺得好欺負。
這種行為讓特別反,讓想到從小到大生來例假總是小心翼翼拿著衛生巾去廁所,生怕被男生看到,好像那是一件什麼丟臉的事。
以后一定要教安安面對嘲諷要勇敢反擊回去。
江快要到期末考試的時候,黎宵告訴自己準備收尾辭職了,江早就勸他辭職了,每天干兩份活兒,人都累瘦了。
黎宵也是這個想法,只不過他這人做事喜歡留一手,沒有完全的把握他是不會辭職的。
這次也是因為跟代工廠和一家超市簽了合同,既然干了就沒有回頭路,準備接下來全心全意投零食生產中。
哪知道就在江等著他什麼時候辭職時,沒過兩天,黎宵突然回來告訴一個被餡餅砸中的好消息。
“常勇讓我年底再辭職,他跟我,公司今年年底除了年終獎,還有獎活,一等獎是一套房,他說那個房子可以給我。”
黎宵心了。
“……”
江倒一口冷氣,“你說什麼?”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還有這麼好的事?
黎宵看一副傻眼了的樣子,忍住笑補充道:“那房子是前兩年新開發的,也算是高檔小區,等明年上市賣的話,一套也要七八十萬。”
江屏住呼吸,現在g省的房價一百平差不多三四十萬,七八十萬的房子那是相當的不錯了。
不過很快想到了別的地方,“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咱們拿了房子就辭職跑了,好像不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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