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這麼巧,這幾個守墓的人誤食了斷腸草死了,然后附近的山民被一只散發著金的松鼠給引進了?”
萬刺史都不信,但是現場又找不到蛛馬跡,那些山民也不像是演的,可那只松鼠也沒有找到,但守墓之人都死在附近,引得山民驚駭之于報……這也太蹊蹺了。
接下來的一整個月朝廷都人心惶惶,士兵經常一整隊一整隊地往城郊和城跑,運回來的糧食讓皇帝都大吃一驚。
這兵足以武裝一支上萬人的軍隊,糧草更是夠上萬人吃三年都吃不完。
是誰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完這些?
“陛下,這些糧食很多都是琉璃國和加利國那邊的,兵所用的生鐵也是……”
“好!好!好!”皇帝氣得咳嗽了一陣才連說了三個好字。
因為這件事,皇城的春節都沒有那麼熱鬧了。
春節過后,一件更晦氣的事發生了,江州錄帶著江家一干人等來了京都了,是江順帶來的。
江順心里真是苦,他對著江黎哭訴,“對不住了,三哥,真不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坑你,大哥和你不在,二哥已經廢了,嫡母瘋瘋癲癲的,二哥那兩個嫡子還不知道被誰給引帶壞了,沉迷賭博,老爺子攢下的那點子棺材本,都被他們得走了,二嫂走投無路整天到我書院鬧騰,我工作都沒了!嫡母現在中風癱了,這一家子我要是不管,他們就真……”
真死在一起了,這幾個最江順不敢說,但是江黎明白,江州錄和周氏死了對他也沒什麼好,畢竟父母亡,需丁憂。
歲禾和江黎對視了一眼,心中就都有數了。
這二房的兩個嫡子很可能就是江聞雨給害的,有仇不報不是的格。
若是以前肯定會擔心江州錄和周氏不了刺激死了,影響爹科考,但敢這麼做就是無所畏懼了,和江然還有齊氏的裂痕,已經深到不顧自己父親的前程了。
也是,江聞雨在京都混得風生水起,多炮灰沖上去給當墊腳石踩啊,憑借醫震驚世人,也結了不達顯貴,日子過得好不彩,江家也很重視。
太彩了,歲禾覺得不爽,這AAA專業下水道添堵的高手,給江順指了一條明路。
“大哥這個嫡長子還在,二哥的親哥哥,也是分了最多家產的,如若讓我們兩個庶子家承擔照顧兩位老人家,和二哥的家眷的重任,豈不是陷他于不義之地?這樣不好不好。”
“現在大哥已經去了山江氏的府邸,在本家的族學讀書呢?侄江聞雨的醫了得,很得本家的看中,相信醫這般好,定能治好親祖母的中風,且山江家這等世家大族,最是念面,也最講孝道禮法,公爹他是本家族學出去的,想來他們不會不留面,也應該很支持大哥奉養雙親。”
江順眼珠子一亮,仿佛看見了曙,“山江氏在哪?”
歲禾招呼了管家過來,吩咐他帶一些人送江順一行人過去,便道:“四弟,真難為你走這一程了,你三哥不在家,等他回來我讓他去山江家找你。”
江順這個人立刻搖頭,“我就不在山江家久留了,送人上去我就下來,應該是我這個做弟弟的上面拜訪三哥才對。”
而江聞雨剛回到江家,還不知道歲禾已經給送了超級大禮包,在院門口就聽到了好些悉的哭聲時,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