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在生氣, 穆冰瑩輕聲笑了,湊到他耳邊道:“我知道你行,你是怕我再懷孕了對不對?”
顧長逸收胳膊,將牢牢抱, 低頭輕吻住的, 溫吮吸勾弄。
穆冰瑩抬起手抱住他的脖頸,抬起腳尖磨蹭他的小, 每磨蹭一下, 舌尖便會被他輕咬一口,再想躲便晚了。
兩人慢慢玩著, 彼此呼吸變得越來越重。
穆冰瑩后背已經毫無阻礙在涼席上, 最后關頭,顧長逸又突然抬頭埋在的頸間,重重調整呼吸,生生地忍住了。
“沒事的, 你忘了我最近是安全期嗎?”
顧長逸下,來到他悉的地方輕吻。
穆冰瑩想把他拉起來,他不肯,埋著頭作,讓逐漸沒了力氣。
顧蔚是島上最能睡的小朋友, 平躺在涼席上,小手搭在臉頰旁邊, 一條薄毯蓋在他圓鼓鼓的小肚子上, 睡得格外沉,聽不到爸爸媽媽在做什麼。
最后又是像之前一樣, 顧長逸一手著他的學習作業本, 一手解決自己。
屋子里有熱水瓶, 顧長逸用冷熱水調到合適的溫度,用巾幫媳婦拭,再幫自己清理干凈,了涼席,最后抱著媳婦躺下。
穆冰瑩回吻了吻他的下,“馬上就要分開更長時間了。”
顧長逸輕“嗯”一聲,拿起薄被蓋在兩人腰間,“我在軍營很安全,你在學校里得多多注意安全。”
穆冰瑩笑出聲,埋在他的懷里,“帶著孩子一起去,哪還會有人多看我一眼。”
“孩子又不能跟去上課。”顧長逸將散落的頭發理順,“我會時間,至一兩個月去一趟,到你們教學樓下站崗。”
“求不得你來。”穆冰瑩握住他的手,十指扣,“想把你團一團,塞到口袋里一起去上課。”
黑暗中,顧長逸勾起角,聽著媳婦難得表心境,再沒什麼不放心的了,回握住媳婦的手,低頭輕吻的額頭,“晚安。”
“晚安。”
……
在村里沒待兩天,拿著村里長輩和父母兄嫂的紅包,穆冰瑩便啟程回島。
距離開學也就大半個月時間了,得抓收拾東西去首都,要收拾好首都的房子,還要去學校報道,再申請不住校,開走讀證明。
島上人都看到了報紙,一下船,剛走到大院,一掛長長的鞭炮就響了起來,專門來迎接們。
穆冰瑩捂住兒子的耳朵,笑著往家里走。
“真是又想到了,又沒想到,一去參加高考就拿了個省狀元回來。”張婉手里還拿著手持煙花,小兒被兩個兒子攙扶著,不用管,才能夠這麼興迎接穆冰瑩。
“不愧是玫瑰。”李如看上去也很激,一路跟著穆冰瑩走到院子里。
芝莉和阿依,還有島上一群剛出完任務回來的戰士,也都興沖沖圍著穆冰瑩一家三口。
“來,蔚,舅舅抱你騎大馬。”
穆炎是從穆冰瑩懷里把孩子搶過去的,不等穆冰瑩反應,就把孩子舉起來放到肩頭上,滿院子跑。
顧蔚小同志不但一點都不怕,還比任何時候都開心,抱著穆炎舅舅的頭“咯咯”笑著,口水全流在他的寸頭上。
“這孩子,膽子這麼大。”
穆冰瑩看兒子玩的高興,對穆炎力很放心,旁邊還有穆暉傅景蕭段嘉祥幾個人看著,便沒再去管他們,招呼著院子里的客人。
“冰瑩,恭喜。”
突然一道悉的聲音響起,穆冰瑩一怔,回頭果然看見想象中的人,眉頭頓時擰起,“李紅姝,你怎麼在這里。”
李紅姝穿著一件白襯衫,前圍著一個灰花匠圍,一手提著澆花壺,一手牽著一個扎著小辮子的小孩,小孩正怯生生看著院子臉皮的人。
站在李紅姝旁邊的是時香薇,一臉了打擊,缺魂魄似的看著穆冰瑩,眼底的不甘還有未褪去的震驚溢于言表。
自從看到了報紙,時香薇這幾天就一直這個狀態,氣得躺床上好幾天都起不來,要不是今天聽到穆冰瑩回來了,還得躺在床上不下來。
費勁心思,幾乎快花完了所有積蓄,才把李紅姝找到,又借著設計修改庭院,化島上大院的由頭,把李紅姝弄上了島,就是因為知道李紅姝和穆冰瑩是在村里是死對頭。
那是真的死對頭,每次李紅姝媽提起來穆冰瑩一家,那是恨得真真切切,一點都不作假。
據劇,穆冰瑩很快就要懷上二胎,想讓李紅姝在穆冰瑩懷孕期間,多多膈應,不管是什麼手段,只要讓穆冰瑩心里氣不順,慢慢積攢著,等到生產的時候,最好再來個難產,就算生產的時候沒死,產后落下個病,也能早早去世,這樣就算熬出來了。
這邊萬事俱備,就等穆冰瑩回來,誰知道等回了一個省狀元頭條!
