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現在的狀況看,康熙帝是很生大皇子的氣的。雖然足只有一個月,可是什麼時候怒氣能消才是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
年后過幾個月,康熙帝就會親征噶爾丹。原本大皇子會隨軍而行,然后和索額圖領營前鋒營,還能立下功勞。
現在的狀況來看,再這樣僵持下去,皇上應該就不會帶著大阿哥駕隨行了?
倘若大阿哥期盼著出征的時候隨行……那他會用什麼樣的辦法來讓皇上改變心意呢?
珞佳凝正這般想著。忽然袖被人拽了拽。
側頭過去。
胤禛卻朝著前頭揚了揚下,示意往前看。
珞佳凝剛一抬眸便見到了正款款行來的太子妃瓜爾佳氏。
瓜爾佳氏雖然面容憔悴了些,畢竟剛才跪著哭過還向皇上為太子求過。可是眸閃亮,顯然竹在且對剛才的結果十分滿意。
珞佳凝想要起行禮。
太子妃忙把一把按住:“可別這麼多禮了,都是自己人。”
旁邊小太監相當機靈,看到太子妃來了,忙搬來了個椅子給太子妃坐。
這兒沒有旁人在,只單獨一個桌子擱著。說點話也沒旁人聽得見。太子妃便說:“今日你可是來得太及時了,若不是你來摻和這麼一下,這事兒還指不定怎麼結束。”
皇上在氣頭上,雖然沒有太過嚴厲地斥責太子,可是事是太子挑起來的,單憑這一點,皇上就不可能一下子就放過了他。
結果四福晉來了,而且四福晉腳麻讓四阿哥攙扶著坐下。
這事兒一攪合后皇上便沒那麼大的火氣,懲罰了大皇子就作罷,沒有繼續追究太子那邊。
太子妃握著四福晉的手,誠懇道:“我們知道你們夫妻倆為我們好。你們放心,往后你們孩子出世,我們會照顧好好的。日后他就是最尊貴的王爺。”
胤禛原本拿了茶盞正要飲一口,聞言指尖一頓,五指住茶盞,骨節都泛了白。
太子妃卻沒看到,又和四福晉說了幾句話便離去回到了自己座位。
宮宴直到夜深了方才停歇。
回去的路上。
珞佳凝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胤禛的側。
胤禛笑言:“你可是會掩飾。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你的心思如何。你是怎麼聽出來的話有問題的?”
珞佳凝緩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應對太子妃的那一樁。
當時太子妃能說出那種話,也是嚇了一跳。
不過反應很快,迅速說到自己有孕吃不了好吃的,對著滿桌的食卻無從下手的話題上。
珞佳凝知道胤禛能看穿。
畢竟是日日同床共枕的人,的子,他多還是了解一點的。剛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騙不了他。
珞佳凝便道:“那種話,只有皇上和皇后可以許下,那般說了,當然危險。再說了,之前三阿哥都可以裝得,我為什麼裝不得?”
三阿哥一直給人的印象是兄弟里面比較平庸的一個。
可是這一次理大皇子的事,他雷厲風行,竟是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就給了皇上一個滿意的答復。
令人“刮目相看”。
至于瓜爾佳氏剛才說的——
剛才許是太子妃太過高興了有些忘形,居然口而出就許了“你們兒子是最尊貴的王爺”這種話。
能許下這種諾言的只有皇上和皇后。
可是太子妃這樣說,好似太子已經把自己當了帝王而自己已經是皇后了似的。
雖然當時沒有旁人在,只他們一桌單獨的。但這種話卻萬萬不能說出口,即便是心里頭再想,也不行。
珞佳凝只能岔開了話題。
胤禛聽了小妻子的話后,不由心里涌上暖意,手把摟得更:“幸好你機警,不然剛才那種形下,我不好提醒你真不知會出什麼問題了。”
為皇子,著世間最大尊貴的同時,走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路。
每天都是要謹慎行事,一步踏錯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幸好他的妻子謹慎機敏至此,才使得他不用多費心思就能專心做自己的事。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的妻,就是他最大的福氣。
珞佳凝回到家后,看著一切好似都風平浪靜,心里先安穩了些。
只是離開了那麼久,又是除夕。終究不是特別放心,特意把安福他們這些人都來,細問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安福說:“就是一些人往來,再者有人來拜見四爺和福晉,見您不在,就離開了。”
珞佳凝覺得疑。
一般拜見旁人都是要到了大年初一的。就算除夕來,也應該是大白天才對。怎的還有人在他們離開府里去皇宮的時候過來?
宮中年年都會舉辦除夕家宴,這是京城人都知道的。
這種況下,還有人前來找他們問安?
珞佳凝忙問:“來拜訪的那人是誰?”
