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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檬汽水糖》 第39章 汽水

白的同學

周安然從臺回到宿舍時,柏靈云剛好也從外面進來,臉上笑容明顯:“同志們,跟你們說件事。”

“心這麼好——”謝靜誼回過頭,“是發生什麼好事了嗎,還有然然你怎麼也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周安然攥著手機:“……可能是因為我的作業寫完了吧。”

謝靜誼:“……”

“我就不該問你。”

又再次看向柏靈云:“你呢,別告訴我你也是因為作業提前寫完了?”

柏靈云搖搖頭,臉上泛起點紅暈:“不是,是我跟謝子晗在一起了。”

周安然眨眨眼:“恭喜啊。”

謝靜誼徹底轉過來,反坐在椅子上:“哇哦,謝學長把我們宿舍的大之一拐走了,這不請客吃飯說不過去吧。”

“要和你們說的就是這件事。”柏靈云說,“他說周六晚上請你們吃飯,不過他想上他們宿舍的男生一起,你們看行不?”

謝靜誼:“可以啊,不然他一個人跟我們四個生一起吃飯也怪尷尬的。”

柏靈云知道周安然不是太喜歡社,又特意問意見:“然然你呢,你要是不想跟太多陌生人一起吃飯,讓他單獨請我們也行。”

“沒事。”周安然搖搖頭,“你們安排就可以。”

“欣月呢?”柏靈云又問,“沒跟你一起回來?”

周安然:“說還是待到關門再回,應該也快回來了。”

“行。”柏靈云說,“那我等下問問的意見再決定。”

謝靜誼八卦心起,連作業都不管了,沖眨眨眼:“那不如趁現在你跟我們說說,你跟謝學長怎麼就突然在一起了?窗戶紙誰先捅破的?”

柏靈云臉還紅著,難得有些扭:“就是他今晚突然跟我告白,然后還親了我。”

謝靜誼趴在椅背上,又夸張地“哇哦”了一聲:“舌吻嗎?”

柏靈云:“……?”

撲過掐住謝靜誼的臉:“你滿腦子都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次日下午最后一堂課上完,周安然和室友一同去食堂吃晚飯。

飯后,柏靈云要去和謝學長約會,謝靜誼要去開會,于欣月還是去泡圖書館,周安然要回趟寢室,四人在食堂門口分開。

俞冰沁排練的地方在校外。

周安然低頭走在校林蔭道上,想起昨晚陳白只跟說了明晚見,并未跟說今天要不要一起過去,那時因他那句“明晚見”了心緒,也忘了問他。

要不然現在問一下?

但他沒特意說的話,可能就是沒打算和一起過去吧?

周安然陷糾結,低垂著的視線中,似乎有兩個穿著球服的男生迎面走近,也沒太在意,并未細看,只略往左邊挪了挪,給對方讓出位置。

但走在左邊,穿著黑的那個人也同時往左挪了挪,高大的形再次與相對。

周安然只當對方是也想給讓路,頭也沒抬,又再往左挪了點。

對方也跟著往左挪,又一次擋在了面前。

像是故意的。

周安然從糾結中回神,定睛細看,先看到了一只抓著籃球的手,骨節修長,冷白,手背青筋凸起,彰顯著荷爾蒙與力量,手臂上有細汗往上下落,剛好落在了腕骨上方那顆棕小痣上。

倏然抬起眼——

白就站在面前,角略彎,漆黑的眼中滿是笑意,見抬頭,他眉梢輕輕一挑:“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這好像……

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學校偶遇。

不知是因為他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稔的調笑之意,還是因為剛才正好就在想他,周安然耳朵立即泛起點熱意。

幸而今天頭發是披散下來的。

周安然忙搖搖頭:“沒什麼,在想一個題目。”

可能是有些心虛,說完又連忙轉移話題:“你能打球了?”

白低低“嗯”了聲。

面前的男生黑發著,額頭、脖頸上也全是汗,連球領口的白邊也因為潤而深了一大塊,荷爾蒙與年氣沖撞出來的獨特矛盾格外勾人。

周安然覺臉好像也快要熱起來。

今天溫度不高,見他只穿著短的球服,也怕自己臉紅起來暴點什麼,周安然輕著聲說:“溫度低的,那你快回去換服吧,我先回寢室了。”

說完又往左挪了點,試圖溜走。

卻再次被他擋住。

距離好像又因此更拉近了點,周安然幾乎能覺到他上熱騰騰的氣息。

“急什麼。”陳角仍彎著,目泛紅的臉頰上落了一秒,心很愉悅的模樣,“正要找你。”

周安然一愣,驀地又抬起頭:“找我?”

