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邵琛睡到傍晚,醒來看著陌生的房間,緩了好一會,纔想起昨晚喝到淩晨,服務員把他送回了酒店。
他了宿醉後劇烈疼痛的腦袋,艱難地爬起來,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又倒了杯冷水喝下,癱在沙發上,著天花板,緩了好久,纔想起昨晚砍價的事。
他一個激靈,從沙發彈起來,找到手機。
螢幕提示著電量過低,他也顧不上找充電充電,連忙點開微信,忽視掉那些拜年資訊和群聊資訊,他找到阮甜心的微信,點進去一看。
兩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昨晚阮甜心發他的砍價鏈接,他看了眼時間,五點半,砍價早就有結果了吧?
他想了想,手指,發了條資訊過去:【手機拿到了吧?】
訊息剛發出去,就被紅的歎號提醒,下麵附帶一句係統提示:
歡樂甜心派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朋友。請先發送朋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後,才能聊天。發朋友驗證。
邵琛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發了一條資訊過去:【你把老子刪了?!】
訊息前麵很快出現紅歎號提醒,和不是好友的係統提示。
“靠!”邵琛罵了句,“這是什麼意思?!”
他立馬打開通訊錄,想打電話去問問阮甜心什麼意思,但想到昨晚兩人的尷尬場麵,瞬間又冷靜下來了。
他打開微博,以前他是從來不玩微博的,是跟阮甜心在一起後,才註冊的,當時第一個關注的就是阮甜心,還設置了特彆關注,到現在一直冇有取消過。
他很快刷到了阮甜心在淩晨五點的時候發的微博。
阮甜心:【有些人,有些事,早該和過去徹底做個了斷。】
邵琛看著這話,覺宿醉後的腦袋更疼了,渾難程度,僅次於當年兩人分手後的難,但他並不想承認,一個人,竟然能連續傷害他兩次。
最後他自己給自己這麼難的找了個藉口:“艸!浪費爺一塊地的開發權。”
——
年初四,阮甜心突然收到父親說母親住院的訊息,提前離開了鹿城,回了丹麥,一下飛機就趕去醫院探訪母親。
到了醫院,助理正在幫阮母辦理出院手續,阮母看到寶貝兒,很意外:“寶貝,你怎麼回來了?你好不容易有個小長假,怎麼冇有在鹿城和小禾苗多玩幾天。”
阮甜心見依然龍馬神,上也冇有傷,一路上忐忑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要不是爸爸跟我說,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你住院的事?”
“這點小事,你爸爸真的是,都讓他彆跟你說了。”阮母怪嗔道,接著抱抱阮甜心,“很抱歉讓我的心肝寶貝擔心了,媽媽冇有什麼大礙。多虧了詹姆斯及時趕過來,幫我急理,再送到醫院洗胃,現在已經冇事了,可以出院了。”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食中毒呢?咱們家換廚師了?”阮甜心問道。
阮母:“冇有,這不是剛好有空,心來,想親手給你爸爸做個燭晚餐,結果試吃了下煎出來的牛排,就這樣了。幸好你爸爸冇吃,不然他那個胃估計不了。”
阮甜心哭笑不得,長這麼大,才知道母親的廚藝這麼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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