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門派與武館

蕭天狼點點頭，廢話這才幾個月當然記得，還是你文海帶的頭。

文海低頭臉現痛苦之，似有慚愧、似有後悔，抬頭端詳了蕭天狼一下，問道：

“蕭天狼，你給我一句實話，你可有想過報複於我。”

蕭天狼看著文海的眼睛，緩緩的搖了搖頭。

文海驀地大哭起來，一邊哭口中還念著各種名字，念了一會兒揮起手來，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個耳。

蕭天狼當不能看他自殘，立時阻止，開口勸道：

“文掌門，這勝敗乃兵家常事，縱觀江湖千年，可有不敗的神話？”

文海愣了愣，看了蕭天狼良久，這才將事原原本本道出：“就是那日後，我怕你報複，就想招幾個好手以備萬全，那知……。”

原來，這文海見蕭天狼出手狠辣、面帶兇像，這就出了榜，想邀幾個江湖好手充實自家門派實力。

榜有人揭了，人也來了，一來還來了五人，來的還都是江湖高手。

初時文海還高興的，等冷靜下來，就覺不對了，客強主弱，是滅門之兆。

先是自己的大徒弟無故失了蹤，然後又是幾個親傳弟子，文海心裡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強忍悲痛，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書山派的掌門，這門下還有一百多號門人。

事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文海的意料，這一百多號門人裡，真正跟他一條心的不過十數人。

原本還想仗著人多勢眾將那五人拿下，那想卻是自己被掃地出門。

文海淚流滿面，發須支張，大聲吼道：

“蕭天狼，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背棄我？”

蕭天狼可憐的看了看文海，這種形他經曆過，只不過他當時扮演的角是反派罷了，也就是那次，‘山嶽刀門’有了自己的駐地。

“文掌…文海，我問你，你的門人弟子都是怎樣來的？”

“招收的呀。”

“那你又是如何待他們的，他們又是如何對你的？”

“師父當是傳授武藝，教授做人的道理，弟子當盡心侍奉，每月孝敬……”文海好似想到了什麼。

蕭天狼笑了一下，開口道：“文海老哥，你是聰明人，想來你也想到了，你那是武館，不是門派。”

文海有點懵，自己鬥了半生，原來只是整了一個武館。

突然間，文海仿佛失去了全的力量，整個人一下子攤在地上，雙目也失去了神。

蕭天狼打量了一下文海，心生一念，輕輕的對他說道：“文海，想報仇嗎？”

文海攤的子了一下，眼睛中神再起，但只是一瞬，跟著又黯淡下去，就聽他生無可的說道：

“有什麼好報仇的，想了想，我這是咎由自取，這半輩子是白活了。”

蕭天狼笑了，這是他想要的答案，如果文海說他還想報仇，說明他還沒有懂什麼是門派的真意。

如果他沒有懂，自己要他也是沒有用的。

“那你想重新活過嗎？”

文海猛的抬起頭，看著這個年青人，看了一會兒，將頭偏到一邊，嘻戲的說道：

“我文海現在雖是孤家寡人一個，但還沒到給人當打手的地步，就算是要投靠某個勢力，鶴鳴關三家，相信都會爭著聘我文海的。”

蕭天狼笑了：“你還沒問我要你做什麼呢？”

文海輕蔑的笑了一聲，並不接話。

蕭天狼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失敗的經曆，我的天山派還很小，人就只有我、師姐、師妹兩人，天山派要發展就需要門人，我需要一個能幫我鑒別忠貞的人。”

文海有點詫異：“你不需要我的一功夫？”

蕭天狼著下，問道：“你覺得你我相比誰的功夫高？”

文海皺了一下眉，傲然道：“雖未與你過手，但我估計你我當在伯仲之間。”

蕭天狼雙手掌拳相擊，心有戚戚的言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多歲，我又多歲。”

文海眉目一瞪，似乎想到了什麼。

就聽蕭天狼忽悠道：“我師門傳承一十八代，你覺得我會缺功法嗎？有功法就能培養出高手，但我可不想培養出一群白眼小人。”

看文海似乎有點心了，蕭天狼加把力道：“如果有文老這樣的前輩幫我掌眼，我相信當不會所傳非人。”

文海這才又仔細的看著蕭天狼，隔了半響，文海似有深意的笑道：

“你就不怕我會鵲占鳩巢嗎？”

