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道本來在練這功法的時候就有點疑,于是將自己白天修煉事倍功半,晚上修煉事半功倍的況說了出來。老道士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見老道士皺眉,秦小道急忙問:“師父,我這麼練不對嗎?”
老道士搖搖頭:“這子鎖功,乃是為師的一位道友所贈。為師不曾練過,因此不甚清楚。不過,你修煉的速度委實太快,這天資再卓越的人,也不可能短短十天之就練出純之氣。古怪,古怪啊。”
秦小道暗忖,他認為這有可能跟他是穿越過來的有關系。
反正修煉快是好事,不過為一個心健全的男人,秦小道總不能一直當子,于是開口詢問:“師父,這子功我要練到什麼時候?”
老道士扶了扶長須,笑著說:“既然練了,就一直練下去吧。”
“師父啊,您是道士不打,可徒弟有不打算道,我大哥到現在還沒有子嗣,我們老秦家的香火全靠我一個人續呢。”說這話的時候,秦小道還不忘朝著邊上的道齒微笑,“師妹,你說是吧?”
道顯然沒料到秦小道會在這個話題上問,顯得有些局促,紅著臉兒:“師、師兄說的,我聽不太懂。”
“聽不懂,哎呀呀,這可不行,吶,簡單地說,就是師兄需要娶好多好多像師妹這麼麗的孩子,然后生一大堆……哎呀,師父你打我干什麼?”
秦小道一臉“無辜”地看著老道士。
“混小子,下次再調戲你師妹,就逐你出師門。”
秦小道吐了吐舌頭,又對著道齒一笑,在老道士發飆之前,轉頭對著老道士問:“師父,您俗家姓氏是姓袁,還是姓李啊?”
盡管秦小道書沒讀幾年,但他卻很喜歡看小說,隋唐演義、說唐之類的小說看了好幾遍,這里面最有名的道士就是袁天罡和李淳風了。
結果老道士卻是搖搖頭:“為師俗家姓氏為孫,名思邈,道號妙應。”
“我去!”
秦小道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藥王孫思邈!
他原本只是抱著嘗試的態度問一問老道士,畢竟袁天罡和李淳風名氣太大,他也不認為能夠遇見。結果沒有想到,自己師父竟然是藥王孫思邈!
這孫思邈在歷史上可是一個秒人啊,秦小道以前在倒賣醫療械的時候,從同事那里了解到不孫思邈的信息。
孫思邈為人不拘一格,行事作風正派、務實,太宗李世民和高宗李治都請他做過,而他上更是有很多“第一”,比如第一個倡導建立“婦科”、“兒科”,第一個將容藥推向民間,第一個提出復方治病,第一個將野生草藥實現家種,第一個跟府合作建立醫館,等等、等等。
傳說他活了141歲,七十多歲的時候也才開始有了孩子。盡管不清楚歷史上的真實年齡,但無論如何眼前的孫思邈看上去很健康,覺再活個幾十年不問題。
“對了,師父,你給我的彈藥已經吃完了,能不能再給我點。”
“百消丹的功效是祛除污穢、雜質,吃多了反而對會造一定的損傷。”孫思邈緩緩起,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不過,你現在于培元固本狀態,為師再給你那一份‘培元七日散’吧。”
名字一聽就是好東西,秦小道當即屁顛顛地跟了上去。
這個房間原來是孫思邈的煉丹房。
煉丹房中央擺放著一個比較大的煉丹爐,眼下那爐子里還冒著火氣。煉丹爐左手邊是一個很高的柜子,跟藥房里存放藥材的柜子差不多。
而右手邊則是另外一種爐子,有一人多高,看上去有點像煉丹爐,卻又有些不同。
秦小道繞著爐子走了一圈,自言自語地說:“師父,這個件怎麼覺像是用來蒸餾燒酒的啊?”
孫思邈給秦小道遞了一個大包過來,里面放置了七個小藥包:“這培元七日散,一日一包,睡前服用。記住了,你現在練的是子功,培元固本期間,切勿行房事!”
秦小道連連點頭,他當然明白“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
待秦小道收好,孫思邈問:“你剛才說燒酒,那是什麼酒?”
讓孫思邈這麼一說,秦小道突然想到在自己融合的記憶力,似乎還真沒有出現過燒酒。
對于喝酒的人來說,燒酒是必備的。
腦子只是輕輕一轉,秦小道終于想到發財的門道了!
