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禾依舊是輕輕地搖搖頭,“李小姐,您沒有孩子,不懂一個做母親的心,這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李容清聞言臉瞬間就沉了下去,覺得這村婦是在自己痛,先前一直折騰了幾年就是為了懷孕上位好盡早嫁給何廣平,結果就是怎麼也懷不上,到現在何家也只有一個兒,做夢都想生個兒子把何晶晶那死丫頭給下去,但偏偏心有余而無能為力。
“你什麼意思?”李容清像變臉一樣,極盡刻薄。“你這種生個比白癡還不如的兒,那種倒霉底的心我肯定是不會理解的。”
歲禾的眼淚也慢慢布滿了冰碴子,而江圓圓也愣住了,眼里漸漸彌漫起了霧氣。
覺得自己不幸中的萬幸是學校里的校長老師,村里的長輩都在細心得保護的自尊,即使從小收到很多異樣的眼,但比白癡還不如這樣的評價,還是第一次聽到。
“李容清士,請你自重,你的知道你這麼刻薄嗎?你無故攻擊一個與你毫不相干的小姑娘,就是我們村學歷是胎教的娃娃都比你有教養。腦袋是日用品,不要因為你不會用就把它當裝飾品!你這把比我們村里的化糞池還臭,比我剁的辣椒還要碎!有病能治,沒教養可以學學思想品德,心眼壞是沒得治的!”
歲禾一連串的發讓李容清直接傻了眼,刻薄歸刻薄,但罵人還真不會,腦子里也沒啥詞匯量。
“你……你…”
“怎麼?”歲禾冷笑,“沒聽清?沒聽清就錄下來紋在臉上可以嗎?實在不行你刻你墓碑上也行啊。”
歲禾不跟人打炮,但對方鼻孔長在天上,眼里的嫌棄毫不加掩飾,那不介意讓見識一下村里人罵架的彪悍。
李容清還真被震住了,但幾秒之后就氣笑了,也不知是在嘲笑歲禾自不量力,還是在笑自己居然被一個村婦給唬住了。
“哈?還真是刁民……別拿你們村里頭低文明那套死皮賴臉的招數來對我,世界很大的,社會發展很快,有的是超乎你認知的事……”
李容清指著歲禾,已經氣得語無倫次了,“我知道你在鎮上賣辣醬收垃圾是吧,這是你們唯一的收……”
這就是在威脅了,歲禾眼中閃“惶恐”,“你想做什麼,明星也不能欺負我們老百姓吧?”
見歲禾總算是害怕了,李容清心氣順了一些,冷笑道:“知道我是明星你還敢放肆?”
歲禾:“……”好家伙,只是想坑一把,讓滾出這個綜藝節目,沒想到這傻子真的沒有腦子,自己“超常”發揮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歲禾驚了一聲,然后手絆倒了后那看不出來是手機支架的木架子,然后朝門口還在看稀奇的村民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斷了我家的生計啦,這讓我還怎麼活啊!”
李容清沒想到歲禾能無賴至此,但見已經走近了的村民,和不知什麼時侯趕過來,神都有些怪異的節目組人員,知道只有一個助理的是沒有勝算的,還真怕這是仿佛生活在低文明緯度的刁民……
算了,先走了人再說,找這些人算賬也不難。
但腳步匆匆的葛同輝一進來就對怒目而視,眼睛都紅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
他也想像李容清一樣痛罵一頓,但一想到何廣平,又給忍了下來。
而歲禾的直播間早就已經被人錄了屏,發到了社平臺上,就是直播間最后,也有了近萬的觀眾,網絡傳播速度很快,歲禾都恨現在的手機太垃圾,拍得不夠清晰,太糊了沒法讓觀眾欣賞李容清丑陋的臉。
敢罵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