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天,當們又一次路過那家店時,周奚竟莫名地被電視里不斷滾的數字,翻飛的鈔票和電子屏上紅紅綠綠的代碼吸引了眼球。
時至今日,周奚似乎還能聽到那滴滴滴的廣播信號和財經主播那句——“昨日,恒生指數再創新低……”
“所以,后來就變你站在門口看電視,齊琪催你?”寧延笑問。
“沒有,老板每天播的劇都不同,我就斷斷續續看過那麼幾場戲。”周奚慢慢道,“但我對金融有興趣,的確是當時一些片段給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讓我覺得票什麼的很有意思。”
寧延點點頭,聽著繼續說:“不過,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災商戰,而是有一個節。”
“什麼節?”
周奚位答,而是扣住他的手腕,停下了腳步。
寧延亦停下來,轉看著。
周奚嫣然一笑,指了指正前方的階梯說,“寧延,你背我上去吧。”
寧延對上盛滿笑意的眼睛,二話不說,往前一步,在前面半蹲下來。
可是,等了幾秒仍不見上來。
回頭一看,發現正彎腰下高跟鞋,然后拎在手里,接著才跳上了他的背。
寧延穩穩接住,站了起來,拾階而上。
周奚手指勾著高跟鞋,兩手疊在他前,看著前方的路不疾不徐地說,“我印象最深的戲是有個男的背生上樓梯,生手里拎著高跟鞋。”
寧延笑著揶揄,“小孩子就知道這樣很浪漫了?”
“才不是。”周奚用下在他肩膀上磕了一下,說:“我是覺得那的都這麼大人了,腳又沒傷,怎麼還要人家背。”
寧延噗嗤笑出聲,翻掌拍了一下,“奚奚,原來你從小就這麼可啊。”
“不過,我現在知道是為什麼了。”周奚說。
“為什麼?”
“累啊,當然還能試試男生的力……”
一路說說笑笑,兩人到了街口,乘車回酒店。
晚上又是跳舞,又是走路,周奚進屋就喊累。寧延替放好熱水和浴球,讓去泡個澡。
溫熱的水沒過,疲乏的得到舒緩,鼻間是香氛浴球的味道,周奚舒服地閉上眼……
昏昏睡時,覺有人拍的臉。
睜開眼,看見了彎凝著的寧延。
“不能泡太久,擔心冒了。”
周奚懶懶地哦了一聲,瞧著他上還穿著舞會時的襯衫,只是領口下的紐扣再多解開了兩顆,依稀可見里面冷白的皮。
盯著他平直的鎖骨,用漉漉的腳背輕他的肩,問,“你說,這浴缸夠大嗎?”
下一秒,寧延握住白玉一樣的腳踝,眸如黑油布,沉道:“試試,嗯?”
周奚腳踝輕晃,眼角暈著笑意:“試什麼?夠不夠大,還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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