接下來七天,秦小道基本都是往來道觀和自己家之間。他沒有釀過燒酒,但原理是懂的。簡單來說,就是對普通的釀造酒進行提純。
蒸餾也是煉丹一項很重要的步驟,孫思邈在煉丹方面是宗師級別,對于蒸餾設備運用十分嫻。
一開始都是秦小道自己在搗鼓,孫思邈在邊上指導。道也會在一邊搭把手,在干活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接,特別是秦小道這禽偶爾還會“不小心”到的小手,使得道面若桃花、不已。
十三、四歲的孩子啊,正如三月下燦爛奪目的桃花,思春了。
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秦小道終于用三壇子米酒,蒸餾出了一杯燒酒。
他將燒酒分三份,先恭敬地端到孫思邈面前,然后又端給道,酒杯很小,道在接過酒杯的時候,兩人的手指又不可避免地蹭了一下,之接雖然短暫,卻也讓秦小道會到了一份別樣的滋味。那種覺就好像有一只小貓,用呼呼的小爪子,在心里輕輕撓了一下。
孫思邈還未喝,僅僅只是將酒杯遞到鼻前輕輕嗅了嗅,不放聲贊嘆:“嗯,香!”
“師父,別大口喝,小口咪著,否則燒嚨。”
孫思邈微微點頭,輕輕咪了一口,待酒水,他突然仰起頭,眼眸瞠亮。接著,連續咪了好幾下,最后一口將酒杯里的酒水喝盡,大聲贊道:“好酒,口齒留香啊!”
眼見孫思邈如此贊嘆,就算平時不怎麼喝酒的道也是輕輕咪了一下,只一下,就劇烈咳嗽起來。
秦小道忙走過去,手輕輕拍著的后背:“師妹,沒事吧。”
道微微搖頭:“師兄,我沒事。”
“看樣子這燒酒對孩子來說,還是太烈了。”秦小道從道手里取過酒杯,然后賤兮兮將厚實的放在了道剛才喝酒的杯沿,將剩下不多的酒水一口悶。
“師、師兄。”
“嗯,怎麼可?”
“那酒杯……”道面容地指著酒杯。
“沒事,我親的只是酒杯,不是你……哎呀,師父你又打我。”
……
蒸餾酒是功了,不過眼下秦小道需要啟資金,同時還需要一個渠道。
這天,我和孫思邈正坐在道觀里聊天,中年道士突然進兩人的視線。秦小道發現這中年道士也是個高手,他走路的時候看似不快,但一個步子卻能夠越兩米多,走路如風,一開始在遠,可眨眼間就已經到了眼前。
“青山,有何要事?”
“真人,有急函,召您和公主回宮。”中年道士將一封未開封的信遞給孫思邈。
“公主?”秦小道忙扭頭四周,“哪呢?”
隨后見兩人目看向一直端坐在邊上的道,秦小道不由得驚訝說:“師妹,你、你是公主啊?”
道面帶憂,對著孫思邈說:“師父,是不是母后的氣疾又犯了?”
孫思邈面凝重地點點頭:“咱們即刻啟程。”
秦小道忙開口:“哎哎,師父,把我也帶去唄。”
秦小道的腦子在這一瞬間至打了十幾個彎,他一下子就將“救皇后”與“百畝良田”結合在一起。
他打算向皇帝李世民報案!
對,不是告發,而是報案。
李孝恭盡管跟李世民是堂兄弟,但秦瓊同樣也隨李世民出生死,而且秦瓊年輕的時候還救過李淵一家,從關系層次上說,兩者就算有差,但也差不了多。
這幾天秦小道一直在思考怎麼將這一百畝地要回來,他認為只有向皇帝報案,說自己家的地契被“家賊”秦四走,然后賣給不知的河間郡王,才有轉機。
不過貿貿然去找李世民,不說皇帝不會見,一百畝地要不回來,沒準還會被人給弄死。但如果秦小道有孫思邈這層關系,并且救活長孫皇后,那這事就不一樣了。
長孫皇后與李世民的關系全天下人都知道,如果長孫皇后不是英年早逝,這大唐天下肯定會走向另外一番盛世。
孫思邈看了秦小道一眼,略一沉思,點點頭:“好。”
馬車在山下就已經備好,三人上了馬車,緩緩前往長安城的政治中心,大興宮。
途中,秦小道一直向孫思邈打聽長孫皇后得氣疾的起因,以及治療的經過。孫思邈一開始也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但見秦小道這麼殷勤,也就仔細地說明。
仔細聽下來之后,秦小道則是陷了沉思。
好一會兒,秦小道這才開口對著孫思邈說:“師父,我應該可以救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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