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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關系》 第116章 第 116 章

 上一次長假?是他們剛在一起的那年勞節,在人間天堂的杭城——

 在湖邊,嘟嘟囔囔地說:“天啦,不用走到斷橋,我腳先斷了。”

 “以后絕對不節假日出來,這人也太多了。”

 在夕照塔,抱著他手臂說,“我覺得許仙肯定很帥,就像你這樣,才讓白素貞不想修仙,只想和他做逍遙夫妻。”

 在古街,把小吃喂他里,“這個好好吃,你嘗一口。”

 往事一幕幕閃過,吳應心里宛如被灌了桃子汽水,甜得冒泡泡。

 臉被了一下,將他從甜的回憶里拉回來,季郁彤帶笑的聲音鉆進耳朵里,“咦,角翹起來了哦。”

 吳應斂起笑,用手將的腦袋撥開,季郁彤卻先一步,改摟住了他的腰。、

 這回,不再靠住肩頭,而是把下擱在他口上,仰頭注視他,語氣格外認真,“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這次回來特別帥?”

 沒等吳應回答,兀自道,“每次看見你,我都好想親你。”

 “讓我親一口好不好?”說著就要湊上去親他。

 吳應往后仰,躲開的索吻,沉聲問,“季郁彤,你要不要臉?”

 “我要什麼臉?我要你。”季郁彤理直氣壯。

 “你想要我就要我,你不想要我就不要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吳應聲音里有怒氣。

 季郁彤聞言不鬧了,松開他,聽見他嘲諷地呵笑一聲,“你是合伙人了,你覺得可以談了,所以想起來我了?”

 季郁彤靜靜地看著他,默了片刻,緩慢而清晰地說:“吳應,你心里應該很清楚,合伙人絕不會是我的終點。”

 一定會站得更高,走得更遠。可在很多人眼里,不管男人人,爬得再高,走得多遠,只要沒有結婚生孩子,就是孤家寡人,就很可憐。

 “高不勝寒,孤苦伶仃,人生不完整……”季郁彤撇了下,覺得很可笑。

 的人生為什麼需要別人來溫暖?如果一個人必須通過他人、通過和家庭才能得到幸福,到人生的意義,那才是真正的可憐。

 看著他,正面回答他剛才的提問,“我為什麼想要和你重新開始,不是因為我坐到了合伙人的位置,而是因為如今的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去對方。”

 “吳應,你知道你當年為什麼能打我嗎?因為你那天說——‘我一直在努力,努力長大,努力,努力追上你的步伐,努力讓自己更強大,足以匹配你。’”季郁彤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多年前他說過的話。

 字字扣擊在吳應心上。

 他聽見微笑著說,“你做到了,或者說我們都做到了。”

 他在努力長,又何嘗不是?

 而今,十年過去,他們不僅在事業和質層面上足以匹配,更在心靈和思想上有了新的契合。

 如今的他們,可以平等、無力的對話和相,不用擔心對方不能理解,不用在做任何決定前,都去顧忌揣度對方的而猶豫要不要做。

 不必再小心地呵護他的敏和自尊,他也不會再心心念念一定要在事業上趕超

 季郁彤抬起手,輕輕他深邃的眉眼,“你去印尼前不是問我,在我心里,到底什麼時候,你才會是我的第一選項?”

 “我現在告訴你答案,我不知道未來有一天,你會不會為我的第一選項,但直到此時此刻,你依舊不是。”季郁彤坦然而直白,“吳應,我最的是我自己,但我也深你。”

 “所以,你還要繼續和我的那個我一決高下嗎?”

 心里沒有別人,只有和他。

 吳應神平靜地凝著,心里卻如海嘯過境,那些意難平和不甘委屈通通被卷席而空。

 自己有錯嗎?他還要較勁的人生追求和他誰更重要嗎?這個答案他不是早就找到了嗎?

 “你以為我為什麼回來?”他問。

 “不是我設計你回來的嗎?”季郁彤眨眨眼。

 吳應白一眼,“你真覺得我這幾年特助白做了?”

 季郁彤哦一聲,立刻又抱住他的腰,“原來吳助是擒故縱,那現在是擒,還是縱?”

 見吳應斜斜看。季郁彤掀他的T恤,“吳助,我們要不要把超市湊單的東西用了。”

 吳應沒好氣:“季郁彤,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我都想了你快一年了,想不了別的。”大言不慚。

 他去印尼前兩人就開始冷戰,去印尼九個多月,加上這個月,可不就是快一年。

 見他沒有明顯拒絕,季郁彤自然開始爬桿,俯到他耳邊,去親他的耳垂,“你不想做嗎?我想誒。”

 像一支考拉一樣手腳并用地纏上來,纏得吳應火蹭蹭地躥。最后,他一偏頭,,狠狠吻住

 遠海浪聲聲,樓下歡聲笑語,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時,吳應依稀覺手里被塞了個什麼。仔細一辨,竟是一個鋁制薄。這人真的是得寸進尺……

 再想到這一個多月那些撥,吳應的吻越發兇狠。

 見他只顧吻,卻不再有別的舉,季郁彤趁著接吻間隙,-息著嘟囔,“你不會一年沒用,忘了怎麼用了吧?要不,我再教教你。”

 一句話功讓吳應想起年時的窘——

 拉住他打的手,眼底蓄滿促狹的笑,“不會啊?沒事沒事,姐姐教你。”

 當年,他是滿臉漲紅地將下去,如今他選擇一把抱起,大步走回房間。

 ………

 半夜里,浴室潺潺水聲中,傳來季郁彤微弱的聲音:“別親了,真沒T了。”

 不知過了多久,等再出來,在吳應懷里,累得打哈欠,“明天我們再一起去超市。”

 吳應一掌拍在屁-上,“快睡!”

 季郁彤失笑,仰頭親了親他的下,開心地閉上眼,很快睡著了。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吳應低頭,在額上落下一個吻。腦子里想起了回國前,寧延對他說的話,“是雙人劃槳。”

 而如今,他們實現了頻率一致。

 在天臺時,說謝謝他一直在長。其實,他更想一直沒有停下過腳步,讓他在追逐的同時就了更好的自己。

 十年,他們各自努力,才有了今日的頂峰相見。

 未來,他們會攜手攀上更高的山。

 這一夜,吳應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又回到了A大的校園,回到了那一年的盛夏夜,季郁彤帶著灰白樂隊作畢業匯演。

 在一曲炸裂全場的《it''''s my love》后,炫目的彩燈熄滅,短暫的靜默后,一束亮起,那個剛剛還在瀟灑轉著鼓槌的季郁彤站在了舞臺中央。

 在舒緩的吉他聲中,緩緩開口,“there''s a hero……”

 臺下沸騰了,因為這是玩樂隊四年來第一次開口獻唱,而說,“這首歌送給我的男孩,希他一路披荊斬棘、鮮怒馬、烈焰繁花。”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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