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邀應下,帶著一大一小去了陶瓷店。
周末客流量巨大,陶瓷店人滿為患。
做這個的小一對對,其中應該有一小部分和迎羨一樣,是沖著《人鬼未了》里的經典片段而來。
“請問有預定嗎?”店員微笑著上來詢問。
迎羨苦惱地搖頭。
店員憾道:“這樣啊,需要等一會兒了,前面還有十人在排。”
隨即視線被手里牽著的小團子吸引:“小寶寶好可!”
“是吧!”迎羨仿佛找到了知音:“我也覺得很可!”
浮浮地躲到迎羨的后,媽媽告訴過他,有人說他可的話,是要道謝的。
他禮貌道:“謝謝姨姨。”
店員和迎羨的心都快萌化了。
不過陶瓷這個項目他們最后沒有做,本來就是一時興起的提議,人太多便沒有繼續等下去的必要。
迎羨一手牽著程邀,一手牽著浮浮走出店門。
這兒距離的學校較近,所以當姚軻住的時候,沒多意外。
迎羨回頭,姚軻的腳步卻釘在了原地,再也走不一步。
他剛才覺得前面的生背影很像迎羨,試探地了下,沒想到真是!
這是什麼況?
竟然和一個男人手牽手逛街?
而且他們還有個孩子?
姚軻瞬間被雷的外焦里,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人有第六,男人也有。
程邀幾乎第一時間就敏銳地知到了面前人的不同,眸底升起防備,深沉問:“這位是?”
迎羨倒沒發覺兩個男人的暗流涌,給程邀介紹道:“這是我學弟。”
程邀淡淡嗯一聲,等待下文。
姚軻也想知道和牽手的男人是誰。
迎羨轉了轉眼珠,一本正經地看著姚軻說:“我說我是他侄,你覺得像嗎?”
姚軻的視線盤旋在二人上,神一言難盡。
程邀聞言,冷哼一聲,斜睨,有脾氣了:“我看你是像個直。”
迎羨嗅到了一危險氣息,當即抱住他胳膊輕晃:“我開玩笑的嘛。”
回頭看向姚軻,正式介紹道:“他是我丈夫。”
這下不是姚軻震驚,連程邀也震驚在原地,滿是出乎意料地側頭看。
迎羨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境,畢竟曾經介紹他們的關系,一直都用各種各樣的稱呼掩蓋事實。
說出來后,的心平靜無波。
甚至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
喜悅從眼中一閃而過,程邀掩下心的,手上小幅度顛了一下,溫潤開口:“浮浮,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過,見了人要問好?”
小團子抱著程邀的脖子,聲氣地道:“許徐泥嚎!”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姚軻不了刺激,落荒而逃。
迎羨:“……”
覺好像哪里不對?
小學弟似乎誤會了什麼。
當著孩子的面不好發作,迎羨暗隔著布料擰了擰程邀的胳膊:“看你干的好事!”
為人婦就算了,現在都孩子他媽了。
程邀一臉無害:“浮浮,告訴你醒行,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要問好?”
浮浮像個小書呆子,搖頭晃腦:“我媽咪說過哦,見到許徐阿姨要問好的。”
“……”
服了。
迎羨服的徹徹底底,服的五投地。
經過超市,別的小孩在路邊玩水槍大戰,浮浮:“哇!”
這個“哇”,別有深意。
迎羨拉著男人,上道地進超市給浮浮買了把小水槍。
冬日暖下,迎羨倚在程邀懷中,和他一起坐在公園長椅上,笑看小團子和差不多年紀的小哥哥小姐姐們玩滋水槍。
“你家小孩好可啊。”其中一個孩子的母親上來與迎羨攀談。
今天一路走來,全是夸他家浮浮可的。
迎羨自豪擺手,凡爾賽道:“哪里哪里,一般可。”
可讓過了把假家長的癮。
沒水了。
“醒行,醒行。”小團子腳步踉蹌,屁顛屁顛跑回來找迎羨加水。
迎羨接過水槍,去到不遠的公共衛生間加水。
加完回來,程邀的腳邊趴著一條黃中華田園犬。
浮浮蹲在旁邊,小手指尖害怕又躍躍試地了一下狗狗的耳朵。
迎羨過去把水槍給他,重新坐下。
小團子一手舉著水槍,另一只手捧著嘟嘟的側臉問:“醒行,我可以滋狗狗嗎?”
“額……”迎羨看了看狗狗,畢竟是別人家的,不好來,回:“不可以嗷。”
小團子:“好叭。”
迎羨于心不忍,又接了句:“但你可以滋許徐!”
狗狗不是家的,但程邀是啊!
莫名被cue的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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