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袖震驚:“這年頭男二都是這個待遇嗎?”
江寂:“???”
他茫然:“男二?什麼男二?”
諸袖:“啊,你不是要打那個拿刀的嗎?”
江寂:“可我沒說要打男二啊!”
諸袖:“就話本里的男二啊!完了,這是危機!”
江寂:“哈?”
劇流龍傲天男主和流火葬場主之間的代比索馬里海都深。
柳老頭在一旁樂的肚子疼。
而宋南時眼看著他們馬上就要打起來,趕過來的師兄師姐不幫忙不說還只會添,深吸一口氣,拿出了殺手锏。
面無表:“在這里打壞東西十倍賠償。”
立竿見影。
兩個一副今天就要打生打死的人同時停住了。
葉黎州甚至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腳從一塊石頭上挪了下來。
一旁拿著小本本準備記損毀的弟子可惜地放下了筆。
宋南時都給氣笑了。
問:“現在冷靜了嗎?”
兩個人冷靜了。
他們也知道自己八捅婁子了。
二人對視一眼,又飛快分開,不吭氣。
宋南時便道:“既然冷靜了,那我給你們彼此介紹一下。”
指著云止風:“這是我生死之的好朋友。”
云止風眉眼緩和了下來。
又指著葉黎州,頓了頓,鄭重道:“他,是我剛認識的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無產階級都是兄弟姐妹!
云止風:“……”
他下意識口而出:“為何我是朋友,他便是兄弟?”
宋南時:“?”
云止風:“……”
他默默道:“沒什麼。”
一場爭端消弭。
正討論什麼是男二的龍傲天見狀也松了口氣。
江寂想,還好沒打起來。
諸袖若有所思,師妹一開口他們就停下來了,難不師妹還有些萬人迷的潛質?
腦回路天差地別的二人對視一眼,走了過去。
宋南時語氣疲憊:“師姐師兄,你們來是要做什麼?”
二人對視一眼,小心翼翼道:“小師妹馬上就要比試了,我們去看看?”
宋南時不想當調解員了,當即一口答應。
剛闖了禍的云止風二人對視一眼,立刻跟上。
葉黎州仿佛剛剛的事沒發生一般,悄悄對云止風道:“兄弟,等之后咱們比劃比劃。”
云止風莫名煩這個人,面無表:“我沒錢,打不起。”
……
一行人走到筑基期的賽場時,小師妹正好上臺。
其實筑基期的比試本沒什麼看頭,大部分筑基期修士打來打去都是那麼一招半式,自己都沒怎麼學明白,自然也沒其他組的比賽彩。
于是比試的時候,筑基期這一組的觀看人數就了很多,大部分也都是參加比賽的弟子在看,知己知彼。
但小師妹的比賽,宋南時卻覺……嗯,有點兒看頭。
但是這個看頭卻不是說打的有多彩。
而是,小師妹剛上臺的時候報的自己是劍修,結果人家從頭到尾,那把劍最大的用就是被當大錘。
劍修和非劍修都沉默了。
最后,小師妹勝利了。
一拳頭把人掄了下去。
宋南時:“……”
其他人:“……”
他們看著細聲細氣型瘦弱的郁椒椒,懷疑人生。
被掄下去的那五大三的漢子更懷疑人生。
他氣急敗壞,當場舉報郁椒椒作弊,說謊報職業。
結果裁判眼都沒抬,道:“就是劍修。”
那漢子聞言,都快被氣哭了。
宋南時全程旁觀,良久,不由得道:“師姐,你說我要不要建議小師妹改當修?”
諸袖:“……我也覺得。”
比賽就這麼有條不紊的進行下去,幾組同時進行。
到了中午的時候,金丹組的大師兄和二師姐同時進行了比賽,擂臺之上大殺四方。
而且那葉黎州在金丹組居然也是個狠角。
一個金丹組就卷這樣,也不知道最后誰會是冠軍。
所有人都比完之后,卻沒有一個人回去休息應對明天的比賽。
他們全都在等宋南時上場。
宋南時是筑基期最后一組。
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他組都比完了,便也都來到了人數最多
的筑基組。
這平平無奇的筑基組一時間居然了觀眾最多的地方。
而就在這人聲鼎沸之中,倒數第二組出場了。
擂臺旁懸掛的紙牌上,便隨之出現了最后一組的信息。
宋南時,卦師。
李子明,法修。
這兩個組合一出現,一時間仿佛連臺上正進行的比試都不熱鬧了,眾人紛紛討論了起來。
討論的對象是那本不該出現在名單上的兩個字。
卦師。
宋南時親耳聽到有人驚詫道:“卦師也能打架?”
還有人篤定道:“這個法修穩了。”
卦師弱到連醫修都不如,天經地義。
樂呵呵來看宋南時比試的眾人臉當即就變了。
云止風當場就想站起來,被宋南時按住了。
淡淡都:“急什麼。”
而好巧不巧的,他們前面坐的,似乎就是宋南時那個對手。
他旁邊的人語氣羨慕道:“子明,你這次可是相當于直接晉級了啊。”
李子明的法修也這麼覺得,得意的笑了起來:“今天運氣真不錯。”
旁的人便問:“咱們無量宗還有卦師?”
李子明明顯是提前打聽好的,便道:“是有一個,聽說還是蘭澤峰的弟子,但不知道腦子有什麼病,不跟著不歸劍尊學劍,跑到玄通峰學算卦去了,玄通峰你知道吧,就那個死了十三個徒弟……”
霎時間,方才還說著急什麼的宋南時毫無預兆的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那滔滔不絕的修士從第三排踹到了擂臺邊。
這一下太過突然,現場霎時間一靜。
李子明怒急回頭,宋南時正好不不慢的收回腳。
他橫眉怒目:“你……”
宋南時淡淡笑了笑:“閣下不想修口德,有的是人教訓你。”
他頓時明白自己說得被人聽見了,先是心虛,但想到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了這麼大臉,當即惱怒道:“關你何事!”
宋南時就笑了。
道:“這不是巧了嗎。”
“我就是那個腦子有病跑去學卦的宋南時。”
李子明沒想會這麼巧,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你……”
他你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
這時候,裁判長老已經走了下來,厲聲道:“臺上還沒比完,你們是準備私下里先比一場嗎!”
宋南時笑瞇瞇:“哪里哪里,他沒站穩。”
裁判長老耳聰目明,怎麼會沒聽見爭執的起因。
這不修口德的人,他也不太待見,只裝沒看見,道:“還不坐好!要比臺上比!”
李子明灰頭土臉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擂臺上等著瞧!”
宋南時這次沒笑了:“那就等著瞧。”
臺上依舊沒比完,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他們四周卻一片安靜。
這時候,云止風冷不丁道:“宋南時,你砸壞了一張椅子,十倍賠償。”
剛裝完的宋南時:“……”
貧窮影響我裝的節奏。
云止風卻一笑,道:“但是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幫你賠了。”
“宋南時,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