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的路線,沒有見任何嘉賓,而泥潭又在他們相反的方向,說明謝景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遇到了一套不滿意的房子,這才匆匆忙忙跑過來。
司明沉看向溫稚:“知知,你說呢?”
溫稚在司明沉耳畔小聲說:“不走了,我覺得謝景他們目的不純。”
司明沉問:“為什麼?”
溫稚故弄玄虛:“男人的直覺。”
司明沉忍俊不,輕聲說:“聽你的。”
兩人的竊竊私語,觀眾自然能聽到,因為他們隨帶著收音。
當聽見司明沉說的那句“聽你的”時,觀眾瞬間被中萌點,瘋狂磕兩個人,一時之間溫稚和司明沉的直播間人數猛增。
謝景和何瓊斯互相對視一眼:“那行吧,我們去找大房子了,剛才聽節目組說,環境最好的房子是個別墅。”
溫稚警惕地送兩人離開,隨后站在木屋前眺。他怎麼看,這里也不像有別墅的樣子。
司明沉已經開始收拾行李,看到溫稚眼的模樣,溫聲問:“想去看看別墅嗎?”
溫稚認真著下分析:“司司,我覺得吧,他們的話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真的。”
司明沉目耐人尋味:“你真聰明。”
[哈哈,不是真就是假,可不就是百分之五十嗎?]
[溫稚一本正經分析的模樣,讓我一瞬間也信了。]
[哈哈哈,笑死了。]
溫稚拍了下小木屋前側的柵欄:“所以我決定,去看看,如果找到了大別墅,我就喊你,你立刻來找我行嗎?”
司明沉走到溫稚后,雙臂搭在柵欄上,順勢把溫稚圍在前。
溫稚局促地收起胳膊,整個人仿佛陷在司明沉懷里,眼睛漉漉的轉。
“我去吧,你自己去我擔心。”
溫稚說出自己的想法:“剛剛進來時,我好像晃到了森林的布局圖,但沒看太清楚,就被節目組催促著離開。他的三個角應該就是三個房屋的位置。我們的南側可能會有一個房屋。”
司明沉:“那我去南側。”
溫稚點頭:“行。”
司明沉離開前,扣住溫稚的手:“別擔心,等我回來。”
溫稚答答:“嗯。”
[嘖嘖嘖,我怎麼覺,司總一副陷的模樣?]
[司明沉怎麼突然這麼主了。]
[溫稚好像有點害,他前面幾期不是這樣的,臉皮厚得不得了。]
[盲猜,兩個人在曖昧期。]
司明沉出去后不久,藏在樹屋下的謝景和何瓊斯悄悄走出來。
他們原以為兩個人都會走,沒想到溫稚卻留了下來看家,看來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何瓊斯和謝景手互相牽著手一起離開,只能期第三棟房屋能稍稍讓他們滿意。
溫稚獨自留在木屋后,開始整理行李。但一想到司明沉可能找到新房子,又擔心做無用功,于是準備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他剛一個鯉魚打躺下,猛然意識到還有這麼多直播網友在看著他。
為了給大青年樹立一個正面積極的形象,他毅然決然從行李箱中掏出兩本書,打算在這溫暖的午后閱讀。
溫稚看了眼書皮《霸道總裁俏男仆》和《總裁的掌中寵》,又默默放回去。
司明沉可真了解他,竟給他拿最喜歡看的。
掏了半天,他終于找到一本司明沉的書,默默放在桌子上。
這本書是法文,他一個字也看不懂。
溫稚托著腮,那種宇宙無敵大明星的氣場漸漸全開,凹好完的造型,溫和而又優雅地翻閱書籍。
他給自己倒了杯水,若有所思道:“書到用時方恨,人啊,還是要多讀書。”
[我覺得,溫稚的格變了。]
[好像沉穩不。]
[這本書有名的,法國的一本財經類書籍,溫稚居然能看懂?]