白隨手轉了下手上的籃球:“院里的老師找我有點事,我洗完澡得去見他。”

周安然心里忽然空了一小塊,輕輕“啊”了聲:“你今晚不去看彩排了嗎?”

白盯著看了兩秒,緩緩道:“趕得上就去,你是自己先過去,還是等我一起?”

“那——”周安然頓了頓。

等他的話,要是他真的忙到錯過彩排時間,那今晚就既聽不到俞學姐唱歌,又見不到他了。

不等的話,倒是兩者都有可能。

中途興許還能給他發消息問問一況。

而且說要等他的話,會不會也暴出一點什麼?

周安然:“我自己先過去?”

話音剛落,周安然就覺面前的男生笑意似乎淡了些,狹長的雙眼像是微微瞇了下。

“你自己過去?”

周安然:“……?”

怎麼好像又不高興了?

沒等繼續想,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穿白球的男生忽然湊過來,看樣貌像是周一去他們班聽課那位,他手搭上陳白肩膀,笑嘻嘻道:“走吧,我都聽清了,人姑娘說了不等你。”

周安然:“……”

差點兒都忘了還有個人在。

不過……也沒這麼說吧?

白把他手拉開:“一手的灰,離我遠點。”

男生也沒介意,笑瞇瞇又跟周安然搭話:“陳白的同學你好啊,我元松。”

周安然第二次從他口中聽到“同學”這個稱呼了,但這次因為前面加了個定語,莫名比上次顯得曖昧許多。

忽略掉這點小細節,有些拘謹地沖對方點點頭:“你好。”

白淡著神:“不用理他,你自己過去是吧?”

周安然其實覺他好像有點不開心,但又怕是自作多想,而且也不好再改口,就還是又點了下頭:“嗯。”

氣氛安靜一秒。

“行。”陳白也點了下頭,“我盡早趕過去。”

那就是今晚多半還能再見他的意思?

周安然又高興起來,手指了指前面:“那我先回寢室啦。”

他寢室跟隔了點距離。

周安然繼續往前,他也繼續順著的反方向往前。

而過后,周安然沒走幾步,聽見剛才那位元松的同學慘了一聲:“,陳白你——”

像是被人突然捂住了,他后面的話全變得含糊不清。

周安然忍不住回過頭。

看見男生像是已經松開元松,一只手垂落在黑的球旁邊,另一只手單手抓著那個橙紅的籃球,手上青筋仍明顯。

周安然不敢多看,又轉回來。

元松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你他媽剛打完球手上全是灰也往我上捂。”

“這不是你自找的?”懶洋洋帶著笑的語調,像是戲弄完別人,又重新高興回來了。

周安然慢吞吞繼續往前走,跟他距離越拉越遠,說話聲漸漸聽不清。

俞冰沁彩排的地方在校外一家空livehouse。

這個livehouse原是一個富二代朋友開的,開了沒幾個月,對方覺得沒意思,就關了店,暫時也沒想好要改做什麼,店面就空置了下來。

俞冰沁樂隊玩的是搖滾,在學校彩排容易打擾到其他學生學習,這邊燈舞臺一應俱全,隔音設備也好,現在就了他們樂隊半個大本營。

周安然會知道這些信息,是因為上次ktv給塞烏梅的那位學姐也來看彩排了。

不過對方沒待太久,中途接到男朋友一個電話,就又回了學校。

周安然一個人坐在臺下看俞冰沁樂隊在上面彩排。

俞冰沁是他們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樂隊一共五人,另外還一個鼓手、一個鍵盤手、一個貝斯手和一個吉他手。

學校接下來兩個月里有兩個大型晚會,他們這次彩排的是兩首歌。

一首是bonjovi的《yougiveloveabadname》。

一首是約翰·列儂的《imagine》。

俞冰沁今天穿了件黑,在臺上也沒笑一下,看著格外冷艷,唱歌時聲音比說話更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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