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見他作輕的不行,莫名想笑的。
說:“你可以用力點的,要不我自己來好了。”
程冽沒有聽的,只說:“別。”
消毒完,程冽把醫師推薦的燙傷膏在食指指腹上,慢慢涂在發紅的皮上,涼的覺瞬間覆蓋了許知的知覺。
他的手法看起來還練的,紗布纏的很好。
許知偶爾視線會落在他的臉龐上,程冽低著頭,專心的樣子很像為批卷時的模樣。
他的眼睛很黑,專注時眼里有種別樣的冷。但此刻,也許是因為這是在涂藥,他是溫的,這兩種矛盾的覺匯在一起,形獨屬于他的味道。
冷靜不失溫,沉穩不失張力。
弄完了手,接下來是的大,這地方程冽不方便,也不需要他,不像手臂有的地方涂不到,紗布也不好纏。
許知開一截擺,按照剛剛程冽的步驟,消毒涂藥,上紗布。
程冽說:“藥是兩天換一次,如果況沒有好轉,就去醫院看看吧,醫藥費我們會包的。”
嚴瘋狂點頭,“對,我不會賴的,我給你留個手機號吧。”
許知笑了,“真的沒關系,我想過幾天會好的,人的自愈能力還是強的。”
嚴眨眨眼,吸了口茶。
人的自愈能力是強的,但比不上眼前這姑娘強大的心態。
程冽看得出來,許知不在意這些,就和不在意那兩個孩議論一樣。
許知覺得差不多了,起要走。
程冽把藥品給裝好,說:“要不要帶你去買服?”
微笑著搖頭。
程冽眼眸拂過的,明知道會拒絕,但出于客氣,還是問了句:“你要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
三個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怔,許知回頭看向程冽,揚了下角,說:“謝謝,但我打車就好了。”
程冽:“那記得換藥。”
“嗯,好。”
許知高挑纖細的影很快消失在他們的視野里。
嚴又一驚一乍起來,“呀,茶沒拿!”
季毓天把吸管一,說:“那我喝。”
嚴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腳。
程冽站在那兒,還看著許知的離開的方向,一雙黑眸若有所思。
季毓天調笑道:“阿冽,連都沒了,還看呢?你不會一見鐘了吧?還要送人家。”
程冽回過神,輕描淡寫道:“扯什麼呢,那生,認識的。”
季毓天和嚴都驚掉了下,兩個人異口同聲道:“不會吧?”
“我補課的學生是。”
程冽假期會做家教這事他們是知道的,但這麼湊巧的事還不可思議的。
嚴說:“那既然你認識,要是有什麼問題,就讓來找我吧。誒,不過可真漂亮啊,皮也很白,那套也好好看。什麼啊?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季毓天:“……”
程冽了張紙巾手指上留的藥膏,他說:“許知,是德育高中的。”
嚴慕了,“啊,名字覺也好好聽。”
季毓天給一個白眼,“你一天天的在想什麼啊?”
程冽扔了紙巾,曲起手指摳敲了兩下桌面,“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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