[溫溫的知識好淵博的樣子。]
“雖然,司明沉的書我看不懂。”溫稚抿了口水杯,“但它上面的圖,我能看懂。”
[哈哈哈,帥不過三秒。]
[笑死我了,剛才夸溫稚的人,打臉不。]
已經過了半小時,溫稚等司明沉等得有些著急,開始在木屋前張。
這里的信號不太好,試著給司明沉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
就在這時,房間的廣播傳來節目組的聲音:“所有人員已經住,請大家準備晚餐,晚上來海邊參加篝火舞會。禮服已經空投到各,請大家出門尋找,務必穿著禮服參加,否則扣除重要積分。”
節目組的廣播意味著有人先一步住大別墅,司明沉應該在回來的路上。
溫稚抓時間開始收拾房間,把兩人的行李妥善放好后,打算先去找禮服。
晚上的篝火舞會,應該是重頭戲,禮服很重要。
當然,跳舞同樣重要。
雖然溫稚不是專業學習舞蹈的,但普通的際舞是必備技能,他跟司明沉跳得都不錯。
兩人上次跳舞,是他們的結婚典禮上。雖然賓客不多,但全場都在為他們祝賀。
那首輕音樂翻譯中文“與你”,是一首小眾的浪漫音樂,后來溫稚用豎琴彈奏過這首歌,還悄悄設置了鈴聲。
臨走前,溫稚擔心司明沉回來后找不到自己著急,特意給他留了一張便箋,放在窗前的寫字臺上。
To:司明沉
[我去找禮服了,等我回來。]
溫稚寫完后才發現,自己的稱呼又忘了改了。于是將明沉兩個字涂兩個黑疙瘩,又在后面補了一個“司”字。
做好一切,他哼著小曲兒快步離開。
這里的環境很不錯,房間溫稚也滿意,所以就算沒能如愿住上大別墅,溫稚也不眼紅,畢竟司明沉陪著他就好。
木屋旁邊,還有一個水塘,平時可以在這里洗東西,里面的水是活水。
今天白天,森林里的還不錯。快到傍晚時,刮起了不小的風。
溫稚幾乎是小跑的,跟拍攝影師也加快腳步,努力跟上。
很快,溫稚發現一個空投寶箱,顧不得周圍半米高的雜草,拔沖過去。
打開寶箱,興沖沖地眼睛驟然暗淡。
里面竟然只有一個向日葵書包。
看來節目組空投的包廂有真有假。
無奈,溫稚只能背上它,繼續尋找。
溫稚是個完主義者,他跟司明沉應該穿著王子騎士的帥氣禮服,一起在海灘優雅地舞蹈才對,他發誓一定要找到最完的禮服。
太馬上就要落山,溫稚走到小溪邊時,發現中央的石頭上有個包廂。
溪水不深,只到膝蓋。
溫稚憑借男人的預,篤定里面有好東西。
于是,溫稚挽起,鞋下水。
溪水很涼,甚至有些刺骨。
溫稚哆哆嗦嗦來到包廂前,打開一看,發現里面竟然是由樹葉制的衩。
他氣得臉都白了。
網友們看到溫稚拿起衩認真打量的模樣,笑得肚子疼,同時也對溫稚的壞運氣深表憾。
溫稚思索片刻,將它放回去。
攝影師都開始憐他:“加油,下一個寶箱一定有好東西。”
溫稚神凝重:“謝謝。”
可惜的是,未來的時間幸運神并沒有眷顧溫稚,他開的寶箱里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但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屈服于現實,還是挑挑揀揀了一些。
不過,因為他擋著鏡頭,觀眾們沒有看得太清楚。
在溫稚再次開到空箱子時,表愈發可憐。他甚至有些后悔,剛才應該拿著那個樹葉衩,起碼算件服。
他的書包,雖然已經鼓起來,但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太已經完全下山,溫稚抬起頭,忽然發現樹上掛著一個寶箱。
他小跑過去,深深呼了一口氣。
心里默念阿彌陀佛,一開。
里面兩套白馬王子的禮服讓他險些驚掉下。
溫稚不釋手地用臉蹭蹭面料。
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禮服。
差點當場哭。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
[他們的禮服應該是最好的。]
[好期待他們倆穿這套禮服跳舞的樣子。]
溫稚滿意地將禮服收好,準備打道回府。
當他回到小木屋前,看著里面燃著的一盞明燈,心里慨萬分。
他突然有種打獵回家的滿足。
司明沉聽到腳步聲,急忙出來迎接。
看到溫稚淋淋的子,他蹙眉:“怎麼回事?子怎麼這麼?”
