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經兩家銀行黃預警的,再不把頭寸補上,就要被止付了。”
一旦被Y行止付,被監管質詢是小,更大的影響是那些存錢在這兩家銀行的客戶會發生恐慌,極有可能會引發兌事件。到時候,別說這兩家行保不住,怕是天圣其他機構的爛賬也會被翻出來。
“把集團里所有能的錢全拿去填上。”
“咱們哪有這麼多流資金?”負責管財務的人愁得手。
一個月前,長山剛在懷省拍下了一大塊地,節前剛剛完備用金劃撥,搞來的貸款全用了,加上前兩天大手筆地在市場上掃民生的債券,現在手里哪里還有富余資金,填上預警報黃的兩家銀行的頭寸已是捉襟見肘,更何況是9家。
“萬宏不是想要咱們民生的券嗎?”有人建議,賣掉債券換點錢,先解覺當下的燃眉之急,再想辦法去籌其他的錢。
但這一提議立即遭到反對,“老大早上剛拒絕了姓莫的,現在又去找他,這不是送上臉去讓姓莫的打嗎?”
早晨,萬宏來電時說得很是客氣,“兄弟,不瞞你說,你手上這些券呢,對哥哥有很大用途,你看能不能割,價錢方面,隨你開。”
當時,滕向拒絕得也是相當氣,“莫董啊,實在不好意思,這些券呢,對天圣也有很大的作用,我知道萬宏有的是錢,不過我們天圣也不缺錢。”
不缺錢?這才一個上午,就啪啪打臉。
不過,在滕向看來,如果打了臉能拿回錢都好,怕就怕打腫了臉,這筆買賣也是本無歸。而且,這些債券一旦賣出去,他的計劃就被全盤打了,可不賣,頭寸紅線一破,牽扯出更大的黑,他后那些老爺們怕是會掉他一層皮。
眼下擺在焦頭爛額的滕向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虧本賣出證券,爭取一氣的時機,至于氣后——KR為天圣準備的大戲才正式上演。
周奚聽完后續計劃,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延,“這些是你的注意,還是吳應的?”
“吳應。”
周奚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你這助理夠黑,我喜歡。”
寧延故意曲解的意思,“你喜歡黑的?”
“不然呢?你覺得你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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