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寧想了想,回答:“算是吧。”
駱晉雪看看,又看看一旁的駱晉云,目中出幾分探究來。
等薛宜寧回了金福院,駱晉雪便拉住駱晉云道:“大哥,你和大嫂,究竟是怎麼回事?”
知道大嫂與那裴世子有舊,而且至今未忘記。
大哥也知道,還親眼看見那一幕。
可不知道,如今兩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駱晉云不愿理睬,只一邊往外院走,一邊回道:“這不關你的事。”
駱晉雪明知他會這麼回,又不甘心,看著他不理不睬的樣子,不由喊出心里的猜測:“大哥,你其實是很喜歡大嫂的吧?”
駱晉云轉過頭來,看一會兒,最后道:“姑娘家,想這些的事,我不在也會讓人盯著你,若發現你去私會那陶子和,回來定會罰你。”
說完,轉走,卻又回頭道:“在我面前這樣說就罷了,若敢去面前胡說八道,便等著罰。”
駱晉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只覺得他一副老夫子一樣討厭又可怕。
可是,他為什麼特地待不讓去大嫂面前去說?
剛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竟像惱怒一樣。
……
裴雋的馬車出城之時,又有許多人去看。
薛宜寧仍然沒有,一人在房中,只是抬起頭,靜靜著遠方的天空。
城門,著披風的年輕公子也回過頭,從車簾看向后的城池。
這是第三次,他離開這座城。
不知是該怪罪老天爺,讓他遠離,遠離故土,還是該謝老天爺,讓他在離開后又多回來兩次。
他這一生的使命,便是回來。
重回這京城,尋回大越皇朝,尋回。
翌日,薛宜寧要隨同駱晉云離京,遠赴涼州。
一早,子清含著淚幫收拾東西。
可服拿了兩,薛宜寧說不用,首飾拿了幾副,也說不用,其他杯盞香爐,文房四寶,早在前一日就說了,全都不帶。
子清無奈道:“那麼遠的路,難不就只帶幾裳?”
薛宜寧說道:“將軍此去是上戰場,一切輕裝從簡,邊還有其他軍士,不可因為我而弄得像游山玩水。”
這時駱晉云進來,說道:“倒也不用太從簡,必須的東西也能帶一些。”
他之前也看見過,哪怕是回薛家,也要帶一車東西。
薛宜寧說道:“已經帶了琴,路途遙遠,再帶多的東西怕延誤了軍令,將軍放心,帶些東西只是辛苦一些,我能承的。”
駱晉云不由多看一眼,溫聲道:“若收拾好了,那便隨時準備走了。”
薛宜寧點點頭。
卻不知想起什麼來,朝梳妝臺那兒看了一眼。
駱晉云察覺到的目,想起那只比翼鳥玉佩來。
有一日,他在梳妝臺層,看到了那只比翼鳥玉佩。
莫非,在猶豫,是不是要隨帶著?
“我去找管家待事,稍候要出行,我讓人來你。”他說。
薛宜寧點頭。
兩刻后,丫鬟來,薛宜寧便帶著玉溪與何媽媽一同去往前院。
既然連東西都帶不了多的,仆從自然更不能多帶了,子清子比玉溪弱些,所以薛宜寧將留在了京城。
與駱晉云同行的,有一名校尉,其他全是親衛護叢,一行十三人,再加上阿貴,薛宜寧和玉溪,何媽媽。
阿貴今日笑得尤其開心,對玉溪尤其殷勤。
駱晉云與其他軍士是騎馬,阿貴趕馬車,何媽媽坐馬車前面,薛宜寧則與玉溪一同乘馬車。
臨行前,只帶了佩刀的駱晉云回和正堂拿弓箭。
原本拿了弓箭便能走,卻又忍不住繞到金福院,假意進房找東西,趁子清不注意,打開了梳妝臺的屜。
那里面,果然已經沒有那只比翼鳥玉佩了。
終究是舍不得,將它帶在了旁,就像裴雋一樣。
他心中沉沉一堵,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關上屜,從金福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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