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自己不能輸的同時確保霍風冽認定他跟「柳枕清」的心完全不同。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榮世鳴輸一場,哪怕剛剛嚇侍衛的的小妙招可能引起懷疑也不要。
只要自己也輸一場,而且還是以可能傷為代價的那種,必然會讓霍風冽覺無趣,也就不會懷疑什麼了,而這樣打平局,也不用再辱,完的解決危機。
但沒想到霍風冽這麼厲害,不僅沒傷到他,還讓他贏了,也許在手這一項上,霍風冽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大哥。不過只要霍風冽不再懷疑他,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待會我們可要出一口惡氣!”老三興道。
“我覺得不妥,要不還是化干戈為玉帛吧。”老二忍不住道。
“為什麼,剛剛他們可是不顧我們柳家的面欺負我們,好不容易……”
“你真的想得罪長公主嗎?!”
老二一句話就讓老三閉了,兩人說著就看向了柳枕清,雖然以前不待見柳枕清,但是這一會兒都是靠他和霍風冽贏下的比賽,他們也不得不聽老大一言。
“我覺得……可能不到我們考慮這個問題了。”柳枕清示意兩人看前方,果然看到已經惱怒的榮世鳴沖到了霍風冽的面前大吼大。
“霍風冽,你是瘋了吧,這麼針對我!”
此話一出,周圍人別說說話了,就連靠近都不敢了,沒有人敢勸阻榮世鳴,長公主沉著臉在一旁看著,像是要給榮世鳴撐腰。
霍風冽本來就比榮世鳴高一個頭,這一會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跟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榮公子,你之前說的,認賭服輸,大家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公平比賽,別這麼輸不起嘛。”白溯上前道:“再說了,榮公子,你可以這樣直呼霍將軍的名字嗎?你當你是誰?不過一介布,連個職功名都沒有吧。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規矩!”
榮世鳴卻一把推開白溯,失去理智一般吼道:“霍風冽,你這麼護著大臣的同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柳枕清什麼關系呢!你們不是仇人嗎?你兄長的仇你都忘記了不?”
聽到這話,走近的柳枕清臉微變,再看向霍風冽的時候,已經眼可見他臉上的殺氣了。
“榮公子慎言!皇上早就說過此柳非彼柳,你老拿這個說事兒,本就是枉顧圣言!”柳枕清趕道:“本就是一場游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賭約不過一句玩笑而已,就此作罷吧!”
可不能讓這個蠢貨再刺激霍風冽了,萬一連累他就慘了。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懲罰不懲罰的問題了,榮世鳴等于是殺紅了眼,大吼道:“放屁!霍風冽,你是不是忘記了,柳枕清為了橫刀奪搶你嫂子,害死你兄長,連累霍家軍,還禍害了整個大周,你若是個男人就不該幫他的同族,還是說你就是跟柳蕭竹有一,護著你的小人呢!”
柳枕清臉驟變,雖然早有耳聞,但是他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人的關系被編排這樣,他覺得二狗當時常常在他們邊,哪怕年,也該明白他們大人之間的關系才對,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名聲已經稀爛了,對于已經恨到對他挖墳掘墓的二狗而言,又會怎麼推翻當年所見所聞呢?
柳枕清不敢細想,也不愿去猜測,甚至這一刻都不敢看霍風冽的臉了。
榮世鳴這話說得太誅心了,周圍人聽著都不由的張起來,更何況霍風冽呢。
“你兄長和那些枉死在柳枕清手下的人若泉下有知,肯定會被你的忘本負義……啊!”
錚的一聲伴隨著寒閃過,驚呼傳來,所有人倒吸一口氣,只見通漆黑的純鈞劍劍鋒正危險的在榮世鳴的脖頸之上,鋒利的劍刃已經劃破皮,瞬間流淌而下。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提他們!”
聲聲如劍,殺氣刺骨,這般緒化的聲音證明了霍風冽已經徹底怒,下一刻就要發力取榮世鳴的命。
瞬間公主府的侍衛包圍了過來,勢張,而榮世鳴早就嚇得撲通跪地,但是劍并未遠離他的脖子。
“霍將軍怎可胡殺人!!我要上告陛下!”長公主知道大事不妙,趕喊道。
白溯也急了,“戰淵,冷靜,別忘記皇上那邊……”白溯是想提醒,既然皇帝在查科舉舞弊了,榮世鳴注定未來沒有好果子,何必親自手,還給那些言抓把柄,不值得。
可是這些并未勸阻霍風冽的怒氣,就要手。
柳枕清也急了,他可沒想給二狗招惹麻煩啊!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阻止,才不至于暴自己,只能慌不擇路道:“將軍,您的劍是殺敵用的,不是殺這種人,別臟了你的劍!”
他記得以前霍飛寒就極了自己的寶劍,殺宵小之輩總是說不配自己的寶劍出手。
可是說完,柳枕清就后悔自己浪費寶貴的時間,怒火之下誰還在意什麼劍啊!他簡直就是挑選了一個最沒用的理由。
可是此言一出,霍風冽卻僵住了。
最后竟然緩緩收劍鞘,冷聲道:“的確不配我的劍!”
就在眾人松了一口氣,以為危機解除之際,霍風冽卻反手拿下旁邊的弓,猛然一揮,弓直接砸向了榮世鳴的臉,一瞬間,弓碎渣渣,而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聲,榮世鳴滿口的牙隨著一口吐出了一半,鼻梁也直接斷了,慘聲響徹整個公主府,疼的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搐。
作者有話說:
明天0點見,下一章要走啦,也要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