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將牧沉沉扶回去之后,徐若雅也就沒跟上去,看著湖邊的圍欄若有所思,這一次算牧沉沉命大,自己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牧沉沉將服換了換,然后站在臺上看著湖的位置,徐若雅還站在湖邊,看樣子應該是得到了啟發吧,那麼只差一個契機了。
這段時間牧沉沉都沒有找徐若雅的不痛快,在給徐若雅時間,等著將一切都布置好。
過了幾天之后,牧沉沉就找了個借口將陸謹之以及陸老爺子都支開了,陸家沒有什麼下人,邊管家也跟著陸老一起離開了。
只剩下幾個阿姨和后廚,牧沉沉故意讓他們去幫忙收拾陸家以前的一個舊房子,而且搞的靜很大,其名曰想在這里給陸謹之一個驚喜。
為的就是讓徐若雅知道,陸謹之以及陸家上上下下的下人都給自己支開了,現在的陸家幾乎是沒什麼人可以打擾徐若雅的殺人計劃了。
果然在牧沉沉將微型攝像頭裝好之后,徐若雅就出現了,看見牧沉沉在湖邊,雖然覺得很奇怪。
牧沉沉這麼一個怕水的人,怎麼會自己出現在湖邊?但是這一次的機會真的太人了,下一次也許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看見徐若雅之后,牧沉沉就假裝自己在找東西,然后對徐若雅說道:“你愣住做什麼,快來幫我找。
你別以為錄音筆丟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要麼乖乖聽話,住完這段時間就回你的國外去,不然你知道我有多的是辦法對付你的。”
牧沉沉在指使徐若雅做事的時候還不忘威脅,就是怕覺得這件事里有蹊蹺不敢手。
果然徐若雅這個格被牧沉沉一點就著,憤憤的看著牧沉沉,卻也沒有反駁,但是心里卻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弄死牧沉沉。
這幾天晚上一直來這個湖邊,因為柵欄是木質的,所以徐若雅就弄了一些腐蝕的,慢慢的往上面倒。
這幾天應該都腐蝕的差不多了,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一會將牧沉沉往那邊推,就不信牧沉沉還有這這麼命大!
徐若雅一邊盤算著,一邊往自己選的那個地方靠,然后覺時機差不多了徐若雅就喊道:“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個?”
牧沉沉直接就走了過去,就在彎下腰的時候,后的徐若雅一個用力直接就將牧沉沉推了出去。
湖邊的柵欄已經被腐蝕的很厲害了,牧沉沉一直接就斷了,之間牧沉沉直直的往湖中倒去。
看著牧沉沉在水面上掙扎,徐若雅的心中暢快不已,大聲說道:“牧沉沉,你也就今天,我就不相信你命這麼大。
上次是我疏忽了,居然那都讓你跑了,果然還是要自己手啊,那群傻子就是靠不住,牧沉沉,上一次讓你跑了,你還真以為自己就能一直這麼幸運嗎?
你有證據了又怎麼樣?還不是得死?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這是你自找的,帶著你所謂的證據下地獄去吧!”
徐若雅在湖邊看著牧沉沉掙扎的樣子,牧沉沉越是掙扎,就越是興,直到看見牧沉沉一點一點的沉下去,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直到湖里沒了靜,徐若雅才假裝驚慌失措的喊人,但是徐若雅并沒有真的想人,牧沉沉沉下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正常人怕是已經不行了。
但是有了上次的失誤,徐若雅留了個心眼,故意多等了一會,之所以假裝人,是想試探一下牧沉沉是不是真的已經沒有意識了。
見湖里確實沒有靜了,徐若雅這才去人。
牧沉沉落水的消息傳到陸謹之的耳朵里,他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牧沉沉不可能會無故落水,而且牧沉沉會游泳,不可能會被人工湖淹死。
陸謹之趕到的時候牧沉沉已經被打撈起來了,經過搶救之后牧沉沉暫時陷了昏迷,徐若雅看著沒死的牧沉沉咬牙切齒。
怎麼這都沒死?不應該啊,正常人怎麼可能在水里呆那麼久?徐若雅越想越覺得不對,瞬間就覺得后背發涼。
難道說這一切都在牧沉沉的算計當中嗎?那自己做的這些事,不就相當于昭告天下了嗎?
徐若雅嚇得跌坐在地上,然后連忙準備收拾東西,自己是籍華裔,出了國中國的警察拿自己沒有辦法。
就在徐若雅準備離開的時候,陸家的大門轟然關上,徐若雅轉頭,就看見了陸謹之,他滿臉沉,徐若雅嚇得不敢說話。
牧沉沉的微型攝像頭是直接連接了自己的手機,儲存滿了之后會會發送給自己設定的聯系人手機里的。
雖然牧沉沉現在還在醫院沒有醒過來,但是容就已經發送到了陸謹之的手機里,看著里面的錄像,陸謹之簡直不敢相信。
他知道徐若雅刁蠻任,但是他沒想到徐若雅居然會惡毒到害人命,看著準備逃走的徐若雅,陸謹之滿臉失。
還沒等陸謹之說話,徐若雅一下子就跪在了陸謹之的面前:“謹之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想不開,我不是故意的,是先挑釁我的!”
“夠了!”陸謹之一腳將徐若雅踢開,“我把你當妹妹,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挑釁你?那之前你買兇殺人的時候做錯了什麼?”
徐若雅趴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麼,我就是不想回來,都已經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是先拋棄你的啊謹之哥哥,而我一直陪在你邊,憑什麼一回來我就要將你拱手相讓?”
陸謹之緩緩蹲下,他起徐若雅的下說道:“就是這麼教你分辨是非的嗎?牧沉沉為什麼會離開,你心里不清楚嗎?
和肖宇的事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我看見你的購買記錄了,請柬是你寄給牧沉沉的吧?也是你找的狗仔制造緋聞的吧?
那天晚上也是你讓沉沉誤會我和你發生了那種事的吧?徐若雅,不得不說,還真是我小看你了。”
徐若雅一愣,牧沉沉不是說這件事沒有告訴陸謹之的嗎?本以為現在牧沉沉還在醫院,自己可以裝可憐讓陸謹之放自己一馬。
但是現在好像并不能了,陸謹之看自己的眼神里,已經全部都是厭惡了。徐若雅不喜歡這種眼神,但是不是牧沉沉,所做的一切都只會讓陸謹之覺得惡心。
徐若雅好像瘋了似的,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然后怨恨的說道:“牧沉沉啊牧沉沉,我終究是算不過你,但是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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