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著笑,不再岔開話題,回到準備的驚喜上,鋪墊著說:“今年禮沒有準時送到你手上,有點憾,就把這個蛋糕先當作禮,你不會嫌棄吧?還是好吃的,你多吃幾口。”
陸祁年眼里蓄著淺淡的笑意,見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禮的事表現出歉意,嚴肅地說:“除了剛結婚那段時間,你什麼時候見我嫌棄過?你不用到抱歉,對我來說現在什麼都不缺,我們是夫妻,上億的財產都是一同掛名的,就算你真送了,也只是擺在臥室里放著,跟添了個裝飾或品沒什麼區別,你往家里扔的東西什麼時候過?”
云初眼神不善,無語地問:“我往家里扔的跟我專門買給你的怎麼能一樣呢?我要真送了,你確定你要放在家里當擺件?”
陸祁年想表達的或許是不舍得用,干脆放在家里珍藏,也或許只是不愿讓過分自責而拋出來的說法,他點了點頭:“確定。”
云初愈發無語,一時間無話可說,“行,你說的,別出爾反爾。”
見事越來越好玩,尾酒表面的冰塊也快融化了,眼神示意了一下:“我們個杯怎麼樣?”
男人的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舉起對著。
往他杯中瞥了一眼,接著也舉起了,將酒杯到邊淡淡地抿了一口,不著急喝地朝陸祁年那兒看了眼,稍稍提醒了句:“慢點喝。”
陸祁年將酒杯折回跟前,剛準備一飲而盡。
就在前一秒,他仿佛聽見了一聲小小的幾不可聞的金屬撞的聲音,蹙了蹙眉,天生的警覺令他微涼的視線不自覺地穿過杯中已經融化了一半冰塊看去——
在朦朧的淡金的香檳中,兩枚淡銀且做工致的戒指安安靜靜地沉在杯底,一枚男式一枚式。
周圍還泡著十幾顆晶瑩剔的小氣泡。
陸祁年剎那間沒緩過神來,沉淡的雙眼朝看了過去。
云初眼中僅是得意洋洋的笑,托著下,好整以暇地掀:“聽說陸總準備當擺件?”
問完,還添油加醋道,“那我還不如送給別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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