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已經不再留,因為他已經認清現實,如果不取代梁帝,那麼戰爭將無休止的繼續下去。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秦風專心只干一件事,就是將境的所有敵人全部消滅。
凡是肯投降的,一律收押,負隅頑抗者,也毫不留的除掉。
隨著境的患被解決后,秦風便開始修復因戰爭而到傷害的民生。
那些外出避難的平民,先后返回了自己的家園。
為了能讓平民盡快恢復往日的生活,秦風干脆派出了大批員和軍隊,幫助平民重建家園,甚至直接給予資上的幫助。
在秦風不予余力的付出之下,北境創的民生,以非常驚人的速度恢復了過來。
反觀大梁這邊,卻是一地。
趙玉龍戰死的消息,早已經傳回了京都,趙離白發人送黑發人,自然是傷心絕,直接抱病在家,不再上朝。
因為缺了趙離的支持,梁帝的境自然是變得四面楚歌。
為了避免遭到群臣的宮,梁帝已經有半個月沒有上朝了,他在想方設法的挽回頹勢,可惜卻于事無補。
陳政則是另一種打算。
他已經知道,秦風本沒打算讓李雍繼承大統,但是陳政又決不允許李章這個世子,繼承大統,敗壞宗法。
所以陳政決定快刀斬麻,直接擁立李雍,將生米煮飯。
陳政聯合一眾朝臣,以及軍,趁夜包圍了皇宮,親自前往梁帝的住,讓梁帝立刻讓賢退位。
梁帝知道已經躲不過去了,便在殿前武士的保護下,走出寢宮。
看著面前的一眾大臣,以及虎視眈眈的軍,梁帝對于今時今日的境,除了充滿慨之外,更多的是不甘。
他注視著陳政,低聲喝斥:“陳政,你自詡清流錚臣,竟然能夠干出宮這種事,朕真是看錯你了。”
面對梁帝的呵斥,陳政卻沒有毫搖。
相反,陳政沉聲回敬道:“大勢已去,陛下卻依舊不肯退位,難道非要等到戰火,燃遍整個大梁才甘心?”
“趙玉龍已經以殉國,這場戰爭,不僅僅是前線戰敗這麼簡單,后勤到重創,我大梁更是元氣大傷。”
“而秦風的大軍,距離京都越來越近。”
“陛下卻躲藏在宮中,不肯面對現實,既然陛下做不了決定,那臣就只能背負這個罵名了。”
“請陛下讓賢退位,由七皇子繼承大統。”
梁帝長舒了口氣,他當然可以把皇位傳給李雍,可問題是,秦風答應嗎?
秦風的大軍已經在向京都靠近,若是得知由李雍繼承大統,那麼以秦風的格,大概率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攻克京都,把李雍也從皇位上踹下去。
畢竟秦風不會在容忍第二個梁帝。
“陳政,你雖然是個干吏,但還是太天真了。”
“朕與秦風之間的恩怨,不只是個人恩怨,而是皇權與自治權不可調和的矛盾。”
“即便是換做任何人坐在皇位上,都不會容忍秦風這樣的人存在。”
“難道,臥榻之下豈容它人酣睡,這句話你都不知道?”
梁帝必須為整個皇族負責,如果他不對秦風出手,那麼將來秦風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大,漸漸地,皇權就會被架空。
他不可能為子孫后代,埋下這麼大一個患。
“秦風希李章繼承大統,自然是因為李章與他的關系,到那時,北境將會完全自治,雖然名義上還是大梁的疆域,但實際上卻已經分離出去。”
“難道這就是你們希看到的?”
面對梁帝的質問,陳政的回應依舊鏗鏘有力。
“這只不過是陛下的一廂愿罷了,倘若陛下沒有對秦家人手,秦風又豈會站在大梁的對立面?”
“秦風向來以臣自居,是陛下一步步將秦風北境之王。”
梁帝深吸了口氣:“就算是朕的錯,現在還有什麼意義?”
“你擁立李雍,也只不過是飲鴆止罷了。”
“除非你也支持李章繼位,否則將來秦風重回京都,非但不會激你,還會將你視為敵人。”
陳政咬了咬牙:“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臣也認了。”
聽到這話,梁帝不由仰頭大笑:“哈哈哈,你倒是灑,卻是拿整個皇族當賭注。”
“文人誤國,說的一點都沒錯。”
“如果不是你們立場不堅定,忌憚,前線的大戰未必會輸的如此徹底。”
“若你們全力以赴,就算北伐戰爭失敗,秦風的大軍也不會推到京都,沿途之上,招兵買馬,響應者眾,固然有秦風的個人威,更有爾等的不作為。”
陳政不否認他沒有盡全力對付秦風,但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違背了所有人的意愿。
事已至此,陳政除了著頭皮走下去之外,已經別無選擇。
“都到現在了,陛下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請陛下讓賢!”
隨著陳政一起宮的大臣,紛紛跪地行禮,異口同聲道:“請陛下禪讓。”
眾員雖然依舊是跪地行禮,貌似謙卑,但卻本沒有給梁帝選擇的機會,今晚,梁帝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而今,梁帝邊只剩下了殿前武士,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
在朝臣的迫下,梁帝看向北境方向,不由苦笑一聲:“秦風,朕終究還是輸給了你。”
……
兩個月后,秦風派出的兩萬騎兵,已經發展了四萬大軍,足足比之前增加了一倍。
各地反抗梁帝的百姓和軍隊,不斷加其中,隊伍還在持續壯大著。
盡管通往京都的沿途路徑上,還有不駐軍,但是卻沒有一個駐軍,阻攔秦風大軍的步伐。
就連趙振海都趕了過來,接過指揮權,帶領大軍直撲京都。
當大軍行至輔運縣時,一個黑尉早已等候多時,連忙托人捎信,來到趙振海面前。
“將軍,屬下奉新帝之命,前來迎接秦王大軍。”
趙振海早已知道梁帝已經讓位,七皇子李雍繼承大統,為了大梁的新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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