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便聽話閉上眼睛。
江滿意了,掏出上口袋中的盒子,還拿過他的左手,打開盒子正要給他戴上戒指,沒想到盒子打開一看,發現里面的金戒指不見了,“咦?我的戒指呢?”
手去上的其他口袋,戒指沒到,正著急著,旁邊男人突然悶笑出聲。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氣惱的推了一下人,“你拿了?”
黎宵笑著睜開眼睛,然后從口袋中掏出他的那枚金戒指戴上,“剛才看你睡著的時候,口袋里好像有什麼,就沒忍住拿出來看看。”
然后忍不住問:“怎麼好好的送戒指?”
江本來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瞬間什麼覺都沒有了。果然,這家伙就是個浪漫絕緣。
竟然還藏起來,他就不知道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嗎?
懶得解釋,直接道:“你不是喜歡金子嗎?那就送你金子啊。”
黎宵也不懂,點點頭,還覺得很有道理,“下次我送個的給你,這個太細了。”
“……”
幾天后,黎宵跟人出去吃飯,聽到人說現在人結婚都喜歡戴什麼婚戒,約定一生一世,看到黎宵無名指上戴著戒指,還一起笑著調侃幾句。
黎宵回到家忍不住問江,“你送我戒指是想和我約定一生一世?”
江不承認,“沒有啊,就是覺得好看才買了。”
黎宵聽笑了,知道這是。
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本來還想買個更更貴的,現在覺得這個就很好,他要戴一輩子。
四月初的時候,江帶著安安空去療養院看石嬸子,黎宵給石嬸子買了個手機,金大友可以天天打電話過來。
可能療養院里的環境不錯,石嬸子最近看著好了很多,別人聊天的時候,也會坐在拐角里聽著。
江陪著石嬸子坐了一會兒,安安很喜歡石嬸子,還帶給自己畫的畫,石嬸子拿著畫看,臉上出淺淺的笑。
今天周六,兩人在外面吃了午飯,吃完飯后江送安安去學鋼琴。
黎宵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買了一架鋼琴回來,還貴的,說是朋友弄了個部價。
為了不浪費這個鋼琴,他又給安安報了一個鋼琴班,每周六下午江都要帶著安安去學鋼琴,小家伙對音樂有沒有天賦江看不出來,反正能的出來,安安最近對爸爸怨念很深。
但名都已經報了,錢也花了,不管怎麼樣,這學期都得學完。
路上等公的時候,江接到王嬸的電話。
江好幾天沒跟王嬸聊天了,正準備跟說說話,沒想到王嬸就在電話里著急道:“你婆婆家里出事了,這幾天你小心點,可能想過來找你們。”
江皺眉,“怎麼回事?”
電話里王嬸生氣道:“還能怎麼回事?何文華唄,那孩子真是不要臉,都在家娶了媳婦生了娃,還在外面瞎搞。聽說他之前在省里一所中學實習,談了個學校里的老師,老師家里還有來頭的,如果沒意外的話,他以后能直接轉正,這事他們全家都知道,就瞞著何文華老婆。”
“還是前幾天你婆婆跟何文英吵架,何文英看弟媳婦向著林如,一氣之下把這事抖了出來,這下不得了了,何文華那個老婆呀,連夜抱著孩子回家了,然后他老婆家里人帶著家伙把何家抄了,何文華老婆更是不知道在哪兒找了幾個混混,還去何文華省城的那個實習的學校鬧,把人家老師打了一頓,罵人家狐貍。”
“這事在省城都鬧大了,還上了報紙呢,因為這事,何文華談的那個朋友黃了,工作也沒了。”
“你都不知道喲,何文華把他姐打的有多慘,我還從來沒看過他那個樣子,像個瘋子一樣。”
說到這里,王嬸都心有余悸,想起那天的場景都覺得可怕,是聽到靜特意跟人跑過去看,何文華那是按著他親姐的頭往墻上撞,都流了一地,仿佛恨不得要了人的命。
全家都嚇住了,只有何文華那個老婆不怕,抱著孩子站在一邊冷笑,氣他們全家算計一個。
“何家確實做的有點過分,因為這事,何文華也把你婆婆恨上了,何文華老婆娘家人更是把何鐵山打得下不了床,何文英帶著丈夫孩子走了,何文華也走了,現在家里只剩你婆婆和那個倒霉兒媳婦,哎喲,天天吵架,那個倒霉兒媳婦還手打你婆婆,你婆婆還跑過來找我,意思好像是想過來投奔你們。”
江:“……”
好的時候從來想不到他們,一出事林如就想到自己還有個親兒子。
江知道王嬸是在給他們提個醒,便激道:“謝謝嬸子,我記得了,回頭就跟黎宵說說。”
王嬸嗯了一聲,“你婆婆那個人吶,不值得同,要是過去了,能把你們的好日子折騰沒,你好好跟黎宵說說,別吵架。”
江心里一暖,應了一聲好。
沒好意思說,關于林如的事,黎宵每次比更要抗拒。
江帶著安安去了鋼琴老師家,安安跟著老師學習彈琴的時候,江在外面給黎宵打電話,黎宵聽到林如的消息,直接冷笑出聲,“想多了,不敢來,連省城都沒去過,怎麼敢一個人來這邊,最多也就是嚇嚇那個好兒媳婦。”
江猶豫:“要不要跟汪雁大哥說一聲,你媽總是被打也不好。”
“不用,那個的不敢做的太過分,生的那個孩子不是何文華的。”
“……”
江沉默了一下,這事之前好像聽黎宵說起過。
忍不住想,以后何文華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得吐?這人不僅給他戴綠帽子,還把他工作和前途全毀了。
黎宵不太關心這家子的事,轉而又問在干嘛?
江沒好氣道:“還不是陪你兒在學鋼琴,也不知道你買那個東西干嘛,盡折騰我和安安。”
電話對面的黎宵了鼻子,有點討好道:“今晚我回去做飯。”
“接下來一周都是你。”
“行。”
掛斷了電話,黎宵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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