安福:“當時他們沒留下來話,只說是來拜見您二位的,其余的沒多說。”
這時候蘇培盛走上前來,顯然有話要說。
珞佳凝生怕家里有什麼事兒再應付不來,和胤禛說過了,今晚把蘇培盛也留在了家里守著。免得再有個什麼風吹草的,馥容和安福他們太謹慎了不知道變通。有個機靈的蘇培盛在,就好辦許多。
蘇培盛道:“奴才也不知道來人是誰。只是奴才瞧著,那些人里頭,有個婆子看上去有些眼。仔細瞧著那個眉眼,居然有點像是之前李氏的姨母林氏。”
林氏?
裝作老媽子來這邊見四爺和四福晉?
一旁的翠鶯反應很快,當即就說:“難怪非要找了四爺和福晉都不在的時候才來府里,說是要問安。原來心本來就不在福晉上,而是旁人上啊!”
很顯然,林氏這樣過來,想見的是李氏而不是四爺或者福晉。
這時候安福想起來一件事:“奴才記得,李知府今年冬日回京述職了。只是按理來說,他此時應該回家過年才是,不應該還留在京中啊。”
馥容道:“萬一他心里想著李氏,說不定就會多留一段時日,等到年后新的職務派下來了再直接去任上。”
綠梅這個時候也聽懂了,接道:“這樣一來的話,林氏過來就說得通了。”
李知府家里人惦記著李氏,想要看看。然后林氏就喬裝打扮跟著過來。畢竟之前來這邊好幾日,也算悉。
蘇培盛道:“也不知道其余幾個人是不是李知府府上的。萬一也是他們的人喬裝打扮了也未可知。”
珞佳凝聽后,若有所思。
李知府最近來了京城的事兒,多聽了一耳朵。
只是李氏原本也不過是個妾室而已。沒有犯錯前,李家也不是四阿哥這邊的正經親戚,不可能當做親戚似的來走。
如今的狀況,李氏犯了錯且到了皇上的責問。李家更不算四阿哥府上的什麼人了。
是以知道了李知府來到京中,也沒有多管。
不過是個路人甲乙丙丁,犯不著來費神。
可現在,李家的人和李氏搭上了線,還地要和李氏“謀劃”一下,這事兒就不能不管。
首先,府里的“臥底”是誰,居然幫了李氏,還給幫忙搭上了李家的線,這個就得好好查一查。
其次李氏和李家想要謀什麼事兒,這也是個問題所在。
珞佳凝道:“這件事你們都警醒著點。萬一這些人日后再來,若我不在府里,就先攔住。若我在府里,就放人進來給我請安。”
倒要看看這些人打的什麼主意。
另外這些人要來給請安,勢必要有個由頭或者是“份”。
順便瞧瞧他們的借口是什麼。
這幾日是過新年,初二的時候還要回一趟烏拉那拉家。對方不一定什麼時候過來,是以安排了在家的時候再“相見”比較好。
珞佳凝忙了許久有些乏了。事定了下來,便讓人都散了,洗個澡打算休息。
洗澡的時候,珞佳凝把事大致想了一遍。
琢磨著,李氏見家里人的這一遭,很大可能還是會見面,說話。
一味的攔阻并不可行。只會促使那些人用更加私的手段來行事,到時候反而不好應對。
就放了他們見也是個辦法。
只是,若想知道怎麼一回事,還是得看清那些人在干嘛、在說什麼比較好。不然的話,真讓他們的詭計了事,吃虧的還是自己。
珞佳凝主意已定,決定趁著那些人想法子見面的時候,去聽看一回。
可是聽看這種事兒吧,總得付出點代價才能得到最好的服務。
珞佳凝洗完澡后,披了睡袍坐在梳妝鏡錢,開始研究就點商城里面的東西。
只聽,一個就點的道便已足夠。
可是又要聽又要看,就得需要兩個就點那麼多了。
珞佳凝著自己現在536743個就點,猶豫了幾秒鐘,覺得還是換了劃算。
畢竟是關系到李氏搞出幺蛾子的重大事件。再怎麼的也得認真對待才行。
現在換了,到時候見機行事時可以直接使用,把李氏的計劃弄個清楚明白。
珞佳凝主意已定,狠狠心正要選擇兌換了它。
誰知旁邊冷不防地忽然出現一聲輕喚:“你在做什麼?”
沒防備下心里一個激靈,手猛然一抖。
結果就……
兌換錯了。
換了十個就點的旁邊一個東西。
這一瞬,的心頓時狠狠揪了起來,疼得不行。
珞佳凝都沒來得及去看換了的東西是什麼,甩頭去看,就見胤禛正含笑著:“你坐在這里做什麼?怎麼不歇著?要不要我扶你過去?”
珞佳凝:“……”
扶你個大頭鬼啊!
誰讓你現在喊我的?
誰讓你喊我的?
你就非得不早不晚卡在那一秒上嗎?
十個就點!
整整一萬塊錢就這麼沒了!
我想要鯊人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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