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地段的宅府不是誰想買就買的,這里幾乎是都是高門大戶,是畫本子里最常出現的華街。
“娘親,咱們家哪里來的錢啊?”
歲禾心想,當然是詐騙了江家再加上錢生錢攢下來的,但這話不好說,“你爹這些年也不是全干傻事的,借著給人雕刻攢了不銀子。”
話題就這麼岔過去了,搬家真是一件很繁瑣的事兒,但三人都沒有到很麻煩,畢竟布置新家也是一件值得興的事,這里是他們重新開始一段新的人生的起點。
宅府太大,他們帶來的江家的兩個丫鬟和一個小廝已經不夠用了,雖然依舊覺得奴隸制很殘忍很變態,但也沒有辦法,鄉隨俗,歲禾得去買人了。
讓沒想到的是,在街上撞到了秦隨風和謝遇青,另外還有一個與他們同齡的男子,一看就是高門貴公子,三人談甚歡,看著關系不錯。
歲禾注意到,那秦隨風稱呼那個貴公子為“江兄”。
歲禾挑眉,那這人大概率就是山江氏這一代掌權人的嫡系后代了,現在山江氏在朝最大的就是江閣老了。
這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堂下朝臣不知有多員拐著彎和江家有關系,更別說地方了,流水的皇朝鐵打的氏族可不是說說而已。
但是現在嘛,皇帝是早就看世家門閥不順眼了,而且正一步步開始中央集權,大力培養天子門生就是一個信號。
舊識堂前謝家燕,是終要飛尋常百姓家的,歷史的洪流無法抵擋。
山江氏的嫡系子弟都出現了,魂不散的江聞還遠嗎?
歲禾知道穿越不會輕易放棄折騰,但也沒有想到能那麼快就帶著江然和齊氏殺來了京都。
布設宅子,外加修建宅子里的小工坊,和城郊外的大工坊,買商鋪等等一系列事宜,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梅花都開了。
工部尚書家的梁夫人舉辦了賞梅宴,的第一個孫子也出生了,想要請大家沾沾喜氣。
本這也與歲禾一家無關,畢竟他們只是初來乍到的庶民,這種場合那肯定是不進去的,但是歲禾和江聽雨都收到了請柬,還是張老太君親自送過來的。
“梁夫人怎麼就邀請起我們母倆呢?”歲禾問道。
張老夫人笑道:“舉辦宴會的可是工部尚書家啊,你們家江黎的名聲那可是響徹整個工部啊,江黎提供的資料對工部研究鐵很有幫助,那高低是個功臣啊!”
歲禾點頭,那就不奇怪了,總歸以后也要是融的,邀請了那就去參加。
而站在歲禾后的江聽雨,默默又在心里給自己打了一把氣,又一次堅定了自己一定要為大晉第一格大家的心,就是要備矚目和禮遇,要人再不敢輕視,要千百年之后,后人連皇子公主都不記得,也要記住江聽雨的名字。
宴會當天,張老太君害怕歲禾和江聽雨初來京都,人生地不難免會怯場,特地一大早就等在了江家門口,想讓們坐著自己馬車和一同進去。
有這個皇帝都禮遇三分的老太君在,自然是無人敢輕視歲禾和江聽雨的,但總有人例外,比如江聞雨。
是的,又來了。
這下子,就是江聽雨角都了一下。
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學會了低調,沒有穿著一紅,穿了一幽蘭紫的,披風也是同系的,襯得的冷白皮更白了,但氣卻很好,白里紅,又因為天氣冷,臉頰凍出淡淡的紅暈,看著很是俏可人,又因為瘦了些,原先的嬰兒已經沒有了,有種初長的。
但的氣質是清冷的犀利的,與眾閨那種盡力表現出來的端莊從容恬淡來說,就很不一樣。
啊,世上居然有如此出塵絕艷之子,看起好不一樣啊,歲禾心里吐槽了一句。
剛吐槽完,江聞與就挑了挑眉,帶著旁的紅子向歲禾和江聽雨走了過來。
江聞雨先是給歲禾倆打了招呼,又朝紅子道:“明舒姐姐,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的三嬸和二姐姐。”
這位江明舒的倒是朝歲禾和江聽雨友好地笑了下,先是朝歲禾簡單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后笑道,“那明舒也跟著聞雨稱呼您一聲嬸子吧。”
說著,又看向江聽雨,“聽雨妹妹倒是比我年紀小,我在江家行三,是現任家主的長,名為江明舒,你可以我一聲三姐姐。”
歲禾心道,這麼快就搭上了江閣老的孫,看來……江聞雨來到京都很可能是搭了山江氏的線啊。
江聽雨見對方眼神清正,態度友善,也沒有江聞雨那種俯視人的病,也沖友好的笑笑回答道:“原來是本家的姐姐,見到你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