溫稚瞧著司明沉這麼擔心,佯裝難過:“我去找禮服,可包廂都是空的。”
司明沉安他:“沒關系,我們不穿也行。”
溫稚忍著笑,繼續失落地垂起眼睛:“那樣的話,我們就算完不任務,會不會失去獎勵?”
司明沉:“可能會,但不重要。”
為了安溫稚,司明沉牽起他的手:“進屋看,我給你摘了一些水果。”
溫稚:“這里還有水果?”
司明沉:“嗯,山上的野果,能吃。”
風漸漸變大,卷起周圍的雜草。溫稚上樓梯時,差點被風迷了眼睛。
一進屋,桌子上果然擺著洗干凈的野山果,看著紅彤彤的,水分很足。
[這是司總摘了好久才摘到的。]
[一個小時,才摘了這麼點。]
[司總怕溫稚饞吧,他們的晚飯好像只有兩個包子。]
[節目組太摳了。]
[司明沉就嘗了一個,都留給溫稚了嗚嗚。]
溫稚拿起一顆含住,忽然將書包摘下:“當當當!禮服就在里面!”
司明沉笑了:“真的嗎?”
溫稚獻寶似的把兩件禮服掏出來:“你一件,我一件。”
司明沉目全在溫稚上:“好。”
時間還有富余,溫稚將禮服放在書桌上,開始和司明沉吃飯。
本來司明沉打算關窗戶,但發現木屋因為材質的原因,兩個窗戶同時全部關上線會非常暗,眼下風又變小,就沒再在意。
溫稚大口大口咬著包子,明顯了。
司明沉替他倒水:“慢一點。”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卷起一狂風,讓屋的兩個窗戶形對流,幾乎就在一瞬間把窗邊桌面上的禮服刮向屋外。
溫稚眼疾手快,抓住一些,但另外一套已經飛向外面,最后落在水塘邊。
溫稚冒頭一看,和司明沉趕下去追。但就當他們走到水塘邊時,再次卷起的風將禮服吹起,落在水塘里。
司明沉把它們撿起來時,已經全部。
溫稚著急地說:“行李箱里有吹風機,我們吹一吹,還能用。”
司明沉看了眼時間:“試試。”
禮服的面料非常厚,靠吹風機吹干怎麼也得兩個小時。
距離篝火舞會還有半小時,肯定來不及。
[溫溫今天真倒霉,心疼。]
[是啊,兩個人只能有一人穿禮服了。]
[唉,難。]
眼瞧著溫稚越來越失落,司明沉安他:“知知,禮服給你穿吧。”
溫稚搖頭:“掉在水塘里的禮服,是小碼,你的碼數大你穿吧。”
司明沉見不得他消沉:“沒事,我幫你改改,應該可以穿。”
溫稚再次搖頭,視線悄悄看了眼自己撿的書包,心事重重:“沒事的,你穿吧,我就…不穿了。”
司明沉見拗不過溫稚,開始想別的辦法。
[溫稚不是撿了很多東西嗎?只有禮服能穿?]
[沒有禮服,好像會扣什麼重要積分。]
[早知道,應該拿著那只衩,好歹也算…禮服。]
[溫稚書包里的東西,被遮住了,我都沒看見有什麼。]
這時,司明沉注意到溫稚鼓鼓囊囊的書包,起走過去想要打開:“知知,里面還有道嗎?”
溫稚突然一驚,趕奪回:“里面有服,但是不太合適。”
司明沉淡淡笑了:“沒關系,你穿禮服,我穿這里的東西。”
溫稚堅決搖頭:“不行。”
司明沉面不解,但聲音卻非常有耐心:“為什麼?知知?”
在司明沉的注視下,溫稚紅著耳朵,慢吞吞地將一套小巧的抹肩禮服拿出來。
[哈哈哈哈,我就說怎麼不敢明正大地給大家看!]
[絕了啊!期待期待!]
[這禮服,我懷疑是節目組為溫稚量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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