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出現的第五天,來自克里特的水手們發現,這頭巨變得比此前更為敏易怒。
劃槳的人只要朝它多看一眼,海豚就會立刻用寬闊的尾鰭惡狠狠拍擊甲板,弄出令人心驚膽戰的大靜。
船長和資歷最老的船員低聲商議后,決定放棄原定的航程,提前在伯羅奔尼撒最南端的瑪塔潘角港卸貨--那樣說不定能夠讓這頭奇怪的海豚放過他們。
不一會兒,水手們便遵循號令,賣力地劃長槳。然而不論他們怎麼調整船頭走向,伯羅奔尼撒海角依然在遙遠的洋面盡頭,一不。
“偉大的海神波塞冬,求您幫幫我們!”
海豚像被船長的禱告激怒,張發出急促而尖利的一連串氣音。
南風立刻增強,灌滿的白帆鼓脹弓形,隨時會不堪重荷撕裂。在水手們的驚聲中,商船乘上疾風,以劃槳無法企及的迅捷速度破開浪濤前進,與馬塔潘角肩而過。
船上的人們嚇呆了,不止一個水手雙臂發,船槳噗通落海中。可這艘船早已不需要舵手,哪怕所有人都扔下纜繩和長槳,它依舊遵循著來自超凡存在的號令,在海面上肆意馳騁。
到了夜晚,奇異的風并未止歇,強風與海罔顧水手驚懼的哀嘆,送商船在暮中繞過海角繼續向北,連夜越過原本的目的地皮斯,順著伯羅奔尼撒西海岸線,一路北上。
以這樣遠超正常航行的速度,抵達德爾菲近旁的海灘還需要一日。剩下的路途即便阿波羅運用神力飛行,也得花上半天時間。
阿波羅沒有費心探究自己為什麼要突然令船全速回航德爾菲。理所當然的事罷了,沒必要多想。他對這船上的乘客們頗為滿意,已經決定賜予他們神職與相應的榮。既然如此,他理應盡快送他們抵達德爾菲,以免有其他神祇中途手,橫生事端。
可是當夜悄然淡去,阿波羅卻莫名焦躁起來。
他疑心長時間于海豚形態致使思緒混,當即將化剝離,只在海豚中留一抹神識。而后,他徑自登上桅桿頂端,眺黎明時分霧氣繚繞的海面。
赫利俄斯隨時會駕駛日車登上天軌,掀開晨霧的幕布,向大地傾瀉又一日的曦。阿波羅知道自己正在等待,可他在等待什麼?他不知道。
太掙海平線升起,高懸于湛藍浪濤之上。天徹底亮了。
阿波羅與德爾菲神像相連的意識那一頭傳來人聲。沒有達芙妮的。
在沒有等到達芙妮音訊的那刻,阿波羅終于不得不承認,他在等待懷抱鮮花出現。
阿波羅很快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合理的緣由:畢竟他承諾過,會保護安全活到金箭失效。因此,不論他預見到的事是否會真,他完全有義務確保沒有在他離開期間擅自死掉。
縱然打算用擒故縱的拙劣手段,也不可能連續失蹤數日。他懷疑又卷進了什麼大麻煩。
他必須去找。
抵達這個結論,阿波羅無端到輕松許多。
剩下的都是細枝末節。神廟尚待竣工,預言的權柄未穩,阿波羅在德爾菲的錨點還不夠強大,無力供他降下分|。要確認達芙妮在哪干什麼,他只能親自返回。繼續乘船與全力飛行的時間差只有半日。這點時間于神明而言短暫得不值一提,稍稍回應各地信徒的祈禱,又或是認真梳理一番思緒就能打發掉。
但既然決定要做,就沒有理由拖延。
片刻都可能決定生或死。
阿波羅形一閃從桅桿頂端消失,眨眼間出現在船尾。
“我另有要事。麻煩轉告波塞冬,請他護佑這艘船盡快抵達德爾菲。之后我會如波塞冬所愿,到海王宮殿做額外的預言。”
一位海洋仙騎著海豚,從波濤中魚躍而出:“如您所愿,勒托之子。我們這就向波塞冬傳達您的訊息。”
信使的話音未落,阿波羅已經不見了。
※
阿波羅直奔德爾菲山林中詛咒的水潭。達芙妮在神像前兩度提及,不知不覺間就又走到了那碎鏡化作的不祥水澤附近。難保不會有第三次。
如果真的不幸為水潭的獵,他即便趕到也已經遲了。
上回從水里撈起達芙妮時,淋淋又慘白的臉在阿波羅腦海中浮現,而后盤桓不去,像一反復扎意識深的尖針。
不會的,他立刻否定了這個念頭。
預見的那個未來尚未真,不可能也不該現在就死去。
反駁這一樂觀推測的念頭同時現形:阿波羅本可以等神廟竣工后再出發神人選。正因為意外確認了達芙妮是預知到的那個人,他才決定立刻離開德爾菲。
命運的紋樣并非一不變,他試圖回避未來,卻沒考慮到后果。走上另一條命運的岔道也意味著,的生命可能與他此前見到的虛幻圖景齊齊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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