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進了周軍的房間后,把門從里面給反鎖了起來,然后在房間里面的各個角落和死角都觀察了一遍,發現沒有攝像頭等可疑監控之后,他才把銀針包拿出來。
然后兩只手抓著銀針進了房間里面的電源里面進行充電。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一次張三沒有任何張,隨著麻麻的電流從兩條手臂傳到額頭上,張三意念一,他的意識再次進到了那個太極眼里面的空間。
這時候張三看到里面又有了點新的變化,以前的電流都是同時分別進到黑白兩邊的空間變正負兩種能量的,可這一次的電流全部都是進了到白空間這邊而已。
看了一會兒張三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原本是這一段時間他一直使用正能量,正能量被消耗殆盡了。
而負能量卻沒怎麼使用過,雖然沒滿,但是儲量卻比正能量多很多。
直到正能量和負能量的儲量一樣多,兩邊平衡的時候,電流才開始向分流,把一半分到負能量那邊。
張三怕有人從外面闖進來,他把意識從太極眼中退了出來。
然后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吃著電。
幸好上次他把鎮上的變給弄燒了之后,電網公司給換了個大功率的變,現在他才能如此安穩的吃電。
不過變那邊是沒事了,可巖療養院這邊的電房工作人員卻被他搞得手腳起來。
在電房值班的電工突然發現他們的電表上面的數據瘋狂的跳了起來。
幾分鐘的時間,電表上就顯示用了幾百度電了,比平時整整多了幾十倍之多。
而且其他地方的電也極不穩定起來,各個部門的負責人紛紛打電話到機房詢問怎麼回事。
“這怎麼回事,沒聽說院里買了什麼大功率電啊!”
一個老電工看著電表一臉疑的說道,引來了其他的同事和他們的主管。
“你們到各個地方去查看一下!”
電房的主管也是一臉的疑,馬上對兩個值班的手下吩咐道。
他自己留在電房檢測數據。
可是等電工們在各個平時用電比較多的地方查看后,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電房的幾個電工就這樣無頭蒼蠅的忙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那種異常才消失,回到正常狀態。
其他地方的電也都恢復穩定。
電表回歸正常后,電房里面的幾個電工不由自主的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全都松了一口氣。
剛剛他們差點被其他部門的電話給轟炸死了,連院長都驚了,讓他們盡快找出原因并修復。
而造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張三在周軍的房間里面了個懶腰,覺全舒坦。
剛才那麻麻的電流通過他的手傳進額頭上的太極眼里面,讓他覺全舒坦,就好像做了次按一樣。
然后他才把那兩銀針放回了銀針包里面。
因為他額頭上那個太極眼里面的空間此刻已經全部裝滿電了。
得到這個神的太極眼已經兩三天了,才第一次充滿電,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的原因,他頓時有種吃飽了的錯覺。
而在外面的周軍父和秦思語以及袁主任等人卻等得不耐煩了。
這瞎子做個治療準備怎麼要那麼長的時間?
他已經進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比人家手的準備時間還要久。
“我看這小子就是在拖延時間,他本不會治病,就躲到房間里面想辦法,想不出的辦法所以不敢出來了!”
那個袁主任不滿的看著門口嚷嚷起來。
秦思語和周軍兩人都是眉頭皺著,他們都是有家屬得了癌癥的人,心中都希張三不是在說謊。
反倒是周敏這個患者沒什麼異常反應,拿著龍眼一邊吃一邊逗著小黑。
還時不時給小黑也吃一顆。
因為已經習慣了,每次爸爸帶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求醫時,都跟說這個醫生一定能把治好。
可結果每次都失而歸,久而久之,也就不抱什麼希了。
這一次也是一樣。
只有那兩個保安非常認真的站在周軍的房間門口兩邊,預防張三開門出來逃跑。
“我去敲一下門!”
秦思語等待不耐煩了,說完走向閉的房門口。
可是就在抬手要敲門的時候,門口自從里面打開了。
張三出現在了秦思語的面前,敲下去的手瞬間砸在張三的額頭上。
張三原本想要躲開的,可想到自己現在在外人的眼中還是個盲人呢,躲開的話肯定餡,到時候解釋麻煩。
他就‘站著沒,結結實實的挨了秦思語一拳。
不過秦思語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的拳頭砸到張三額頭的時候,張三靈機一,瞬間太極眼中釋放出了一些電流。
“啊!”
秦思語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全一,不由尖了一聲。
幸好張三只是釋放出量的電流而已,如果是像當初教訓秦五爺的那個手下那樣子的話,估計現在也口吐白沫了。
“死瞎子,你對秦主任做了什麼,馬上給秦主任道歉,否則你今天別想安然離開這里!”
那個袁主任聽到秦思語的驚聲,馬上跑過來對張三怒喝道,讓張三給秦思語道歉。
“狗,搞清楚誰對誰錯再出來!”
“順便再送你一句話,狗狗,到最后一無所有!”
張三看到這個袁主任那麼在意這個姓秦的,他直接回敬了一句,然后手把對方推到了一邊,走向周家父倆。
“你……”袁主任被張三的話給氣瘋了,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辱過。
想上前教訓張三,又怕在秦思語面前使用暴力給秦思語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果不使用暴力,又怕秦思語覺得他窩囊。
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秦思語,看看什麼反應。
可這一看,他發現冰山人秦思語竟然用復雜的眼神盯著那個瞎子的背影看。
那種覺讓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而此刻的秦思語的心真的很復雜。
剛才被秦軍電了一下,還以為是男之間的那種放電的覺呢。
因為家庭原因,從小就被家族拿來做為籌碼給和別的豪門公子哥定了娃娃親,從小就不給和男孩子有任何來往。
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了,可還不知道談是什麼覺。
一直聽閨說,和男人談的覺就像是電了一樣。
只要到能讓你有電覺的男人,那就好好的把握住。
難道閨說的就是剛才那種電的覺嗎?
那種覺好真實!
可是,自己明明很討厭這個瞎子,怎麼會和他來電呢?
張三可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報復舉會讓秦思語誤會,從未胡思想起來。
他裝盲人的樣子,慢慢來到了周家父的面前。
“張小兄弟,你在房間里面準備了那麼久,都準備好了嗎?”
周軍有些張的問道。
“已經好,因為我所學的乃是中醫,一會我將會用針灸的方式給周小姐治療,其他人麻煩都出去一下!”
張三點點頭解釋道。
“針灸?那豈不是得服?”
一聽到針灸兩字,周軍就皺起了眉頭。
“嗯!”
張三輕輕的應了一聲。
“這……好吧,那就有勞張小兄弟了。”
雖然很不愿讓兒在一個年輕男子面前寬解帶,但是為了兒的病,他也只能默認了。
而且這張三還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就吧!
想通了這些之后,周軍又詢問了一些張三還需要什麼東西鋪助之后,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他兒周敏的房間,并把門給關了起來。
他親自在門口守著。
很快,整個房間里只剩下張三和周敏兩人而已了。
一次改革,他分到了一個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單位; 一次意外,他得到了他做夢也想不到的財富; 一次偶遇,他獲得到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機會; 一次爭執,他走上了一條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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