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黎央,你為了慕無聲。”
“你現在開始會護著他了,那我呢,你當初對我的,就能這麼輕易的全部都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嗎?”
黎央說不出話來,只是覺得。
此時此刻靳薄夜的樣子和況有些不大對勁。
蹙著眉頭死死地盯著靳薄夜。
“對不起,剛剛是我把話說的太重了,你是不是生氣了?黎央,對不起,你喝水,你不要生氣。”
他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有些卑微的看著。
“你原諒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黎央,我只是想要你回來而已。”
黎央聽到這話甚至想要嘲笑他。
他在開玩笑嗎?
他只是想要自己回來?
就為了這麼一個想法,所以就對一個孩子下手?!
甚至,從電話聽來,還有剛剛靳薄夜的反應來看,黎蘇。
黎蘇一定是遇到了危險!
擰著眉頭,臉上愈發有些沉不下心來。
靳薄夜看沒有,也不生氣,“你不想要喝水,喝咖啡,我給你點。”
“不用了。”
黎央深呼吸一口氣,“我喝水就好。”
“靳薄夜,你不要把你做的這些事都放在我上,我從來都沒有要你做這些,你只是用你以為的方式想要得到我,你以為這就是我嗎?你的實在是太偏執了。”
靳薄夜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評價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不由得哈哈冷笑了一聲。
手指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的發白。
就連關節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疼。
黎央。
黎央竟然這樣評價自己。
那麼慕無聲呢?慕無聲對難道就那樣好?!好到這個人無時無刻都在維護他嗎?!
該死,靳薄夜甚至都不用開口,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此時此刻的心。
他收斂了那些暴怒的心思。
臉上的緒千回百轉。
還是一下變了那副溫的表。
“黎央,我錯了,你原諒我,你現在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
“不是我原諒你。”
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兩個字從口中說出來實在是有些艱難。
“靳薄夜,你去自首好不好?”
自首?!
竟然讓自己去自首?!
靳薄夜的手攥的更了,渾上下的都僵起來。
就像是被人在瞬間掐了心臟一樣,痛得他撕心裂肺。
“好,我都聽你的,黎央,我今天來找你,我只是想要再和你好好聊聊天,我只是喜歡你,我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念想。”
“你能不能再像是從前一樣看著我,我懷念那一切。”
靳薄夜的眸子還是那樣深。
他一點一點眷的看著人。
呼吸有些繾綣。
“你再看看我,黎央,你再看著我,我們肯定還能和從前一樣的。”
黎央心里直罵靳薄夜瘋了。
但是手上的作還是沒有停下來。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然后盯著面前的靳薄夜。
“好。”
只是握著手邊水杯的作還是暴了。
現在很張。
不是一般的張。
靳薄夜不是沒有發現黎央的張,只是權當做看不見。
開始一點一點的說著從前的細節。
“你之前是多麼我啊,黎央,你為了我,學騎馬,你從馬上摔下來,無數次都沒有告訴我,就為了那麼一句話,黎央,這些你為什麼從前都不告訴我。”
“但凡,但凡你告訴我一點,我也不會這樣。”
他了手,臉上的深像是在回憶什麼好的事一樣。
只是那些好的回憶。
對黎央而言,聽上去并不是那樣好。
佯裝沒聽見的別過頭去。
靳薄夜還在說話。
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有些沙啞。
“你從前是那樣我的,我知道一個人的不可能這樣收放自如,你肯定也是一樣的。”
“對不對,黎央。”
黎央移開視線。
神很冷。
一個人沒有辦法收放自如的?
不,可以。
靳薄夜從前那樣對待,現在難不還試圖喚醒對他的?
這男人的腦回路真是不明白。
好在靳薄夜的話也沒有說多久。
他一直在絮絮叨叨,直到看到對面的人似乎有些暈頭轉向之后。
他才亮了亮眼睛。
在心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三。
二。
一。
黎央忽然倒在了桌子上。
剛剛的白開水還放在桌面。
里面被靳薄夜放了一些劑量的安眠藥。
“黎央,你會原諒我的,只要我帶你走,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靳薄夜呢喃了一句,那雙眸子萬分溫的湊上前。
地凝視著黎央。
多漂亮的一雙眸子。
多漂亮的一張臉。
黎央,你是我的。
就算慕無聲那個小人奪走了,那麼現在他也要要回來!
房間一片沉,似乎就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邊。
靳薄夜知道,剛剛黎央在進來房間的時候觀察了一下房間的布局。
這個人一定是在找出去的地方,一定以為只有一個大門。
但是實際上。
靳薄夜無聲的笑了笑。
踢開了地下室。
還有地下室。
黎央。
你沒有想到對吧。
這一切,都和你當初想象的不一樣。
地下室里面黑暗。
靳薄夜帶著人一點一點挪了進去。
這里可以通到曾經的別墅,只要把黎央帶走,那麼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慕無聲找到。
咖啡館外頭。
慕無聲死死的盯著出口的地方。
可惜盯了許久,似乎也沒有找到黎央出來的痕跡。
他的臉沉下來。
黎央!
“怎麼還沒有出來?不應該啊!”
管家呢喃了一句。
看到旁邊的慕總臉表也不好,終于還是憋不住。
“慕總,對不起,您千萬不要擔心,我剛剛檢查過了,這個咖啡館只有出口的地方,只要我們守著,要是夫人有什麼問題,一定不會讓靳薄夜跑了的。”
“不,不對勁,這已經很久了!”
慕無聲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底下的眼線。
“快,現在就讓幾個人先去那咖啡館里面問問況,不要驚擾到那個瘋子!”
“這,是。”
眼線們面面相覷。
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