蕭天狼笑容一收，站起來，仰頭看天，緩緩說道：

“我有著必須要去做的事，有著需要保護的人，門派於我來說，就是我的家，如果有人要占你的家，你怎麼辦？我會殺了他，用盡一切辦法，用最殘忍的方式殺了他。”

深深吸了一口氣，蕭天狼低下頭，看著文海，輕聲道：

“反之，如果是我的家人，我就會保護他，就算拼了命不要，我也會護我家人周全，護我師門周全。”

文海還沒說話，旁邊一個小孩的聲音傳來：

“掌門，香草也會保護師門的。”

蕭天狼轉過頭，手在香草頭上了，他突然喜歡上這種表達親呢的方式，香草也著脖子著這種表達。

文海站起來，眺著天山方向，眼神閃爍不定，卻又慢慢變的堅定起來。

幽幽一歎，對蕭開狼一抱拳：“煩請掌門收留。”

……

回到山上，蕭天狼將文海與香草介紹給了師姐師妹，自己背著一大包東西，一頭紮到山上，這一紮就是一個多月。

看著眼前這個原始的蒸溜機雖說簡單，但上面有著太多前世科技元素了，阿拉伯數字、英文的開關指示，都是蕭天狼不願忘卻的記憶。

至於為什麼做這個東西，卻是緣於莫愁、清音的一句無心之言。

百花穀雖說四季如春，但百花也總有凋謝的時候，莫愁看到鮮花凋零，心弦，這就說道：

“花開花落有盡時，願能花香人長在。”

清音聞言，也是極為贊同，也言道：

“方才姐姐之言，小妹細細想來，若能果真如此，那便是極好的，左右這山上就我等三人，閑來也是無事，本想以花代之，奈何天不作，只是一廂願罷了。”

這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蕭天狼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香水，要說這香水的制做，蕭天狼到是會的。

前世玩一款‘須彌’的遊戲時，曾接到過一個香水制作任務，任務介紹裡詳細記載了人工鮮花香水的制作方法（注釋一）。

這方法到是簡單，替代品也容易，酒也不麻煩，唯一難辦的，就是古代蒸餾酒（注釋二）度數不夠。

蕭天狼做這機，目的有二：一是將這世界的蒸餾酒再次二蒸，調出更好的酒來，這主要是自己用。

第二嘛，得從‘蒸法’（注釋三）說起，蒸就是蒸出花來，蕭天狼是準備用花加二蒸高度酒加鮮花調制香水。

這就是一機兩用了，既討了姐姐妹妹的歡心，又滿足了自己，如是產量大，還能外賣，這樣一來，門派就有了進項。

不過，這事一時也是急不來的。

……

這日，蕭天狼正在院子裡，向文海請教門派諸多事宜，就見莫愁與香草兩人一人捧了一束花回來。

蕭天狼見莫愁行走之間毫無阻礙，這當是全好了，手去，卻是把莫愁紅了眼，這還有文海在看呢，拍掉師弟的手，只言‘斷續生膏’神妙。

在師姐那裡討了個無趣，回過頭來，文海問道：

“掌門還通醫？”

蕭天狼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含糊答道：

“略知一二，都是師門傳下來的方子神妙。”

文海一聽還有這麼一回事，這就問道：

“那可有能醫治真氣鼓脹、散於全的方子？”

蕭天狼聞方，關心道：

“文老可是那裡有所不妥？”

文海搖手表示非是他有不妥，而是有一富貴人家子弟罹[lí]此病，請了不郎中都是束手無策，說是此病是練功走氣所至。

蕭天狼有點好奇，細問之下才知，原來這患病的正好是那‘千年玄參’的貨主——家。

二人這正在說著，就有家家丁傳來書信，說是他家公子病重，郎中束手。

現特請這天山上各門各派江湖賢達之士前往診斷，並附贈金元寶一百兩以作路資。

蕭天狼見此，不由的砸砸舌，這家別園就在這天山之上，卻以金百兩為資，這是壕的不行呀。

文海代蕭天狼接了子，拿了金元寶並之前蕭天狼賭詩贏的一百兩金元寶，這就是二百兩了。

文海說了一聲，下山找人上來修建房舍，人就不見了。

第二天，蕭天狼持了書信，腰間挎了‘黑龍’前往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