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散去，賀聞川眼中暗紅散去了不，變了更為純凈清的紅，卻無法恢復原來的湛藍。

　這就是徹底融合所帶來的影響。

　“很好看。”沈言的呼吸微微急促，在他想要避開視線的時候及時開口，“我很喜歡。”

　賀聞川轉過頭，那雙眸子沉沉地著他，眼底波濤暗涌，似乎藏著無數抑而炙熱的緒。

　沈言了已經恢復的：“親的時候輕一點。”

　聽到這樣的邀請，男人的結滾了滾，扣住他的手腕再次吻了下來。

　擔心青年承不住，這次他的吻很輕，薄含著對方的瓣一點點的廝磨，輕的啄吻，像是害怕把他碎了一般吻得格外克制。

　……

　*

　晚上，沈言有些困倦地了個懶腰，準備去浴室沐浴一下。

　雖然治療艙在開啟之前是無菌環境，干凈整潔，但是剛才治療神力加上親吻除了一點細汗，還是沖個澡比較舒服。

　賀聞川邁開長跟在青年后，清冷的嗓音帶著幾分喑啞：“你現在的不適合待在這種空氣流速較緩的空間，要不要...我幫你洗？”

　沈言回頭看他，在對方的某個部位一掃而過：“你確定麼？”

　賀聞川閉了閉眼，“...那我在門口等你，有什麼問題及時我。”

　沈言頷首：“好。”

　青年的作很快，十分鐘后，浴室門打開。

　沈言白皙的皮被熱氣蒸得白里紅，致的眉眼在霧氣中顯得越發夢幻，如出水芙蓉一般，得不似真人。

　因為追求速度，他的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雙筆直的長出了大半，頭發也漉漉的，發梢還在滴水，在肩膀了一小灘。

　賀聞川高大的軀已經徹底僵住，他迅速移開目，結難耐的滾，呼吸沉重。

　手指在側攥，用力到指節發白。

　“我來幫你頭發。”他的聲音啞得不樣子。

　沈言坐在可調節的座椅上，帝國最高指揮站在他的后，眉眼低垂，骨節分明的手指將他略長的發攏起，用納米材料制的巾幫他輕地拭。

　賀聞川修長的手指在棕黑的發間來回穿梭，沿著發的方向一點一點的梳攏，從發一直到發尾，微涼的指尖不時淺淺地過頭皮，作細致又認真。

　沈言看著男人專注而溫的作，角輕輕揚起。

　無論是以前的賀聞川、另一個世界的賀凌、還是如今份尊貴的帝國指揮，他們都做過同樣的舉，代表著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

　“賀聞川。”沈言的紫眸中映著點點星：“謝謝你。”

　謝謝你把我從異之王的手中救下。

　謝謝你歷經千辛萬苦將我從另一個世界帶回。

　謝謝你一直等著我。

　謝謝你一直...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