原劇里可沒有說過穆冰瑩會去上大學,即使介紹很短,這也是可以確定的事。
這番變,讓時香薇到恐慌。
玥已經憑借《南燕》主題曲被大江南北的人知了,改革一開放,估計很快就會像劇里一樣,紅遍半邊天,這邊卻止步不前了。
穆冰瑩大學起碼上四年,二胎總不可能在大學里生,得熬多年才能嫁進顧家,得熬多年才能重新回到文工團,當上文工團團長!
劇這麼一,肯定很快就會被玥對比得越來越慘!
時香薇這些天只要一想到原書劇里自己的下場和結局,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渾發抖冒冷汗。
現在就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讓穆冰瑩去上大學,得讓穆冰瑩趕把二胎生下來。
“以前都說顧團長的媳婦,是全大院最值得家屬們學習的人,沒想到這突然就把丈夫孩子都丟下跑了,這以后我倒要看看,誰還敢說向學習,我們要真跟學了,大院還不全了套了。”
熱鬧的大院忽然靜了下來,一群戰士家屬皺眉看著突然吱聲的時香薇。
時香薇很久沒有這種被眾人聚焦的了,剛起膛準備張口,院子里突然竄出來三只大狗,從臺階上一躍而下,直往上撲,頓時嚇得尖出聲,臉煞白往外跑。
“救命啊——”
跑出去好一截,發現三只大狗并沒有追,而是蹲在穆冰瑩家門前,虎視眈眈看著。
時香薇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趴在地上直氣,一停下來就破口大罵:“這三只狗就該剁了!不能天天留在島上嚇人!”
“我媳婦說過,不歡迎你站到我們家門口。”顧長逸冷著臉站在三只軍犬后面,看著時香薇的眼神像是淬了冰,“以后再站過來,被狗撕碎了也是你自找的。”
時香薇眼驚恐,以前不知道什麼是殺氣,但是剛才驗到了。
在剛才顧長逸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一道讓遍生寒的氣息迎面而來,雙臂上的汗頓時豎起,好不容易稍微平復的心臟似乎停止跳了一瞬。
那一瞬間覺前多了一個黑,渾都被黑吸干了,大腦于死忘狀態。
等到心臟又開始瘋狂跳,徹底失去規律,明明該暈厥過去了,但是被顧長逸盯著,卻不敢暈,只能忍心臟快要炸裂的痛苦。
這一刻,打破了時香薇對顧長逸的幻想,才明白顧長逸不是對誰都像對穆冰瑩那麼好,那麼溫,讓人羨慕嫉妒。
怕顧長逸。
時香薇移開視線,慘白著臉急促呼吸,抖的心臟告訴,是真的打從心底怕顧長逸。
怪不得原劇里沒有和顧長逸相的細節,甚至連日常都很描寫,原來原因在這里。
時香薇拼命咽著口水,心底暗暗決定,不要再幻想顧長逸怎麼對好,只要抓住顧長逸和顧家能夠給帶來的榮耀與利益就好。
除了想到這一點,現在腦子混,想不出其他可以阻止穆冰瑩去上大學的辦法,抬頭尋找李紅姝,卻發現李紅姝正背對著,沒辦法,只好先爬起來往家里走,不敢再去挑戰那三只狗。
更不敢再去惹怒顧長逸。
“這人真是越來越怪了,天天不管兒丈夫,往外跑的最歡,還有臉說別人。”
“我們家那口子早就說了,不指我考個省狀元,我要能考個珠市大學,都敲鑼打鼓送我去讀大學。”
“就是,還說人小穆不值得學習,省狀元不值得學習,難道學唱那麼難聽的歌?真是笑話!”
家屬們反應過來之后,紛紛開始吐槽,以前還有幾個人看在朱副團長的面子上,跟時香薇維持個表面關系,現在都決定了,這樣腦子有病的人,連個表面關系都不用再維持了,省得自己被無形中影響,也避免自家孩子看著學壞學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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