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雍一邊單腳跳著重新進去洗腳,一邊指著他道:“你給我等著,等一下看我不揍扁你。”
“你打我,我就告訴爹爹去,說你欺負我。”
“你也就告狀這點本事。”
孟承靖“哼”了一聲,怕哥哥等會真的出來打他,趕忙跑走了。
等孟承雍重新出來,孟承靖正帶著純鈞與紫棋的兒子奉劍、承影與墨玉的兒子良弓,還有鄰里的一些小孩在玩蹴鞠。
孟承雍大步過去,將弟弟提了起來:“臭小子,讓你再搗蛋,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孟承靖連忙抱著他的手,求饒道:“三哥,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跟著又笑嘻嘻的道:“我最哥哥了。”
孟承雍“哼”了一聲,將他放了下來,然后又問道:“姨娘呢?”
孟承靖回答他道:“娘跟孫家伯母、陳家嬸嬸們去打馬球賽去了,今天是決賽呢。”
青槿這六年在雍州的日子過得富多彩。時不時請了各家的眷,今天辦個賞花宴、品酒宴、投壺宴,明天弄個花燈會、廟會什麼的,還組建了眷的馬球隊、蹴鞠隊,每年幾個隊伍循環打比賽,打贏的人就能贏得提前準備好的彩頭。
像是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
孟承雍還記得去年軍慶時,拉著眷穿著戎上場,在臺上給全軍的將士表演了一支《十面埋伏》,有人彈奏,有人跳舞,樂曲高昂、舞蹈磅礴,看得下面的將士們口瞪目呆。
但他卻知道他爹第一次看到臺上的姨娘時,臉上充滿了驚贊,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姨娘似的。
軍中的叔叔伯伯也都常笑著說道:“從前我每次回到家中,媳婦總是抱怨因為我不著家,既要管家又要養育孩子,一年到頭又見不著我幾面,這日子不了快過不下去了。如今跟著夫人每天辦這個弄那個的,心好了不,我回到家中時,對我也和藹可親的,連孩子們都說他們的娘變溫了,夫人真是……”,他們豎起拇指。
總之,他知道軍中的叔叔伯伯也很欽佩姨娘的。
孟承雍拉了孟承靖道:“走,我們也去看姨娘們打比賽去。”
另外一邊的軍營里。
薛革帶著人去查看過了孟承雍帶回來的那幾箱東西之后,對孟季廷道:“雍兒說的不錯,那些東西的確是從咱們大燕出去的,且看那制造的水平,還應當是家的軍械坊出去的。”
大燕的鹽鐵實行家專營,鐵管得
更嚴,更何況還是兵。西梁雖然也有鐵礦,但他們冶煉制造兵的水平不如大燕,這些東西就算沒有記號,但也還是很容易分辨出是西梁生產的,還是大燕制造的。
張尉也說起道:“之前大人不是說,咱們雍州的布防被泄,幾哨點都發現了悄悄來查探的西梁人。咱們本以為是軍中出了鬼或細,但是查探了一番,并沒有查出什麼來。后來,大人更改了雍州的布防,并且未將新的布防圖送回京中,這西梁的人就重新抓瞎了,再沒發現咱們新的布防點。”
“再結合今日繳獲的這些兵來看,應當是上京出了細,且這些人的份來頭不小,必是陛下邊的人才做得到。”
孟季廷沒有說話,這幾個月他有收到上京來的信,朝中如今的況有些不同尋常。
朝中有人與外族勾連,這不是一件小事。
孟季廷吩咐道:“最近多注意西梁那邊的向,加強警備。”
他有些不大好的猜想,希這些猜想不會為事實。
眾人道是。
青槿一手拉著小兒子,另一只手拿著馬球桿,側還站著自己的大兒子,母子三人興高采烈的回了家。
孟承雍的量也像孟季廷,如今不過十三歲,但已經比青槿還高了半個頭了。
他們回到家中時,孟季廷已經回到家中了,正靠在榻上看書。
他從書中抬起頭來,看到青槿穿著長靴、長、窄袖短衫的騎服,這或許是為了打馬球的時候方便,頭上頭發也全部梳了上去,綰了簡單的圓髻,耳朵上掛著一對簡單樣式的寶石耳墜,此時眉眼都帶著笑,看起來心十分好。
孟承靖先放開母親的手,跑到父親懷里,笑嘻嘻的喊著“爹爹”。
孟季廷手了他的腦袋,笑著問道:“去哪兒來?”
“看娘打馬球賽。”
“贏了沒有。”
青槿將手里的馬球桿放下來,抬著下有些得意的道:“自然是贏了!我如今可是三連冠了,連續三年得第一。”
青槿先讓人去給打水洗漱,洗完澡之后讓人去將孟毓心了回來,一家人一起用晚膳。
晚膳時,孟季廷又教訓了一頓孟毓心跟著孟承雍出去埋伏西梁人的事,弄得孟毓心臉上很不高興。
青槿在其中勸了孟季廷兩句:“想去你就讓去吧,你如果允許明正大的去,也不用的去了。”
孟毓心將靠近母親,笑著道:“還是娘娘對我最好。”,而后又不服的看向父親。
孟季廷道:“這不是玩的事,多危險,怎麼能由著的子來。”
“如果你不擔心雍兒去會有危險,那你也別擔心心兒去會危險,都一樣是你的孩子,你別厚此薄彼。”
見孟季廷還想說話,青槿又馬上打斷他道:“你別總用孩子跟男孩子怎麼能一樣這個理由,這個理由連我都說服不了,更別說說服孩子了。你不想讓去,那你拿出更站得住腳的理由。”
于是,話題就此打住。
等用完晚膳之后,青槿趕幾個孩子回去休息。等哄完還想跑出去玩的孟承靖洗漱和上床休息,重新回到正房時,卻看到孟季廷又半躺在榻上愁眉不展的,手拿著一本書卻并不看。
青槿了鞋子爬到榻上,扶著他的肩膀靠在他的側,問道:“我看你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孟季廷了,將攬在懷里,才道:“上京況有變,我們得隨時準備回京。”
青槿也沒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年他跟其他將領談論軍務并不避開,從只言片語中也能猜得出來上京可能出了什麼事。只是
聽到要回京,多有些舍不得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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