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淼是穿著羊絨衫的。不厚不薄,兩人手放在肚子上,也沒覺出什麼來。
“沒。”吉邦將手收回這樣說著,他說完的同時,道:“我聽聽看。”
他說著就要把耳朵過去,唐淼笑起來,而一旁賀嘯已經抬手勾住了他的耳朵連著的下頜線。
“差不多了。”賀嘯說。
吉邦整個臉被賀嘯一手勾住,他同時也被賀嘯的力道帶離開了唐淼,一邊被賀嘯帶著走,吉邦一邊笑了起來。
“哎哎哎,怎麼就差不多了啊,我聽一聽嘛,你看看你,怎麼這麼小氣……”
吉邦嘟嘟囔囔,幾個人都是笑著,而賀嘯則也沒松開他,甚至直接將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拉起來的同時,賀嘯跟懲罰小孩兒一樣,食指和中指夾住吉邦的耳朵就給他揪了一下。
吉邦:“嗷嗷嗷!真疼!姐!姐姐!”
吉邦要命一樣地尋求著幫助。唐淼和賀嘯笑著說:“你輕一點。”
“干嘛輕一點,就得給他長長記,讓他沒大沒小的。”一旁齊遠煽風點火。
“齊遠!哇!你真是可逮到機會了!”吉邦被揪著耳朵,不忘說了齊遠一句。
齊遠聳肩,與此同時,賀嘯松開了吉邦的耳朵,吉邦小狗一樣朝著齊遠就撲了過去。林燁看著倆人鬧騰,一邊笑一邊說。
“你倆注意點,別到唐淼。”
“行了行了,菜來了,先吃飯!你倆不吃,唐淼還得吃呢。”
客廳里是齊遠和吉邦的打鬧聲,另外還有唐淼和賀嘯的笑聲,林燁去了門口接了飯菜,一行人這才安靜下來,過去把飯菜在餐桌上擺好了。
擺好之后,幾個人上了桌。
今天是他們重逢的日子,另外也是他們知道唐淼懷孕的好日子,本來是要喝點酒的,可是為了注意唐淼,幾個人連酒都沒拿,一人點了杯雪冰城陪著唐淼喝。
飯菜是齊遠家的廚子做的。口味都是按照唐淼和賀嘯的口味做的。在他們鬧騰的功夫,外面天已經黑了。呼嘯的夜風刮著,室卻是滿室的溫暖與明亮。
幾個人一邊聊著這幾個月發生的事,一邊吃著飯,桌上氣氛融洽而歡樂。
朋友聚在一起,總是能令人放松和愉悅的。唐淼靠在椅背上,吃過飯后有些懶洋洋的。一旁賀嘯在餐桌下握著的手,兩人的溫暖在彼此的掌心間傳遞著。
“取名字了麼?”
正在聊著的時候,對面吃著東西的林燁突然問了那麼一句。
林燁問完,一旁打著仗的齊遠和吉邦也回過神來,連忙看向了對面的夫妻倆。
“對啊,取名字了嘛?”吉邦問。
三個人都看向了他們倆,唐淼對著三個人的目,笑著說。
“取了。”
“阿嘯取的。”唐淼說。
“什麼啊?”
聽說名字是賀嘯取的,吉邦連忙又看向賀嘯,焦急而期待地問詢著。
看著他投過來的視線,賀嘯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在沉默間,吉邦的好奇心被吊到了最高點。
就在他以為他的好奇心要落下時。
賀嘯:“等孩子出生你們就知道了。”
吉邦:“……”
“哈哈哈哈!”齊遠大笑了起來。
-
孩子的出生并不是一件遙遠且漫長的事。
懷孕之后,時間像是被一樣,度過得迅速又飛快。
唐淼的預產期是在七月份,淮城的夏季。
唐淼對淮城的七月有著深厚的。
而淮城的七月,也給的人生賦予了不同的角與含義。
前年七月,和賀嘯相識相。
去年七月,和賀嘯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事后,重新在一起,重新規劃了他們夫妻的人生,重新回到了淮城。
今年七月,和賀嘯的孩子出生。
唐淼生了一個兒。
白皙,漂亮,像也像賀嘯。
賀嘯給取了個好聽的名字。
唐予鶴。
擁有的姓氏,擁有和父親姓氏同音的名。
這個名字,像是一種粘合劑,讓他們永遠在一起,不會分開。
唐淼將永遠熱的生活,也永遠熱賀嘯。
或許的前半生,是在一種錯誤的指導下生長的。但的后半生,的丈夫和兒會讓重新明白與學習……
比一切都重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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